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你当离婚是那么容易的事啊?”
“咱们两家住这么近,我婆婆那个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到时候天天堵着你家门骂街,咱俩这日子能过得安生嘛?”
“还有棒梗和小当,他们姓贾,我怎么带走?
就算带走了,贾东旭能善罢甘休?
这院里院外的,唾沫星子都能把咱们淹死。”
“柱子,我知道你对我好,心疼我。
可这事儿,得从长计议,不能急,一急就全完了。”
她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合情合理。
换做以前的傻柱,早就被说服了,没准还要反过来安慰她。
可今天,傻柱只是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
黑暗中,秦淮茹看不清他的表情,心里不由得有些发毛。
他怎么不说话?
是听进去了,还是在想别的?
就在她准备再说点什么来加深效果的时候,傻柱突然掐灭了烟头,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
“秦姐,你说的这些,我都懂。”
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朵,温热的气息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可是,我等不及了。”
“既然你不愿意走正道,那咱们就继续走邪路。”
秦淮茹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傻柱的身体已经再次覆了上来。
动作比之前任何一次都更加直接,更加不容抗拒。
这一次,没有半点温情,只有纯粹的占有和宣泄。
秦淮茹脑子里一片空白。
这种感觉,让她屈辱到了极点。
她挣扎着,捶打着,可傻柱的力气太大了。
她的反抗就像是给一头牛挠痒痒。
非但没有任何作用,反而激起了他更强烈的征服欲。
半个小时后。
傻柱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他感觉自己神清气爽,念头通达。
林卫东说得对,跟这种人,讲什么感情?
讲什么道理?
拳头和实力,才是唯一的道理!
他看着旁边蜷缩着的秦淮茹,心里没有半分怜惜,只有一种病态的快感。
“明天晚上,还在这儿。”
“放心,不会让你白来的。”
说完,他自顾自地穿好衣服,摸索着爬上梯子,推开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
菜窖里,只剩下秦淮茹一个人。
傻柱那句“不会让你白来的”,反复在她脑子里回响!
什么意思?
这是把她当成什么了?
按次算钱的窑姐儿?
她当初对傻柱说“给我十块钱”的时候,有多理直气壮,现在就有多屈辱不堪。
她用来拿捏傻柱的法子,被原封不动地,甚至变本加厉地还了回来。
黑暗中,她摸索着穿上衣服,手脚并用地爬上梯子。
腿是软的,心是冷的。
她踉踉跄跄地回到西厢房,闩上门,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看到自己身上那些青紫的痕迹。
她再也忍不住,一头栽在床上,把脸埋进被子里,压抑着,无声地痛哭起来。
眼泪汹涌而出,浸湿了枕巾。
这眼泪里,有屈辱,有悔恨,更多的,是对于未来失控的恐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