“狗娘养的户部尚书,真该死啊。”一妇人怒骂道。
“镇西侯给老百姓搭建粥铺他还想捞一笔,该死。”
。。。。。
一时间全是咒骂第五不信的。
何子莹突然招招手,小声说道,“你们听我说。”
瞬间就安静了下,八卦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听说啊,从赵国和祁国来的流民,因为粥铺要停了,他们都要去梁邑城呢,把第五不信给宰了。”何子莹小声说道。
众人大惊。
“当真?”一妇人眼睛瞪大问道。
“我估计是真的,都要饿死了,好不容易有人给口吃的,还让第五不信那个畜生给搅了。”一个妇人分析道。
“传言,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何子莹小声说道,“大家可不要乱说啊,那第五不信可是户部尚书,大官啊。”
“狗官,户部尚书又怎么样?难道还管得了我的嘴。”一妇人不屑的说道,但显然底气不足。
“不得的不说镇西侯真是仁爱天下啊,不仅打仗厉害,还对老百姓这么好。”杜鹃长叹一声,“但即便如此,还是有一些狗官搞事,哎。”
。。。。。
聊了一会杜鹃和何子莹前后离开了,留下那些妇人继续讨论。
晚上杜鹃等六人在悦来客栈集合。
“姐妹们,今天怎么样?”
“还用说,谁不恨狗官啊。”何子莹笑嘻嘻的说道。
“那是,以前第五不信搞布匹生意,本地的几个商人被起迫害,早就恨之入骨了,现在有这事,恨不得挨家挨户的去讲呢。”袁晓美说道,“尤其是听说那些流民想刺杀第五不信,尤其的兴奋。”
“看来这第五不信本就不是好东西哦。”杜鹃笑了起来。
第二天杜鹃六人离开了,继续向着梁邑城继续前行。
横江郡城外的一处田间。
“老王家大婶,你听说了嘛?第五不信被赵国的流民用锄头砸死了,真解气啊。”一妇人说道。
“因为啥啊?”老王大婶问道。
“人家镇西侯好心给河西郡、河东郡、平安郡开始粥棚,让祁国、赵国的流民不至于饿死,本地百姓也可以吃饱肚子,结果第五不信作为户部尚书不乐意了,因为粥太稠了,他没分到好处,就下令对三郡收重税,那些流民眼看活不下去了,就去梁邑城把第五不信宰了。”
“活该,狗官都该死,他们就见不得百姓吃的饱。”
“李婶子,原因是这个原因,镇西侯才是好官。”另一妇人走过来说道,“但是我听说那狗官不是被锄头砸死的,你们仔细想想,一群人扛着锄头冲进户部尚书府太假了吧。”
“那狗官没事?天理何在啊?”
“听我说嘛,听说是几个流民以进府做长工为名,将那狗官扔进了户部尚书府的茅厕,那狗官被粪水淹死了。”
“哕,真恶心,但是真解气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