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骂人也太脏了吧!”
三个人在嬉闹中,突然来了一帮人,看样子是一群混混,这几个混混嚣张的在大街上走着。
是调戏妇女,欺压商贩,偷小孩糖吃,无恶不作,终于,一个小混混对他们的头说:
“大哥,你看,那有几个外地人,看穿着,像是有钱人,我们作为这里的王法,过去让他们交点保护费啊!”
“你小子眼还挺尖,是该收点孝敬,大爷我也很久没有找乐子了!”
于是这帮人呼呼啦啦的向这边走来。
“哥几个,你看,那边,像是地痞过来了!”马流儿说道。
“不要直接发生冲突!见机行事,能跑就跑!”牛玛说道。
“怕鸡毛啊,给他们干,在大杂会,咱们不是学过功夫吗,还有帮主传授给咱们有绝招啊!正好试试威力!”余闲说道。
“咱那也是绝招啊,跟闹着玩似的!到时候牛玛打头阵,帮主对你最好,传给你的绝招也最多!”马流儿对牛玛说。
“握草,帮主传给我的绝招,我踏马进帮会之前就已经熟读于心好嘛,底层小公司已经教会了我,而且威力比帮主传给我的还要大,好嘛!”牛玛一脸无奈。
“该怎么办,怎么办,那群人已经过来了,还有不到20米,快想想办法!”
“这样,我这有三个挖耳勺,咱们一人一个!”
“我说大哥,挖耳勺管个屁用,他们拿的可是铁棍和砍刀!”
“你没听说过吗?”
“听说过啥?”
“挖耳朵的时候谁都不能动你!”
“哥,这时候就别讲你那地狱笑话了,赶紧背过身去,别和他们对视,掏掏咱自己兜里还有多少钱,凑一凑。”
“几个人开始掏兜,汗珠子都从脸颊上淌下来,不知道是热的还是吓得!”
还有十米,八米,六米,三米了,嗯?嗯?负一米,负五米,负十米了。
这一群人竟然从马流儿三人旁边绕了过去。
“这是怎么回事,老天保佑咱们?”
这群混混绕过马流儿三人,和他们三人身后的三个公子哥吵吵起来。
“难道他们的目标不是咱们?”马流儿说道。
“咱们多虑了,你看看咱们三个穿着打扮,比乞丐强不了多少,人家打劫也不会打劫咱们呐!”
“就是!就是!想想咱们三个一个吗喽子,一个臭闲鱼,一个底层牛马,人家能打劫咱,咱又给自己加戏了!”
“怪不得人家说永远看不透咱们的小脑袋瓜里究竟在想什么!就是咱们看起来这么普通,却永远这么自信!”
这边躲过一次危机,那边却打了起来,混混们开始暴揍那几个公子哥。
“怎么样,咱们管不管?”马流儿问道。
“管什么,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牛玛说道。
“怕鸡毛啊,干他们!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大不了二十年后,咱又是一条咸鱼!”
“不是好汉吗?”
“此生是咸鱼,一辈子是咸鱼!少一年,一个月,一天,一个时辰都不行!”
“你还挺有契约精神来!”
“走,干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