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马上要到菜窖口的时候,中院南屋的门也“吱呀”一声,开了一道缝。
一个高大的身影,做贼似的探出头来,左右张望了一番。
正是傻柱。
他的心,七上八下,跳得快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确认院里无人,他才猫着腰,用最快的速度溜了出来。
两人一前一后,几乎是同时抵达了菜窖口。
秦淮茹先一步掀开沉重的木板盖子,一股混合着泥土和咸菜疙瘩的独特气味扑面而来。
她顺着简陋的土梯子滑了下去。
傻柱紧随其后。
等他也下去了,便从里面将木板盖子重新合上。
菜窖里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
“秦姐?”
傻柱的声音有些发干,在这狭小的空间里,他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
“嗯。”
秦淮茹应了一声。
黑暗中,一双微凉的手摸索着抓住了他的胳膊,将他拉向自己。
“柱子。”
秦淮茹的声音压得极低,带着一种蛊惑的味道。
“白天……委屈你了。”
“没事儿,秦姐。
我……我就是气不过许大茂那孙子,满嘴喷粪!”
傻柱立刻反驳,急于表白忠心。
“我知道。”
秦淮茹的手顺着他的胳膊,轻轻抚摸着他的后背。
“那些人都是睁眼瞎,看不到你的好。
只有我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
她的声音又软又糯,每句话都敲在了傻柱的心坎上。
“你那相亲对象,配不上你。
她眼睛瞎,看不到你的本事,看不到你的热心肠。
她要是真嫁给你,往后还指不定怎么嫌弃你呢。
黄了也好,省得你以后受气。”
傻柱听着这话,只觉得一股暖流从心底涌起。
是啊,还是秦姐懂我。
他那点因为相亲失败而产生的自卑和挫败感,被秦淮茹三言两语就抚平了。
他反手握住秦淮茹的手,又软又滑,让他心神一荡。
“秦姐,还是你对我好。”
“傻柱子,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秦淮茹顺势靠进了他的怀里,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了上来。
“咱们是邻居,又……又有过那样的关系。
她的呼吸喷在他的脖颈上,又热又痒。
我心里,早把你当成自己人了。”
温香软玉在怀,傻柱的大脑停止了思考。
他再也忍不住,低头就朝着那片黑暗中的柔软,狠狠地吻了下去。
肮脏的菜窖里,气温仿佛瞬间升高了。
……
(ps:删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