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就得给钱?”
“不然呢?
你去院里嚷嚷?
说秦淮茹卖身给你了?”
林卫东冷笑一声。
“你信不信,你前脚嚷嚷完,后脚秦淮茹就能哭得全院子都以为你了她。
到时候易中海和刘海中牵头,给你开个全院大会,直接扭送派出所,你这辈子都得在里头捡豆子。”
傻柱浑身一哆嗦,颓然地靠在椅背上,感觉自己陷入了一个死局。
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屋子里陷入了长久的沉默,只有林卫东抽烟时,烟头那一明一暗的火星,映照着他那张高深莫测的脸。
“卫东,你是我亲哥,你再给我支个招吧。”
傻柱的声音带着哀求。
“上次那个‘恐怖平衡’的法子,好像不管用了。
现在不是平衡,是我被她按在地上摩擦。”
林卫东将烟头摁灭在桌上,
“法子不是不管用,是你自己没用对。”
“我让你跟她搞交易,可没让你当孙子。
你把一盘好棋,下成了死棋。”
“啊?”
傻柱没明白。
林卫东身体前倾,凑近了些,声音压得更低了,像是在传授什么见不得光的秘籍。
“我问你,这院里,谁做的饭最好吃?”
“那还用问?我啊!”
傻柱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这是他为数不多的骄傲。
“这就对了。”
林卫东抚掌,
“你最大的本钱,不是你那点工资,不是你那身傻力气,是你这手厨艺!
秦淮茹为什么馋你?
贾家那俩屋子为什么一见你就流哈喇子?
还不是为了你从食堂带回来的那口吃的!”
“你之前的做法,太低级了。
人家一哭二闹三上吊,你就乖乖把饭盒交出去,跟个上贡的藩属国似的。”
“人家吃惯了你的,拿惯了你的,就觉得那是天经地义。”
“你那不叫接济,那叫喂狗,喂都喂不熟的白眼狼!”
傻柱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道理,他从来没想过。
林卫东继续说道:
“从今天起,你得换个活法。
你得让她明白,你的饭,不是那么好吃的。
你的人,更不是那么好睡的。”
林卫东继续说道,
“第一,断供。”
“从明天开始,别再主动往贾家送任何东西。
一根葱,一头蒜,都别给。
她要是问起来,你就说厂里最近查得严,带不出来了。”
“第二,吊胃口。”
“你不是会做菜吗?
那就做!
隔三差五地,给自己开小灶。
就做那些最香,最馋人的硬菜。
什么红烧肉,什么干煸肥肠,什么焦溜丸子!
你就在自己屋里吃,把窗户打开,让那香味飘得满院子都是!
馋死他们!”
傻柱的眼睛一点点亮了起来。
他仿佛看到了一幅画面:贾家的棒梗和小当被香味馋得哇哇哭,贾张氏在门口跳着脚骂。
而秦淮茹,只能眼巴巴地看着,闻着,却一口都吃不着。
这画面,光是想想,就让他心里那股憋屈劲儿顺畅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