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婉晴!”
“我们之前想的都太浅了!
什么制服,什么连衣裙,那些都是面子,是穿给外人看的!”
白若雪挥舞着手里的“小布条”,压低声音,眉飞色舞地对另外两人说,
“但这东西……这是里子!”
是能让那些太太们晚上关上门,把自家男人的魂儿都勾住的宝贝!
你们想想,哪个男人能顶得住这个?
哪个女人不想要这个?
这才是真正的‘私人订制’!这才是咱们真正的核心竞争力!”
白若雪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嗓子发紧向娄晓娥问道:
“就这一件?”
娄晓娥耳根还烫着,哼唧一句:
“还……还有两三件。”
话音未落,白若雪已经拽着她往屋里冲,孟婉晴犹豫了一下,也小碎步跟上,顺手把院门和屋门都从里面插得死死的。
卧室窗帘半拉,阳光切进来一道金线,照在炕头那方小小的樟木箱上。
娄晓娥蹲下去,开锁,“咔哒”一声,箱盖掀开,空气里顿时浮起一股淡淡的檀香混着丝缎味。
里头整整齐齐码着三套“布条”——
一套黑色,蕾丝层层叠叠,像夜里翻涌的浪;
一套酒红,细带交错,背脊镂空成危险的蝴蝶骨;
还有一套雪白,布料少到极致,只用珍珠链子勾连,轻轻一扯就能全线崩盘。
白若雪“咕咚”咽了口口水,手指刚碰到黑色那件,指尖就触电似的缩回来,脸上却烧得通红。
孟婉晴直接捂住脸,从指缝里偷偷看,声音发飘:
“这……这是给人穿的?”
娄晓娥自己也臊得慌,可姐妹面前不能怂,硬着头皮把三件都拎出来,摊在炕上。
阳光一照,蕾丝纹路清晰得像活物,丝线闪着细碎的光,晃得人眼晕。
白若雪忽然深吸一口气,抓起酒红那套往身上比划:
“我觉得我能驾驭。”
孟婉晴急得直跺脚:
“别闹!
这要是让外边的人看见,得浸猪笼!”
娄晓娥噗嗤笑出声,又赶紧捂住嘴,低声道:
“穿在里头,谁看得见?”
三人围着炕,你一言我一语,脸一个比一个红。
白若雪忽然伸手戳了戳娄晓娥的腰:
“上次林卫东看你穿哪件?”
娄晓娥差点原地蒸发,支吾半天:
“黑……黑色的。”
孟婉晴“呀”地一声,耳根红得滴血:
“那他……他眼睛不得看直了?”
空气里温度直线飙升。
白若雪咬了咬唇,忽然压低声音:
“要不……咱们都试试?”
孟婉晴惊得抬头:
“你疯了!”
娄晓娥却鬼使神差地点头:
“试试就试试,反正屋里就咱们仨。”
十分钟后,窗帘被拉得严丝合缝,炕上散落着换下来的旧衣裳。
白若雪对着镜子转圈,酒红色衬得她肤色雪白,腰线收得惊心动魄。
孟婉晴选了雪白那件,珍珠链子贴着锁骨,她动都不敢动,生怕“哗啦”一声就散了架。
娄晓娥还是黑色,蕾丝边扫过腿根,痒得她直吸气。
“镜子太小,看不清全身。”
白若雪嘟囔。
娄晓娥灵机一动:
“去院子里!反正大门关着。”
孟婉晴吓得直摆手:
“不行不行,万一有人翻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