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里,安静了许久。
“啪啪啪!”
白若雪忽然用力地鼓起掌来,她看着林卫东的眼神,已经不再是佩服,而是带上了一丝狂热。
她站起身,浑身又充满了电,
“林卫东,我白若雪这辈子没服过几个男人,你算一个!”
“婉晴,晓娥,都别愣着了!开工!”
按他说的,咱们得给每一件宝贝,都想一个配得上它的名字和故事!”
廊檐下,那清脆的“哒哒”声,再次有节奏地响了起来。
夜色渐浓,院子里的灯泡散发着昏黄的光。
三个女人依旧围着石桌,就着灯光,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
林卫东伸了个懒腰,从屋里走了出来。
一直到晚上,林卫东看时间不早了,才起身告辞。
娄晓娥还没来得及说话,一直埋头画着图样的白若雪就抬起了头。
那双勾人的丹凤眼斜睨着他,嘴角挂着一丝坏笑。
“今晚不留这儿了?”
林卫东笑了笑,
“不了,看你们这架势,今晚怕是要忙的很晚。”
他目光转向娄晓娥,语气也认真了些,
“我过来是告诉你一声,明天我们科长派了新任务,还不知道要去哪儿,去多久,所以……”
娄晓娥原本亮晶晶的眼睛暗淡了几分,下意识地撇了撇嘴,带着点委屈。
倒是孟婉晴停下了手里的活,抬头温和地说道:
“正事要紧,你快去忙吧,我们这里不用你操心!”
“嗯!”
林卫东点点头,没再多说,推着自行车,消失在夜色里。
回到九十五号院,院里黑漆漆的。
将单车推进屋子,林卫东闪身进入空间,在清澈的小河里痛快地洗了个澡,出来之后倒头便睡,一夜无梦。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中院易中海的屋里,一盏煤油灯,亮到了半夜。
片刻之后,易中海穿上外衣,悄无声息地出了门,熟门熟路地摸到了后院聋老太太的屋里。
聋老太太正盘腿坐在炕上,看到易中海进来,她眼皮都没抬一下。
易中海自己搬了个小马扎,在炕边坐下,脸色阴沉,憋了半天,才开口。
“干妈!
前天那事儿……您都知道了吧!”
聋老太太没有接易中海的话茬,反而问了一个毫不相干的问题。
“贾东旭和傻柱,那两条线,没出岔子吧?”
易中海一愣,心里顿时堵得慌。
他大晚上跑过来,不是来汇报工作的。
他想听的是几句安慰,想听老太太帮他出出主意,怎么找回丢掉的面子。
可老太太关心的,永远只有她的养老大计。
他强压下心头的烦躁,闷声闷气地回答:
“没问题。贾东旭那边我看着呢,傻柱……傻柱还是那个德性,离了咱们,他玩不转。”
“那就好。”
聋老太太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抬起那双浑浊却精明的眼睛,看向易中海。
“脸面是给别人看的,里子才是自己的。”
“为了点脸面上的事,就沉不住气,不像你一大爷的做派。”
易中海被说得老脸一红,梗着脖子辩解:
“干妈,这不是脸面的事!
是威信!
现在院里那帮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对了!我这个一大爷,以后还怎么管事?”
“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