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政赫拉着宋允真走到窗户边,推开窗户,外面的冷风灌了进来,带着树林的湿气。“你先跳,我在后面掩护你。”他对宋允真说。
宋允真点了点头,爬上窗户,跳了下去,崔政赫紧随其后,落地时没站稳,踉跄了一下,后背的伤口更疼了。
刘波和何景亮也从后门跑了出来,四人沿着树林往公路跑,身后传来SUV的引擎声,还有男人的喊叫声。
“快!前面就是公路,我的车停在那里!”刘波指着不远处的一辆银色轿车,加快了脚步。
四人跑到车旁,刘波打开车门,崔政赫把宋允真推进后座,何景亮和赵晓晓坐在副驾,刘波发动汽车,车子沿着公路往前开。
从后视镜里,他们看到三辆SUV正紧紧跟在后面,车灯亮得刺眼。
“他们追得很紧,怎么办?”赵晓晓紧张地问。
何景亮从背包里掏出一个微型干扰器,按下按钮:“这是我之前做的信号干扰器,能干扰他们的导航和通讯,不过只能维持10分钟。”
果然,没过多久,后视镜里的SUV开始减速,像是失去了方向,慢慢落在了后面。
刘波松了口气,踩下油门,车子加速往前开:“我们先去盐泉岛的码头,那里有去温哥华的渡轮,到了温哥华再转机去伦敦。”
(下午 2:15 盐泉岛码头)
渡轮的汽笛声响起,崔政赫和刘波站在码头边,看着宋允真和赵晓晓、何景亮登上渡轮。
“你们一定要小心。”宋允真的眼睛红红的,从口袋里掏出一个银色的徽章,递给崔政赫,“这是我之前在车宰昊的书房里找到的,跟合照上女人的徽章一样,说不定在伦敦能用到。”
崔政赫接过徽章,徽章上刻着“七”字,边缘有些磨损,看得出来用了很久。“放心,我们会注意安全的。你们到了温哥华后,找个安全的地方住下,等我们的消息。”
渡轮慢慢驶离码头,宋允真站在甲板上,对着他们挥手,直到渡轮变成一个小点,消失在海面上。
刘波拍了拍崔政赫的肩膀:“走吧,我们去机场,机票已经订好了,晚上7点的飞机,直飞伦敦。”
崔政赫点了点头,把徽章放进口袋,和刘波一起走向停车场。阳光照在海面上,泛着金色的光芒,却没让崔政赫的心情放松下来——他知道,伦敦的危险,比盐泉岛更甚,而“夜莺”和“七”组织的阴谋,还藏在泰晤士河的迷雾里,等着他们去揭开。
(晚上 6:45 温哥华国际机场)
崔政赫和刘波坐在候机厅里,手里拿着“游客”身份的护照,上面的名字是“陈明”和“李伟”。刘波正低头检查背包里的设备,崔政赫则看着窗外的飞机,心里想着伦敦的老仓库,还有那个神秘的“灰鸽”。
“还有15分钟登机。”刘波看了看手表,抬起头对崔政赫说,“你说‘夜莺’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要去伦敦了?”
崔政赫摇了摇头:“不知道,但我们得做好准备。到了伦敦后,先别去老仓库,先找‘灰鸽’,看看他有没有‘夜莺’的更多线索。”
广播里传来登机提示,崔政赫站起身,后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他的眼神却很坚定。他和刘波一起走向登机口,身后是温哥华的夜景,前方是伦敦的迷雾——这场与“七”组织的较量,已经从盐泉岛,延伸到了遥远的伦敦,而他们,没有退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