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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玄冥十二卫!徐福的跨时空杀招(1 / 2)

第一节 镜影指路

实验室的金属地板上凝着层暗红的血,像结了冰的河。

阿月的后背抵着冰冷的墙,肩胛骨被刚才的爆炸震得发麻,手里攥着的护心镜边缘硌得掌心生疼。这面淳于髡的遗物泛着幽蓝的光,镜背的磁石纹路里嵌着点青铜绿锈,像谁的泪痕。玄冥十二卫的阴影在对面的仪器后晃动,他们的蛊虫装甲泛着冷光——银线蛊织成的甲片层层叠叠,像鱼鳞,又像蛇蜕,子弹打在上面只留下浅浅的凹痕,叮叮当当落在地上,像撒了把碎银,而甲片的凹痕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蛊虫蠕动的声混在硝烟里,让人头皮发麻。

他们的装甲是活的!林晚照的声音从控制台后传来,带着金属的钝响。他正徒手拆着扰动器的核心部件,指尖被锋利的金属划破,血珠滴在绿色的能量液里,泛起金红的光,像滴进水里的胭脂,蛊虫在修复甲片,普通子弹没用!得用高频声波,震碎它们的基因链!

领头的玄冥卫突然抬起头。他的脸与战国徐福使者一模一样,连玄色锦袍的领口绣着的蛇缠鼎纹都分毫不差,袍角沾着的鼎心草汁已经干透,变成暗褐色的斑,像块陈年的血渍。73号,他的声音像抹了蜜,却带着冰碴子,何必抵抗?你颈间的项链,早就认主了。他缓缓抬手,银线蛊突然从袖中窜出,像道银色的闪电,蛊尾的倒刺闪着寒光,直刺阿月的项链。

阿月下意识地举起护心镜。

镜面突然爆发出蓝光,像块淬了冰的玉,将银线蛊弹了回去。蛊虫撞在墙上,发出的轻响,像摔碎的玻璃,虫身迅速干瘪,化作银色的粉末,被通风口的风吹散。更惊人的是——镜中竟映出个模糊的人影:穿战国巫袍的女子半跪在鼎前,手里的骨笛正对着躁动的蛊虫群,颈间的鼎纹项链晃来晃去,链坠缺角的地方,与阿月的项链完全重合,连磕碰的痕迹都分毫不差。

是李贞!阿月的呼吸猛地顿住,镜中女子的侧脸轮廓,与裂缝照片里的战国李贞分毫不差,尤其是眉骨处那道浅浅的疤,是被蛊虫划伤的,她在说话!

镜中李贞的嘴唇动了动,声音透过镜面传来,带着股青铜的钝响,像从深井里捞出来的:去秦宫,找鼎耳!地砖下,第三块...话音未落,镜面突然剧烈震颤,蓝光与实验室天花板的激光炮产生共鸣,折射出一道刺眼的光,像把锋利的刀,直扫玄冥卫的眼睛。

啊——

最前面的玄冥卫捂着脸后退,绿眼里的光流像被搅乱的墨。他的蛊虫装甲突然裂开道缝,露出底下溃烂的皮肉,粉红的肉芽在缝里蠕动,像群饥饿的虫。银线蛊从缝里钻出来,像受惊的蛇,在地上缩成一团团银粉。是巫窍的传承镜!他盯着护心镜,声音里带着恐惧,像见了鬼,徐福大人说过,这镜子能照出蛊虫的死穴!

阿月突然明白——这面护心镜不仅能防御,还能跨越时空传递信息。她举着镜子旋转,折射的激光在实验室里织成光网,网眼的大小刚好能卡住蛊虫装甲的缝隙。玄冥卫的装甲在光网中纷纷开裂,银线蛊像被烫到,纷纷从甲片里脱落,在地上抽搐着,发出的响,像被踩灭的烟头。

它认识我。阿月的指尖划过镜面,冰凉的金属下,仿佛有颗心脏在跳动。镜中李贞的影像突然对她笑了,眼角的细纹里泛着光,像在说。镜背的磁石突然发烫,与她的项链产生共振,发出的轻响,震得她指尖发麻,淳于髡的镜子,李贞的影像...他们早就知道我会来,像在等一个迟到的约定。

林晚照突然从控制台后扑出来,手里举着根缠着三色线的电缆(是扰动器的能量线),线的末端还冒着细小的火花:阿月!对准裂缝!机关鸢的残骸里有自毁程序,我找到了启动器!他将电缆往护心镜上一搭,蓝光突然暴涨,像条活的龙,顺着电缆往机关鸢残骸窜去,所过之处,金属仪器都在微微发颤,发出的共鸣。

玄冥卫领头者的绿眼突然锁定阿月,他的黑鞭蛊暴涨,像条黑色的闪电,带着破风的锐响直刺她的项链:主人说,你逃不掉的!鼎魂在等你,等了两千年!

阿月侧身躲过,护心镜的蓝光再次折射,这次直扫机关鸢残骸的核心。的一声,残骸突然亮起红光,倒计时的数字在焦黑的金属壳上跳动:10...9...8...

镜中李贞的影像突然变得清晰,她指着阿月的项链,口型分明是:项链是钥匙,秦宫是门。

阿月的心跳与倒计时同步,她知道,这面镜子,这条项链,这场跨越时空的指引,都是为了这一刻。

第二节 磁暴封裂

机关鸢残骸的红光映红了实验室的白墙,像烧红的烙铁烫在雪上。

玄冥十二卫像被激怒的狼,疯了似的扑向阿月。领头者的青铜炮管喷出绿雾,所过之处,金属台面都被腐蚀出坑,发出的响,像强酸泼过,坑底还在冒泡,泛着恶心的白沫。阿月举着护心镜在光网中穿梭,镜面的蓝光与激光炮的红光撞出金红的星,落在地上,竟燃起小小的火苗(是磁暴的余温),火苗的形状像个小小的鼎,与战国的神农鼎轮廓重合。

5...4...3...

林晚照的声音带着喘息,他正用身体挡住扑向阿月的玄冥卫,后背被黑鞭蛊抽中,战术背心瞬间溃烂,露出底下渗血的皮肤,血珠滴在地上,与之前的血汇成小小的溪流,阿月!去裂缝边!机关鸢的自毁磁波需要有人引导,你的项链能定位!它的频率与鼎魂一致!

阿月咬着牙冲向裂缝。护心镜的蓝光突然与项链的金红光融在一起,在她身前凝成道半透明的盾,盾上流动着细小的王纹,像无数条游动的龙。玄冥卫的蛊虫撞在盾上,像撞在棉花上,纷纷弹开,银线蛊在盾上留下焦黑的痕,像被烫过的线,很快就化作灰烬。

2...1...

机关鸢残骸突然炸开。

不是剧烈的爆炸,是道温柔的蓝光——像块巨大的磁石投入水面,激起层层涟漪。蓝光顺着裂缝蔓延,形成道半透明的屏障,屏障上流动着墨家的纹,纹路里的齿轮缓缓转动,发出的轻响,将实验室与裂缝彻底隔开。玄冥卫的惨叫突然拔高,他们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像被屏障吸住的纸人,银线蛊从装甲里钻出来,在屏障上织成张巨大的网,却挡不住被吸入的力道,网眼越来越大,像张破渔网。

主人等你很久了!领头的玄冥卫在被完全吸入前,突然对阿月露出个诡异的笑,绿眼里的光流里,映出徐福的玄色道袍,袍角的蛇缠鼎纹在光中泛着冷光,秦宫的鼎耳,是你的宿命...也是你的坟墓!

他的身体消失在裂缝中的瞬间,阿月突然发现——他袍角的蛇缠鼎纹,与战国徐福使者锦袍上的纹路完全相同,连针脚的密度都分毫不差,仿佛是同一块布料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