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卫东憨笑道:
“应该的,应该的。几位师傅请我吃饭,我哪能空手来。
这不,没什么好酒,就带了瓶二锅头,大家伙儿凑合着喝点。”
“好说好说,二锅头也挺好,够劲儿!”
刘海中搓着手,已经有些迫不及待了。
傻柱这时也端着最后一道菜——一个白菜汤,从厨房里出来了。
他看了一眼林卫东带来的那瓶大二锅头,又扫了一眼三位大爷那副馋酒的模样,嘴角不屑地撇了撇,将汤往桌子中间一放,闷声道:
“菜齐了,开吃吧。”
桌上的菜,确实乏善可陈。
一盘炒蔫白菜,一盘胡萝卜炒肉丝(肉丝少得可怜,得用筷子扒拉着才能找到几根),一盘醋溜粉条。
还有刘海中贡献的那俩鸡蛋炒的葱花鸡蛋,最后就是那一大碗飘着几片菜叶的汤。
易中海招呼道:
“来来来,卫东,坐,坐我旁边。”
他热情地拉着林卫东在自己身边的位置坐下。
“卫东啊,这菜虽然简单了点,但都是傻柱的拿手菜,你尝尝,味道保管不差。”
易中海拿起酒瓶,给林卫东面前的杯子倒酒。
林卫东连忙拦住:
“易师傅,您是长辈,得您先来。”
“哎,今天你是客,你是客。”
易中海笑着,先给林卫东倒了小半杯,然后给自己,刘海中,闫富贵都满满当当地倒了一大杯。
那透明的酒液在灯光下微微晃动,散发着一股浓烈的酒精味。
傻柱给自己也倒了一杯,他今晚也打算喝点,看看这几个老家伙到底能整出什么幺蛾子。
易中海端起酒杯:
“来,卫东,咱们先走一个。
欢迎你搬来咱们四合院,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事儿,尽管开口。”
“谢谢易师傅,谢谢各位师傅。”
林卫东也端起酒杯。
几人碰了一下杯,除了林卫东和傻柱浅尝辄止外,易中海、刘海中、闫富贵都是仰脖子灌下去一大口。
“咳……咳咳!”
刘海中一口酒下肚,立马被呛得脸红脖子粗,眼泪都快出来了,
“嗬!这……这二锅头,劲儿可真他娘的冲啊!”
闫富贵也是被呛得不轻,但他强装镇定,放下酒杯,咂了咂嘴,端起三大爷兼品酒专家的架子:
“嗯,好酒!这才是纯正的二锅头,入口绵柔……呃……后劲儿足!提神醒脑!”
其实他舌头都快麻了。
易中海也被这酒的烈度给顶了一下,但他毕竟是见过场面的,缓了口气,笑道:
“哈哈,是够劲儿!
这酒啊,就得这么喝才痛快!来来来,吃菜,吃菜!”
林卫东看着他们三个被呛得龇牙咧嘴的样子,心里暗笑,六十五度的二锅头,能不冲吗?
他拿起筷子,夹了口菜,悠悠地说道:
“这酒啊,是我托人从酒厂直接拿的,没掺水,地道。”
“我说呢!”
刘海中缓过劲儿来,一听这话,又给自己满上了一杯,
“怪不得这么冲!好酒!好酒!”
闫富贵也跟着点头:
“确实是好东西,比外面供销社卖的那些,味道正多了。”
一时间,饭桌上的气氛热烈了起来。
三个老家伙似乎都忘了昨晚那“泸州老窖”的事儿,开始专攻这瓶烈性二锅头。
你一杯,我一杯,推杯换盏,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