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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虢国太子妈竟是叛徒?半片鼎耳藏真相(1 / 2)

第一节 陵中密札

虢国太子陵的封土堆上,酸枣刺把地表织成了铁网,尖刺勾住林越的袖口,布料撕裂的轻响里,腕间皮肤突然发烫——夯土里有活物在动,像有无数条细蛇在地下穿行,带着终南山阴谷特有的潮湿腥气。子阳的红斑在后颈跳得厉害,像颗滚烫的朱砂痣在皮肤下游走,他拽着虢国太子往东南角跑,那里的茅草长得疯,根须在泥里结成白网,露水把少年的裤脚浸成深色:就是这儿,红斑说

虢国太子的青铜铲攥得发潮,铲头磨得发亮,是他十二岁生辰时母亲亲手所赠。金属触到松土的刹那,突然嗡鸣起来,与他腰间悬着的半片鼎耳共振。那鼎耳青铜包浆里嵌着暗纹,断裂处像被巨力生生咬开的,边缘还留着指甲掐出的月牙——去年母亲临终前攥着他的手塞过来的,当时她的指腹已经冰凉,却说这是你的盾。

我娘入殓时,左目凝着血痕。太子的声音裹着哭腔,铲头突然坠进虚空,露出的洞口黑得像深潭,太医说是巫蛊反噬,可那血痕的形状...和李贞眼瞳里的蛇纹一模一样。

子阳的红光像道探针扎进洞口,照亮阶下密室。霉味裹着鼎心草的清苦涌出来,密室石门上的铜匣正在发光,匣锁是墨家纹,纹路里嵌着细如发丝的青铜丝,与林越针盒背面的图案分毫不差。墨家机关术,林越指尖抚过锁孔,三指捏住青铜针,要同时对上王家纹饰和墨家齿轮才能开。

让我来。太子突然按住他的手,指腹在锁孔上摩挲,那里的纹路竟与他掌心的胎记隐隐相合,我娘说过,这锁只能由虢国王室血脉开启。青铜针刺入的瞬间,铜匣弹开,里面没有金玉,只有卷绢札,绢角绣着朵极小的杏,是母亲最爱的花。

子阳的红斑铺在绢上,红光像只细笔,将虫蛀的缺字一一补全。太子的呼吸突然停滞——母亲的字迹娟秀,却在巫窍传人四个字上洇了重墨,墨迹里还能看见未干时的指痕:

吾儿亲启:娘是玄冥教巫窍传人,亦是墨家卧底。徐福以虢国三城百姓为质,逼娘将王窍基因种入你体内。切记,此非献祭之钥,是鼎魂的守护符。半片鼎耳藏着血祭阵的破绽,待与西秦那半片合璧,自会显形...王血是盾,护民而非享民脂;巫血是桥,通神而非役神灵。若你恨娘,便将此札烧了吧。

巫窍传人?太子的手指猛地攥紧,绢札边缘被捏出褶皱,我娘...是玄冥教的人?她给我种的...是诅咒?他左腕的胎记突然发烫,那是母亲从小用朱砂盖住的地方,此刻竟浮现出与李贞蛇鳞相同的纹路,只是更浅,像初春刚抽的柳芽。

林越的针盒光流扫过石壁,显影出二十年前的虚影:母亲穿着王后朝服,将半片鼎耳塞进襁褓,身后墨家弟子的面具上,二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她在保护你。林越指着绢札末尾的小注,那是用指甲刻的,极浅,这是墨家守心咒,说基因如种子,需用爱浇灌才不会长成毒藤。你想想,她是不是总在你发高热时,用鼎心草汁给你擦身?

洞口突然传来甲胄摩擦声,像群野兽正在逼近。守陵卫举着火把堵在阶上,火光在老卫尉的白须上跳动,他手里的戈矛刻着二字,矛尖的寒光直刺太子面门:殿下!擅动太后陵寝,按祖制当以王血献祭!老卫尉的左目突然泛起幽蓝,蛊虫在眼底爬动,徐福大人说了,只要献出王窍基因,虢国百姓就能活命!

太子突然将绢札塞进怀中,胸口的王纹像团火苗猛地窜起。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眼神,那样温柔,却又藏着决绝。我娘不是叛徒!他抓起半片鼎耳,往密室深处退,鼎耳撞上石壁的脆响里,暗门轰然落下,将守陵卫的嘶吼隔在外面,她给我的不是诅咒,是武器!

第二节 鼎耳合光

西秦送来的半片鼎耳躺在青石台上,断裂处的齿痕与太子那半严丝合缝,像被同一把青铜斧劈开的。林越将两耳对接的刹那,青铜突然浮起,在半空拼出完整的鼎耳,王纹与巫窍纹像两条金红银紫的蛇,相互缠绕却不噬咬,光流在纹路里流淌,像两泓温柔的泉。

这是...子阳的红斑突然暴涨,红光撞上鼎耳,石壁上竟投出虚影——二十年前的虢国王宫,母亲抱着襁褓坐在镜前,左目还没有蛇瞳,只有淡淡的红斑,像子阳后背的颜色。她正将半片鼎耳塞进婴儿领口,指尖划过婴儿胸口,那里立刻浮现出王纹的雏形。

娘给你种的不是毒。母亲的声音带着哭腔,却在字上顿了顿,像是怕惊醒孩子,是盾。徐福想要用王窍基因献祭神农鼎,娘偏要让它变成护着你的铠甲。她对着襁褓里的小脸笑,镜中映出她鬓边的杏簪,等你长大了,会遇到个拿另一半鼎耳的姐姐,她的血能帮你把这盾磨得更亮...记住娘的话,王血若用来杀人,就会变成最烈的毒。

虚影突然晃动,切换成墨家密室。母亲跪在沙盘前,对面女子戴着玄冥教蛇纹面具,手里骨笛的玉坠,竟与李贞的那块一模一样。师姐,母亲的声音发颤,指尖在沙盘上划出虢国疆域,我把巫窍半组基因种进太子体内,另一半在你女儿那...将来他们的血合在一起,就是破解血祭阵的解药。

面具女子突然摘告诉孩子们真相,太苦了。她将半片鼎耳放在沙盘上,我女儿生下来就带着蛇鳞,总问我为什么她不像别的姑娘...等她见到你儿子,就知道了。

师姐?李贞的声音从暗门后传来,她不知何时闯了进来,蛇鳞正在发烫,左目蛇瞳与虚影中母亲的红斑共振,银紫的光流顺着她的指尖滴在地上,我娘说过,她有个虢国的师妹,二十年前断了联系...她说找到另一半鼎耳,就知道我为什么生下来就带鳞了。

李贞的指尖试探着碰向鼎耳,蛇鳞与王纹接触的瞬间,金红银紫的火花突然炸开,疼得她缩回手,却又忍不住再碰。姐姐...她的声音突然发颤,看着虚影中母亲的侧脸,你是我娘的师妹?那他...她指着太子,蛇鳞突然褪去些,露出底下淡红的皮肤,是我弟弟?

太子猛地抬头,虚影中母亲的眉骨、唇角,竟与李贞如此相似,只是母亲的眼神更柔,像春日融雪。你娘...认识我娘?他胸口的王纹突然亮起,与李贞的蛇鳞在地上组成完整的字,光流温暖,不像之前那样灼人,我娘说的...是你?

鼎耳的光流突然炸开,血祭阵的全貌在石壁上铺开——虢国鼎祭台的地基下,埋着七十二具童尸,胸口都刻着王纹的雏形,正是黑风寨失踪的孩子。徐福要的不是王血,也不是巫血。林越的针盒光流指向阵眼,那里有个缺口,形状与鼎耳完全相同,边缘还留着指甲掐过的浅痕,是你们俩的基因融合体。这缺口是你母亲故意留的,她算准了你们会一起来。

李贞突然从怀中掏出块玉佩,岫玉质地,上面刻着个字,边缘已被摸得光滑:我娘临终前说,遇到戴相同玉佩的人,就把命交给他。她的指尖划过玉佩,她说我蛇鳞太硬,是因为缺了半块,原来...是缺了弟弟的王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