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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谣言破局双娇争魅(2 / 2)

陈店长看着李店长转身去后厨安排午餐的背影,指尖轻轻摩挲着茶杯边缘,包厢里的暖光落在她米白色套装上,映得她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她转头看向沈浩,声音压得比刚才更软,少了几分职场的干练,多了些女儿家的羞怯:“沈总,您还记得吗?去年咱们刚开店的时候,您怕我和李姐住员工宿舍不方便,特意在店附近的小区给我们挑了套两居室。”

沈浩抬眼,想起当时确实是考虑到两个店长要经常加班,员工宿舍人多嘈杂,才特意选了套带阳台的房子,采光好,离店也近:“记得,当时看那套房子离店步行只要十分钟,晚上你们加班晚了也安全。怎么了?住得不舒服?”

“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陈店长摇摇头,身子往沈浩这边挪了挪,膝盖几乎要碰到他的裤腿,“您挑的窗帘是浅灰色的,说耐脏又显亮;连厨房的抽油烟机,您都特意选了大吸力的,说我和李姐偶尔想自己做饭,不用被油烟呛到。这些细节,您都记得,可我连您爱吃的红烧牛腩,都是试了七八次才摸清您的口味……”

她的声音渐渐低了下去,手指轻轻搭上沈浩的手腕,温热的触感带着一丝颤抖:“沈总,我来北京五年,从服务员做到店长,以前总觉得自己像棵飘在风里的草,没根。是您给了我机会,让我能管一家店,现在还让我当股东…… 我知道您身边有晓雅小姐和苏晴小姐,我不敢奢求别的,就想做您背后的人 —— 您累了,我给您泡杯茶;店里有事儿,我替您扛着;您要是想找个地方歇脚……”

她顿了顿,眼神里的爱慕几乎要溢出来,却又努力克制着,怕吓着他:“员工宿舍每周都有人打扫,您要是不放心,午饭后要是没事,不如去看看?也…… 也去我和李姐住的地方坐坐,我泡您喜欢的碧螺春给您喝,顺便让您检查检查,是不是有需要添置的东西。”

这话里的暗示再明显不过 —— 员工宿舍只是借口,她真正想让沈浩去的,是她和李店长住的两居室。沈浩看着她泛红的眼眶,指尖传来她掌心的温度,老灵魂的阅历让他瞬间明白她的心思。他没有立刻抽回手,只是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语气平和:“好,午饭后我去看看,也确实好久没问过你们住宿的情况了。”

陈店长的眼睛瞬间亮了,像突然被点亮的灯,她赶紧收回手,怕自己的激动太过明显,又拿起桌上的报表,假装整理:“那…… 那我先把员工宿舍的名单理出来,您到时候好核对。” 指尖划过纸张,却连一个字都没看进去,满脑子都是午饭后的场景。

这时,李店长推门进来,手里端着一碟刚切好的水果,听到 “检查宿舍” 几个字,脚步顿了顿,浅灰色西装的裙摆轻轻晃了晃。她把水果放在桌上,声音依旧平稳:“沈总,后厨说红烧牛腩还要等二十分钟,牛肋条已经在路上了,我再去催催,让他们快点做,别耽误您和晓雅小姐她们吃饭。”

转身时,她的手指悄悄攥紧了裙摆,耳根泛起一丝淡红。刚才在门口,她隐约听到陈店长说 “去住的地方坐坐”,心里瞬间明白了 —— 陈店长想让沈浩去她们的住处,而她,又何尝不想?只是陈店长先开了口,她便只能藏起心思,可听到沈浩答应后,她还是忍不住想:午饭后要是提前回去,说不定能和沈浩 “偶遇”。

二十分钟后,包厢门被推开,晓雅蹦蹦跳跳地跑进来,身后跟着苏晴。“沈浩哥!我闻到烤肉的香味了!” 晓雅扑到沈浩身边,手里还拿着个小小的帆布包,“我给你带了晴姐做的饼干,还是热的,你先垫垫肚子!”

苏晴走进来,手里拎着个保温袋,里面是刚从学校食堂买的凉拌木耳 —— 沈浩爱吃清淡的小菜,她特意多放了点醋。“刚下课的时候看到食堂有新鲜的木耳,就买了点,配烤肉吃解腻。” 她把保温袋放在桌上,看到陈店长和李店长,笑着点头,“麻烦你们了,还特意为我们准备这么多菜。”

“苏晴小姐太客气了,这都是我们应该做的。” 陈店长赶紧起身,帮苏晴拉开椅子,“您坐,我去把木耳端去后厨热一下,凉了吃着不舒服。” 李店长也笑着说:“晓雅小姐,你爱吃的草莓布丁在冰箱里,我去拿出来,刚好解腻。”

午饭的气氛格外温馨。晓雅捧着碗红烧牛腩,吃得满嘴是油,苏晴时不时帮她擦嘴角,还提醒她 “慢点吃,别噎着”;沈浩夹了块烤得焦香的牛肋条,放在苏晴碗里:“你也吃,这个部位嫩,不塞牙。” 陈店长和李店长坐在旁边,偶尔给他们添茶,看着他们的互动,眼里满是羡慕,却也识趣地不多话。

晓雅吃着草莓布丁,突然想起什么:“沈浩哥,下午我们有《文学概论》的小组讨论,得早点回学校准备,你下午去检查宿舍,晚上要早点回家哦!”

沈浩放下筷子,摸了摸晓雅的头:“好,下午检查完宿舍我就回家,不耽误晚上吃饭。你们回学校路上注意安全,讨论别太晚,记得吃晚饭。”

饭后,沈浩送她们到店门口。晓雅抱着他的胳膊,依依不舍:“沈浩哥,那我们走啦,晚上见!”

看着她们的身影消失在街角,沈浩转身回到店里。陈店长正站在门口等他,手里拿着宿舍的钥匙和地址:“沈总,员工宿舍离这儿不远,步行五分钟就到,我带您过去。” 李店长则笑着说:“沈总,我去把店里的事交代一下,马上就来。”

其实李店长心里早就盘算好了 —— 先回住处把房间收拾一下,再泡上沈浩喜欢的碧螺春,等陈店长带着沈浩过来,说不定能 “刚好” 碰到。她快步往住处走,指尖攥着钥匙,心里既紧张又期待,像揣了只乱撞的小鹿。

陈店长带着沈浩往宿舍走,阳光落在两人身上,她的脚步轻快,时不时跟沈浩说些店里员工的趣事,眼角的笑意藏都藏不住。沈浩走在旁边,看着她雀跃的样子,心里明白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却也没点破 —— 他欠这两个女人太多,她们想要的,只要不伤害晓雅和苏晴,他愿意给。

陈店长引着沈浩穿过梧桐树荫的小巷,钥匙串在她指尖叮当作响,像按捺不住的心跳。她推开老式单元楼的铁门,声控灯应声亮起,昏黄光线爬上楼梯转角,空气里飘散着洗衣粉与茉莉香薰混杂的气息——那是李店长惯用的味道。

“李姐应该还在店里忙呢,”陈店长侧身让沈浩先上楼,目光掠过他熨帖的西装肩线,“不过她早上说要把阳台的花浇一遍,兴许待会儿就回来了。” 话音未落,三楼虚掩的房门内已传来水流声,接着是玻璃杯轻叩桌面的脆响。

推门而入时,李店长正弯腰擦拭茶几,米色针织衫的领口滑向一侧,露出半截莹白的锁骨。她像是被惊动的鹿,慌忙直起身,鬓角碎发黏在微汗的额角:“沈总!陈姐说您先去员工宿舍,怎么……”

“顺路来看看你们添置的家具,”沈浩的目光扫过窗明几净的客厅——浅灰窗帘被束起,阳光泼洒在墨绿丝绒沙发上,与他当初挑选时店里的样品别无二致,“抽油烟机还好用吗?”

“好用!上周试着做了水煮鱼都没呛烟。”陈店长抢着答,指尖已探向茶柜顶层的青瓷罐,“我给您泡碧螺春,李姐今早新买的明前茶。”

李店长却悄然挡在饮水机前,温声细语:“陈姐别忙,我刚烧了山泉水,泡茶正合适。”转身取紫砂壶时,手肘“不经意”蹭过沈浩的袖口。

茶水斟满的间隙,三人陷入短暂的沉默。陈店长捏着报表的手指微微发白——员工宿舍名单本是借口,此刻却成了烫手山芋。她忽地将纸张摊在茶几上,身子倾向沈浩:“您核对下名单?302房新来的洗碗工小周……”

李店长却拈起果盘里的草莓布丁推过去,截断她的话头:“沈总饭后不习惯立刻看文件,您尝尝这个?晓雅小姐说您也爱吃。” 淋在布丁顶端的草莓酱颤巍巍滑落,像凝固的血珠。

沈浩接过布丁勺,金属柄还残留着李店长的体温。他瞥见阳台上并排晾晒的两件真丝睡裙,一件藕荷色,一件胭脂红,在风里纠缠着衣角,如同某种无言的宣示。

“其实当初给你们挑房子时,我多垫了三个月租金。”沈浩忽然开口。两位店长同时抬头,见他用勺尖划开布丁的奶冻层,声音沉静如深潭:“怕你们刚当店长收入不稳,又逞强不肯要补贴。”

陈店长的眼眶倏地红了。五年前她蜷在员工宿舍上铺啃冷馒头时,何曾想过能拥有铺着埃及棉床单的卧室?她贪恋此刻的暖光,却又清醒知道自己终究是那株被沈浩亲手栽进花盆的野草——他能赐予一方沃土,也能连根拔起。

李店长忽然轻笑一声:“所以您现在该放心了?我们早不是需要您垫租的小姑娘啦。”她将新斟的茶推到沈浩手边,指尖掠过他虎口的薄茧。落地窗倒映着三人身影,她与陈店长的视线在玻璃上交汇。

“您垫付的三个月租金,我们去年就存进您账户的备用金卡了。”李店长声音很轻,指尖却大胆地覆上沈浩的手背,“知道您不缺钱,可我们得让您看见……以前飘在风里的草,已经能替您挡点儿沙了。”

“员工宿舍名单是假的……”陈店长喘息着,“但想给您钥匙是真的。”她从茶几抽屉摸出两把黄铜钥匙,钥匙扣分别挂着迷你茶壶和草莓布丁挂饰,“李姐那把能开您客房门,我这把……能开主卧。”

陈店长忽然笑起来,把茶杯塞进沈浩掌心,自己则挨着他坐在沙发扶手上:“李姐总说您爱整洁,您瞧这书架——”她指向按色系排列的书脊,“《万能钥匙》放第三层,和您办公室一样的位置。”

“虽然员工宿舍名单是假的……”陈店长喘息着将黄铜钥匙塞进他皮带扣,金属的冰冷触感激得沈浩腹肌微绷。她顺势扯开他的领带,丝绸布料蛇一般滑落在地时,李店长也去咬住了他的喉结嘬吻,唇齿间溢出含混的轻笑:“可客房门锁……得用我的钥匙试。” 她勾着草莓布丁挂饰的指尖挑开他腰带,金属搭扣弹开的脆响撕裂了空气。

沈浩仰头陷进沙发靠枕的阴影里,任由四只手游走于胸膛与胯骨。陈店长的舌尖舔过他锁骨旧疤——那是之前开店时被货架划伤的纪念;李店长的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真丝裙摆摩擦西装裤的沙沙声,像春蚕啃食桑叶般细密而贪婪。当陈店长含住他下唇吮吸时,李店长已解开自己背后的系带,胭脂红睡裙如褪下的蝉蜕堆叠在脚踝。

沈浩托着陈店长的臀抱起时,她惊喘着缠紧他的腰,丝袜勾破了茶几边缘的蕾丝桌布。李店长赤足踩过满地狼藉,藕荷色睡裙像月光铺在走廊地板上。主卧门被撞开的刹那,陈店长咬着他肩膀含糊呢喃:“窗帘……李姐早拉好了……”

当沈浩的吻落在陈店长发烫的耳垂时,李店长正解开他衬衫的第二粒纽扣。没有争抢,只有熟稔的配合——陈店长旋暗主灯的动作,与李店长拉拢浅灰窗帘的时机精准重叠。五平米的小阳台忽然变得很近,晾衣架上两件真丝睡裙在夜风里相触,发出窸窣的摩擦声。

李店长忽然将草莓布丁塞进沈浩口中,甜腻的奶油沾上他嘴角:“晓雅小姐说您爱吃这个,我学了三个月。”她舔去他唇角的奶渍,胭脂红睡裙肩带滑落时,陈店长的手正探进他后腰。

员工宿舍终究没去成。夕阳西下时,沈浩胸口的薄汗黏着两缕长发,一缕染了栗棕,一缕浸着乌檀香。陈店长手腕残留着他攥握的红痕,李店长锁骨印着胭脂色的吻痕,两具温软躯体如共生藤蔓缠绕在他臂弯。阳台上晾晒的两件真丝睡裙已在夜风中纠缠成结,衣角滴落的水珠砸在瓷砖上,像更漏计数着未尽的温存。

沈浩离开时,陈店长追到楼道塞给他一把钥匙:“天热了,给您备了套新睡衣放在客房衣柜……就当添置物资的样品。”钥匙齿痕深深硌进他掌心。

防盗门合拢的刹那,李店长抓起手机拨通后厨:“把302房小周的夜班调给王姐。”挂断后,她摩挲着沈浩用过的紫砂杯沿,对陈店长嫣然一笑:“客房枕头该换荞麦壳的了,沈总睡不惯羽绒——对吧?”

夕阳将两个女人的影子拉成长长的矛,钉在满室茶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