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姬浑身僵硬,呼吸几乎停滞。
放松。
陈阳收回手,重新坐回温泉中,
我只是好奇,什么样的侍女,会在唇上涂毒,又在和服里藏匕首。
雪姬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怎么,被我说中了?
陈阳挑眉,现在,还要我继续装作不知道吗?
雪姬咬着下唇,眼中闪过一丝倔强:既然知道了,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我?
杀了你?
陈阳轻笑,
那多无趣。况且...
他的手指轻轻抚过她颤抖的唇瓣,
这么美丽的刺客,我怎么舍得?
别开玩笑了。雪姬别过脸,
我是来杀你的。
我知道。陈阳的声音突然变得温柔,
但你也知道,你下不了手。
谁说的?
雪姬猛地转头,却在对上他眼神的瞬间愣住了。那里面没有敌意,只有一种让她心跳加速的东西。
那就证明给我看。
陈阳轻声说,
用你的方式。
雪姬盯着他看了几秒,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了上去。
这不是一个温柔的吻,带着几分赌气,几分不甘,还有几分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渴望。
陈阳先是一愣,随即伸手搂住她的腰,将这个吻加深。
温泉的水汽在两人周围升腾,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们身上,为这突如其来的亲密镀上一层银辉。
良久,唇分。
毒呢?
陈阳的声音有些沙哑,
怎么没效果?
雪姬呆呆地看着他,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脸颊瞬间染上一层红晕:
你...你早就解了?
在我认出你的那一刻。陈阳轻抚她发烫的脸颊,
现在,游戏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毒呢?陈阳轻笑,
怎么没效果?
雪姬呆呆地看着他:你...你早就解了?
在我认出你的那一刻。
陈阳突然将她横抱起来,现在,游戏该进入下一阶段了。
你...你要干什么?
雪姬的声音颤抖着,却没有了之前的敌意。
完成你的任务。陈阳抱着她走向卧室,声音低沉,
不是刺杀任务,而是让你体验真正的刺杀游戏。
雪姬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几不可闻:
我...我还是第一次...
我知道。陈阳轻轻将她放在床上,指尖划过她腰间的和服腰带,
所以我会很特别。
他修长的手指灵巧地解开她腰间的腰带,动作优雅得像是在拆一份珍贵的礼物。雪姬紧张地抓住床单,却发现自己的手腕被轻轻按住。
别动。
陈阳的声音低沉而温柔,
让我好好...检查你的装备。
雪姬这才注意到,床头不知何时多了一条丝绸质地的腰带,月光下泛着淡淡的光泽。她的呼吸变得更加急促,但奇怪的是,她并不感到恐惧。
这是...什么?
她轻声问道。
游戏的道具。
陈阳轻笑,手指轻轻缠绕着她的手腕,
放心,只是让你更好地体验这个过程。
雪姬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的温度。她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一场前所未有的刺杀游戏。
窗外,月光如水。古老的爱丁堡在夜色中显得格外宁静,仿佛在为这对特殊的恋人祝福。
第三次刺杀,以最意想不到的方式展开。
当第一缕晨光透过窗帘洒在床上时,雪姬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安然地躺在陈阳怀中。
她轻轻动了动手腕,那里还留着淡淡的红色印记,丝绸腰带的痕迹。
她轻轻起身,从和服中取出那把精致的匕首。现在是最佳时机。
她举起匕首,却怎么也刺不下去。良久,她苦笑一声,将匕首扔出了窗外。
我输了。
她轻声说道,输得心甘情愿。
陈阳突然睁开眼睛,将她拉入怀中:终于认输了?
你...你没睡着?
雪姬瞪大眼睛,下意识地想要藏起手腕上的痕迹。
我在等。
陈阳轻吻她的额头,也轻吻那道淡淡的印记,等你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
是继续做杀手,还是...陈阳的手指轻轻抬起她的下巴,
做我的专属对手?
雪姬将脸埋在他胸口,声音几不可闻:
我...我还有选择吗?
当然有。陈阳轻笑,
你可以选择继续刺杀我,或者换个更有趣的游戏规则。
雪姬轻捶他的胸口,却忍不住笑出声来。她知道,自己患上了最甜蜜的病。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而这个病,她愿意一辈子都不治愈。
窗外,爱丁堡的朝阳初升。
新的一天开始了,而对雪姬来说,这是她人生的新篇章,不是作为杀手,而是作为陈阳的女人。
三次刺杀,三次失败。但这一次,她输得最开心。
因为,她输掉的不仅是任务,还有她的心。
而在遥远的岛国,雪之一族的长老们正在等待消息。他们不知道,自己最得意的弟子已经永远不会回来了。
雪姬靠在陈阳怀里,轻声问道:
接下来...我们去哪里?
去一个让你忘记杀手身份的地方。陈阳轻吻她的额头,
从今天开始,你只是我的女人。
雪姬闭上眼睛,嘴角挂着幸福的微笑。她知道,自己找到了真正的归属。
不是冰冷的杀手世界,而是这个让她心跳加速的男人的怀抱。
三次刺杀,换来一生的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