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喃喃自语，这些都是最前沿的理论，连我都...
叶博士还需要考什么？陈阳微笑着问。
叶灵咬了咬牙：
我要考实验设计！请设计一个验证量子计算优越性的实验方案。
小爱立即给出了三个不同的实验方案，每一个都精妙绝伦，让在场的专家学者们惊叹不已。
这...这不可能...
叶灵的脸色变得苍白，一定是你们提前准备了答案...
那这样呢？
陈阳突然说道，小爱，请根据叶博士的研究方向，设计一个她从未想过的量子计算应用方案。
好的主人。小爱点点头，
根据叶博士在量子纠错方面的研究，我设计了一个全新的量子通信协议，可以解决...
随着小爱的讲解，叶灵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呆滞，最后变成了深深的挫败。
这个方案，确实连她这个量子计算专家都从未想过，而且精妙程度远超她的想象。
这不可能...
叶灵踉跄着后退两步，这怎么可能...
叶博士。陈阳走到她面前，轻声说道，
现在，您还认为我们的技术是骗局吗？
叶灵抬起头，看着陈阳那张带着淡淡微笑的脸，突然感觉一阵眩晕。
那个曾经被她视为舔狗的男生，如今却站在了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我...
她的声音在颤抖，我需要更多的验证...
当然可以。
陈阳做了个请的手势，小爱，开放核心代码，让叶博士随意检查。
好的主人！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叶灵仔细检查了小爱的核心代码。越看她的心越凉，这确实是一个前所未有的超级AI，其复杂程度和智能水平远超她的想象。
怎么样，叶博士？
陈阳微笑着问，还满意吗？
叶灵抬起头，脸色苍白如纸：这...这确实是一个伟大的技术突破...
那您之前的质疑...
叶灵咬了咬嘴唇，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
我...我收回我的话...
什么？陈阳故意问道，
我没听清。
我说我收回我的话！叶灵突然提高了声音，
你的AI确实是一个伟大的发明，我为我之前的无知言论道歉！
全场响起热烈的掌声。
陈阳微微一笑：
叶博士言重了，科学需要质疑精神，您的专业态度值得我们学习。
叶灵低下头，不敢看陈阳的眼睛。她感觉自己的脸在发烧，心中五味杂陈。
那个曾经被她踩在脚下的舔狗，如今却大度地原谅了她的无礼。
这种巨大的反差让她感到无地自容。
叶博士。
陈阳突然说道，
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的研究团队？我们正在研发下一代量子AI，需要您这样的专家。
叶灵猛地抬起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你...你愿意让我加入？
当然。陈阳微笑道，
科学无国界，更无个人恩怨。您的专业能力正是我们需要的。
叶灵看着陈阳真诚的眼神，心中却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倔强。
那个曾经被她拒绝过的男生，现在却在居高临下地施舍机会？
不必了。
她冷冷地推开陈阳递过来的名片，
我叶灵还不至于要靠别人的施舍。
陈阳愣了一下，随即恢复了平静：
叶博士，我不是这个意思...
我知道你的意思。叶灵打断他，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你想看我低头求你的样子？想证明你现在已经高不可攀了？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陈阳，我承认你的技术很了不起。但我叶灵，永远不会向任何人低头。
说完这句话，她转身就走，留下陈阳一个人站在原地。
叶博士...
让开！
叶灵推开围观的人群，快步离开了大讲堂。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也许是因为自尊心作祟，也许是因为无法接受曾经被她拒绝的男生如今却站在了她无法企及的高度。
但说出去的话，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了。
发布会结束后，叶灵独自坐在空荡的实验室里，指节因紧握而发白。
我到底做了什么...
她望着窗外渐暗的天色，第一次尝到后悔的滋味。那个曾经被她拒绝的男孩，如今却让她高攀不起。
而她说出去的话，已经收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