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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五行阵锁死全场?扁鹊用人肉布阵(2 / 2)

土行力场突然剧烈震颤,陶俑的齿轮开始逆向转动,银线组成的字正在褪色,像被雨水冲刷的墨迹,露出底下更古老的字。扁鹊的银簪在中宫飞速点刺,每落一针,就有个陶俑崩碎,陶土飞溅中能看见细小的蛊虫在挣扎,像被惊醒的噩梦。可他的手抖得越来越厉害,针尖好几次差点扎偏——眼前的黄土突然变成黑风寨的瘟疫沼泽,腐臭的气息与阿房宫的土腥重叠,像场迟到了二十年的噩梦。

先生!您的手!林越的水蓝光带突然波动,他看见扁鹊的指尖在滴血,不是被力场撕裂的伤,是银簪划破的新痕,细小的血珠在强引力场中悬浮,像串凝固的泪,稳住!陶俑要反扑了,它们的齿轮转速加快了三倍!

扁鹊的瞳孔骤然收缩——黑风寨的记忆正从血光里钻出来:那年他刚出长桑洞,还是个背着药篓的青衫少年,寨子里爆发黑死病,感染者全身长满黑斑,七窍流血而死,尸体扔在沼泽里,三天就会变成堆蠕动的蛊虫,发出与此刻陶俑相同的声。他带的草药全用完了,看着寨民一个个倒下,孩子的哭声像刀子割心,情急之下用了长桑君禁止的禁术——引万蛇窟的蛊虫入寨,让蛊虫吞噬病毒,那些蛊虫的银线,与眼前陶俑里的一模一样。

它能救命...信我...年轻的扁鹊举着装满蛊虫的陶罐,跪在寨老面前,陶罐的纹路与眼前的陶俑完全相同,都是蛇缠鼎纹。他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在说服自己,长桑君说过,万物相生相克,蛊虫能噬毒,只要控制剂量...寨民们半信半疑地喝了混有蛊虫卵的汤药,黑斑果然消退了,可三个月后,怪事发生了——幸存的孩子后背长出蛇鳞,在月光下会发出银线般的光,与子阳的红斑惊人地相似。

是妖法!寨老举着火把,满脸皱纹因愤怒而扭曲,将那些孩子逼到山崖边,他们的哭喊声与此刻陶俑崩碎的声响重叠,扁鹊带来的不是解药,是诅咒!这些小怪物长大了,会把我们都变成蛊虫!烧死他们!烧死他们!

火光照亮年轻扁鹊的脸,他想阻止,却被愤怒的村民按住,手腕被粗糙的麻绳勒出血痕,与现在被银线勒出的红痕位置完全相同。他眼睁睁看着那些带鳞的孩子坠入火海,蛇鳞燃烧的焦味与阿房宫陶俑的腥气完全相同,连火星的颜色都一样,是种诡异的青蓝色,像淬了毒的火焰。我错了...他的银簪突然落地,中宫的血光瞬间黯淡,土行力场趁机反扑,陶俑的夯锤砸向秦武王,红光屏障剧烈摇晃,龙纹里的金线断了好几根,像被烧断的蛛丝。

扁鹊!淳于髡的金光大盛,勉强挡住夯锤,扇骨的磁石发出不堪重负的嗡鸣,随时可能崩裂,别走神!想想现在要救的人!你想让黑风寨的事重演吗?看看子阳!看看我们!你要让我们都变成那些陶俑吗?

子阳的绿光突然缠住扁鹊的手腕,红斑的温度烫得惊人,像块烙铁,却带着安抚的力量:先生,那些孩子...是不是像这些蛊虫一样,只是想活下去?少年的声音穿透记忆的迷雾,清晰得像在耳边,带着不容置疑的纯真,您当时没有错,错的是害怕不同的人!就像现在这些陶俑里的蛊虫,它们也不想杀人,是被徐福逼的!您看,它们在绿光里多安静,像找到了家...

黑风寨的火光突然熄灭,年轻扁鹊的脸与眼前的扁鹊重叠。他猛地握住银簪,重新刺入中宫,这次的手稳如磐石,针尖的血珠不再颤抖,像找到了方向的航船:对...活下去...血光暴涨,五脏图的经络突然发出龙吟,将土行力场撕开道口子,陶俑在龙吟中纷纷崩碎,露出里面嵌着的玉简,上面刻着长桑洞三个字,与扁鹊银簪上的纹路同源,连最细微的刻痕都分毫不差,像他当年亲手刻下的记号。

林越的水蓝光带突然与块玉简共鸣,光流中显影出终南山的地图,标注着解蛊虫基因锁的字样——正是黑风寨后代需要的解药,图上的路线用银线画出,与他克隆体记忆里的逃生路线完全相同,终点都指向长桑洞深处的洗髓池。

第四节 长桑玉简

土行力场消散的瞬间,地下大厅的穹顶落下无数黄土,却在触到五人光带时化作金色的粉末,像场赎罪的雨,落在皮肤上带着微痒的暖意,像有细小的种子在发芽。扁鹊的银簪插在中宫的土中,周围的黄土里钻出细小的青草,缠绕着玉简生长,像在修复什么,草叶上的露珠映出五人的影子,像幅活的五行图,相生相依。

这些是...林越捡起块玉简,上面的二字闪着金光,与他针盒里的东海坐标产生共振,频率稳定在73hz,与克隆体的基因重合度完全相同,是终南山的线索?上面画的...是黑风寨的位置!还有逃生路线!

扁鹊的指尖抚过玉简,伤口的血滴在上面,立刻显影出密密麻麻的小字:黑风寨余孽,藏于长桑洞左近,其鳞可解五行蛊...壬辰年扁鹊记。他的声音带着沙哑,二十年的愧疚终于找到出口,像堵塞的河道被疏通,每个字都带着释然的轻颤:当年那些孩子没死透,有人带着他们逃到了终南山,是个叫的孩子,后背的鳞甲最厚,也最聪明...这些玉简...是我后来偷偷埋下的,本想找到他们赎罪,却一直没勇气...怕看到他们恨我的眼神,怕承认自己当年的怯懦...

子阳的红斑突然指向玉简,少年的瞳孔里映出无数带鳞的孩子,正在山洞里向他招手,他们的鳞甲在绿光中泛着金红,与红斑的纹路完全相同,像失散多年的亲人:它们说...那些哥哥姐姐还活着...被蛊虫基因改造成了人蛊共生体,既能像人一样思考,又能像蛊虫一样感知地脉...他的绿光与玉简融合,显影出孩子们后背的鳞甲,纹路与红斑完全相同,连最细微的分叉都一样,像同根生的草木,徐福找的不是陶俑,是他们!想用他们的基因完善五行阵,让地脉蛊永远听他指挥,变成他的私人军队!

秦武王的龙袍上还沾着黄土,却第一次没在意这些污秽,他看着扁鹊指尖的颤抖,看着那些因愧疚而泛红的眼,突然明白了什么:扁鹊,你早知道?所以你才用人肉布阵,不仅是为了破阵,是想证明...不同的生命可以共生?就像当年的蛊虫和孩子,就像现在的我们和这些...被改造的生命?他的语气里没了帝王的威压,多了丝敬佩,甚至带着丝愧疚,朕以前总觉得医道不如王权,刀剑能定天下,现在才明白,能让人活下去的,从来不是刀剑,是这份能容纳不同的勇气。

医道不是消灭异己,是调和不同。扁鹊拔出银簪,玉简上的字突然全部飞入簪头,化作道流光射向终南山方向,像道迟来的信,带着二十年的歉意与期盼,黑风寨的孩子用鳞甲证明了这点,我们...也该去完成未竟的事了。他的手抖已经停了,银簪在指尖转得沉稳,像握着的不是武器,是救赎的钥匙,簪头的光流里,映出长桑洞的轮廓,洞口的医巫同源石刻在金光中熠熠生辉。

淳于髡的羽扇收起时,扇骨里多了块玉简:墨家弟子在终南山有接应点,是专门收留被徐福迫害的人,有当年从黑风寨逃出来的老人,一直在等能解鳞毒的人。他的目光落在林越身上,扇尖轻轻点了点他的针盒,带着了然的笑意,你针盒里的坐标,其实是徐福设的陷阱,真正的解药在长桑洞,这才是墨家藏的后手,用之道破之术,就像你我现在这样,医道与机关术,本就该相辅相成。

林越的水蓝光带突然包裹住所有玉简,光流中,黑风寨的火光与阿房宫的金光重叠,带鳞的孩子与子阳的红斑重叠,扁鹊年轻的悔恨与此刻的释然重叠——原来所有的偶然,都是医道的必然,就像五行相生相克,最终都要归于平衡,就像那些被诅咒的鳞甲,终将在长桑洞的洗髓池里,洗去仇恨,只留下生命的坚韧。

当五人走出地下大厅时,阿房宫的朝阳正刺破云层,照在满地的陶片上,折射出五彩的光,像个人体五行的倒影,映照着东方的终南山。扁鹊的手抖已经停了,他望着终南山的方向,银簪在指尖转得沉稳:走吧,该去给黑风寨的孩子们...还有我们自己...一个交代了。

子阳的红斑在朝阳下泛着金光,少年突然哼起段奇怪的调子,说是刚才布阵时听到的,像蛊虫在唱歌,又像孩子们在笑,旋律与长桑洞的山谣完全相同。林越的针盒里,玉简的光芒与克隆体记忆里的培养皿重叠,他突然明白,那些被制造的生命,那些被改造的孩子,其实都在问同一个问题:我们可以选择自己的命运吗?

答案,或许就藏在终南山的长桑洞里,藏在医道最古老的智慧里——不是非此即彼,而是亦此亦彼,像五行相生相克,最终都要归于土,又从土里长出新的希望,带着阳光的味道,而非血腥,带着雨露的甘甜,而非苦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