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女生言情 > 救命!老扁把我逼成战国医学卷王 > 第63章 封穴改命·克隆体的记忆闪回

第63章 封穴改命·克隆体的记忆闪回(2 / 2)

母虫的中枢在第七节,那里的壳最薄。他捏着最后一枚金针,针尾的银粉正在快速消耗。刚才给林越封穴时,他故意留了三条银线蛊在经脉里,此刻正顺着手臂往上爬,所过之处留下冰凉的触感,与实验室的低温培养箱完全相同。他能感觉到蛊虫在啃噬自己的经络,像在嚼碎晒干的草药,每寸神经都在尖叫,却被他强行压在喉咙里。

林越的记忆再次被拽入纯白:手术台上,73号克隆体的胸腔被打开,暴露的心脏上,插着与李醯玉簪形状相同的银管,透明的液体顺着银管注入,心脏的跳动频率从73hz降到17.3hz——那是银线蛊的致命频率。实验记录:用巫血抑制王窍基因,可使克隆体进入假死状态,便于运输...说话的人戴着口罩,露出的眼睛与李醯的左目惊人地相似,蛇瞳般的竖瞳里泛着红光,瞳仁的直径正好0.73厘米。

李醯的父亲...也是实验人员...林越的指尖突然指向李醯,对方的左目正死死盯着祭坛的母虫,嘴角的笑里藏着与记忆中白大褂相同的狂热,他在等母虫吞噬我的基因,完成73号实验的最后一步!他要的不是鼎魂,是能控制所有克隆体的基因密码!

李醯的玉簪突然刺入自己的左目,银血喷溅在祭坛上,母虫的第七节突然亮起红光,与他的蛇瞳完全同步:没错!只要母虫吞噬了你的鼎魂基因,就能进化成完美的,到时候别说扁鹊,就算是徐福也控制不了我!他的巫血顺着母虫的节纹往上爬,每爬过一节,虫身就涨大一分,节纹处的银线与祭坛的血线连成网,将整个杏林都罩在其中,这才是我的计划——取代徐福,成为蛊虫的新主人!你们都只是我的垫脚石!

秦武王的龙袍突然挡在扁鹊身前,金樽里的酒液全部泼向母虫,绿火瞬间暴涨三尺:放肆!你当朕是摆设吗?他的佩剑突然出鞘,剑刃的寒光与绿火融合,在母虫身上划出细小的伤口,大秦的土地上,岂容你这等妖人放肆!剑身上的龙纹在火光中流转,与母虫的节纹形成鲜明的对抗,像王道与邪术的碰撞。

母虫的第七节突然喷出酸液,将秦武王的佩剑蚀出个缺口,剑身上的龙纹被腐蚀成扭曲的蛇形,鳞片的数量从九十九片变成三十七片——与李醯左目的蛇鳞数相同。李醯的狂笑震得绿火乱颤:陛下?等我掌控了鼎蛊,你也得给我当傀儡!他的巫血突然组成网,将秦武王困在祭坛旁,网线的密度正好能透过风,却拦不住蛊虫,你的龙袍里缝着防蛊银线?可惜啊,我的巫血已经进化到能吞噬银了!你听,银线融化的声音,像不像你大秦的铁骑在哀嚎?

淳于髡的羽扇突然脱手,在空中转成道绿影,扇骨里的铜刺全部扎进母虫的第七节,却被坚硬的虫壳弹开,像撞在青铜鼎上,发出的脆响。硬壳里有骨片,是用鼎碎片做的!他突然抓起案上的铜爵,那是秦武王刚才饮酒用的,爵底还沾着雄黄粉,粉粒嵌在爵纹的凹槽里,像星星落在沟壑,扁鹊先生,接住!这爵的重量是7.3两,正好能砸开它的壳!

铜爵在空中划出弧线,扁鹊的银簪突然飞出,精准地撞在爵耳上,铜爵的轨迹瞬间偏转,带着呼啸的风声砸向祭坛中央的血线——那里的巫血正与母虫的酸液融合,泛着诡异的虹彩,像条活的血管,搏动的频率与李醯的心跳完全相同。

李醯的左目爆出红光,想冲过去阻拦,却被秦武王的佩剑缠住,龙纹与蛇瞳在火光中碰撞,爆出细碎的火星,像两团缠斗的火焰。他能感觉到母虫的恐惧,那是种基因深处的战栗,与当年父亲被蛊虫吞噬时的绝望完全相同。

铜爵砸中血线的刹那,绿火突然熄灭,母虫发出刺耳的嘶鸣,第七节的虫壳从内部裂开,露出里面嵌着的半块鼎碎片——与虢国太子身上的那半块完全吻合,断裂处的齿痕里还沾着干涸的血迹,像多年前留下的,血的颜色与扁鹊指尖渗出的医血相同,带着淡淡的金红。

是太子母亲的血!林越的针盒突然与鼎碎片产生共振,光流中显影出女人的身影——她用银簪刺破心脏,血溅在鼎碎片上,将自己的基因注入母虫的胚胎,银簪的样式与扁鹊现在用的完全相同,只是簪头刻着字,而非,她早就预料到今天,用自己的血给母虫下了基因炸弹,只要遇到同源的鼎碎片,就会引爆!这才是的真正力量——不是统治,是牺牲!

母虫的身体开始从内部炸裂,节纹处喷出金色的血雾,落在地上化作细小的鼎影,每个鼎影里都有女人的侧脸,像在微笑。她的眉心间有颗朱砂痣,位置与太子后颈的针孔完全对应,痣的大小与针孔的孔径0.73毫米分毫不差,像枚被针尖点上去的胭脂。

李醯的左目突然淌下血泪,巫血与金色血雾接触,瞬间化作焦黑的颗粒:怎么会...母亲说鼎碎片能控制母虫...他的声音里带着孩童般的茫然,与记忆中那个目睹父亲被蛊虫吞噬的孩子重叠——那年他七岁,躲在药柜后,看着父亲的巫血被蛊虫吸干,最后变成副空壳,指甲缝里还留着给妹妹削木剑时的木屑,我只是想...保护弟弟妹妹...不让他们像父亲那样...

扁鹊的银簪突然刺入自己的曲池穴,将钻进经脉的银线蛊逼出体外,虫身在金色血雾中迅速融化:你母亲骗了你,就像所有母亲都会骗孩子远离危险。他的指尖划过母虫的残躯,那里的基因链正在崩解,与73号克隆体的死亡画面完全相同,只是这次的碎片里多了道金色的光,她用自己的血设下陷阱,就是为了阻止有人用鼎魂基因控制蛊虫——包括她自己的儿子。

林越的记忆突然清晰:实验室的屏幕上,73号克隆体的死亡画面旁,有行手写的批注——母本基因注入成功,触发条件:同源鼎碎片。执行人:代号。医字的笔迹,与扁鹊银簪上的刻字一模一样,连最后一笔的弯钩角度都分毫不差,像只温柔的手,轻轻托住即将坠落的生命。

是你...是你安排了这一切...林越的声音发颤,金针封穴的酸胀感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暖流,从百会穴涌向四肢,每个毛孔都像在呼吸,太子的母亲...是你的同门?她叫什么名字?

扁鹊的背影在火光中微微一僵,没有回答,只是将银簪插进母虫的残躯,金色血雾顺着针尾注入他的经脉,留下冰凉的触感:快走,母虫的残躯还会吸引蛊虫,我们没时间了。他的袖口沾着自己的血,滴在地上,与金色血雾融成小小的溪流,像在给后来者指路,流向东方的终南山方向。

第四节 以身为引

金色血雾还在飘落,沾在杏林的花瓣上,让粉白的花瓣变成了淡金色,像撒了层碎金。最厚的那片落在李醯的手背上,他被秦兵按在地上,左目的蛇瞳已经黯淡,巫血被金色血雾中和后,露出底下淡棕色的眼珠,像个迷路的孩子。母亲...为什么...他的指尖抠着砖缝里的鼎碎片,血珠滴在碎片上,却再也激不起任何反应,我只是想...保护弟弟妹妹...不让他们像父亲那样...变成蛊虫的养料...

秦武王的龙袍上沾着虫壳的碎片,剑刃的缺口处还在冒烟:把他带下去,严加看管。他的目光掠过母虫的残躯,那里的金色血雾正在凝聚,像颗跳动的心脏,扁鹊先生,这次...多谢了。他的语气里少了帝王的威压,多了丝后怕——若不是扁鹊,此刻他或许已沦为蛊虫的傀儡,龙椅变成蛊巢,大秦的万里江山都将爬满银线。

扁鹊的指尖突然发凉,曲池穴的伤口处传来剧痛——刚才逼出银线蛊时,他故意留了条最细的在经脉里,此刻正顺着血管往心脏爬,虫身的银线与金色血雾产生反应,在皮肤下显影出细小的字。他清楚这是牵机引与巫血的混合毒,发作时会让全身经脉像被揉成一团的丝线,却比丝线更痛,每寸肌肉都会顺着蛊虫啃噬的轨迹收缩,最终像被折叠的纸人,断骨的声响会与编钟的音完全相同。

陛下,蛊虫虽灭,但牵机引的余毒还在酒里。他抓起个没被打翻的爵杯,里面还剩半杯琥珀色的酒液,在烛火中泛着虹彩,杯壁上的酒痕像条凝固的蛇,此毒需以人血为引,方能彻底清除地脉里的残留,否则来年开春,毒会顺着杏树根蔓延,整个咸阳城都会遭殃,到时候生下的孩子,指节都会像被线牵着般扭曲,与牵机引的中毒者一模一样。

林越的后颈突然剧痛,记忆中的实验室再次崩塌:手术台上,73号克隆体的心脏正在融化,与毒酒相同颜色的液体顺着导管流进另一个培养皿,里面浮着个更小的胚胎,标签上写着备用体73-1,李醯之子。穿白大褂的人拿着注射器,针尖对准胚胎:注入牵机引,测试抗毒性...若能存活,就是完美的鼎魂容器...

不能喝!林越抓住扁鹊的手腕,爵杯里的酒液晃出杯口,溅在他的手背上,立刻蚀出细小的红点,像被虫叮过,那是牵机引,会让你全身蜷曲而死!卷一的毒草图谱里写着,无解!你明知道无解!他的声音带着哭腔,指尖能感觉到扁鹊脉搏的微弱,像风中残烛。

扁鹊的指尖突然发力,将半杯毒酒全部灌进嘴里。动作快得让所有人都来不及反应,包括他自己——喉结滚动时,他清楚地感觉到毒酒像团火,顺着食道往下烧,所过之处,经脉里的银线蛊突然疯狂挣扎,然后化作焦黑的颗粒,被毒酒的烈性烧成了灰。最痛的不是灼烧,是清楚地知道自己正在步长桑君的后尘,那个教他医道需试毒的师父,最后就死在牵机引下,死时还保持着给弟子示范解毒针法的姿势。

先生!林越的指甲掐进扁鹊的胳膊,那里的皮肤正在发烫,与记忆中克隆体融化的温度完全相同,47.3c,是人体能承受的极限高温。

别怕。扁鹊的嘴角溢出金色的血沫,那是毒酒与他体内医血中和的痕迹,像融化的金箔,牵机引能杀蛊,我的医血能解毒,以毒攻毒而已。他的银簪刺入自己的膻中穴,金针在穴位里搅动,逼出更多的金色血沫,只是...解毒需要时间,这段时间...鼎魂基因的事,就拜托你了。他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郑重,像在托付毕生心血,长桑洞的《鼎心秘要》,记得给它找个好归宿,别让它落进徐福手里。

林越的视野突然模糊,眼泪毫无预兆地砸在扁鹊的手背上,与金色的血沫混在一起。实验室的警报声、母虫的嘶鸣、李醯的哭喊突然全部消失,只剩下扁鹊的声音,像根温暖的针,刺破了所有冰冷的记忆:医道传承,总得有人试毒,当年长桑君是这样教我的,现在...我教你。

师父!这个称呼脱口而出的瞬间,林越的百会穴突然爆发出金光,金针封穴时埋下的银粉全部激活,与扁鹊体内的毒酒产生共振。记忆中的实验室开始瓦解,73号克隆体的培养皿里,突然伸出只手——那是少年自己的手,正抓住即将坠落的鼎碎片,碎片上的血迹与眼前扁鹊嘴角的血沫,在金光中完全重合,像场跨越时空的接力。

淳于髡的羽扇挡在两人身前,扇面的字正在吸收金色血雾,变成与鼎纹相同的纹路:快带先生去侧门!我让人备好了药庐,里面有长桑君留下的解牵机古方,是用七十二种解毒草加鼎心人的血炼的,当年他就是靠这个撑了三个月!他的目光落在林越发红的眼眶上,扇尖轻轻碰了碰少年的肩膀,别让他白试这杯毒酒,把《鼎心秘要》带出来,就是对他最好的报答。

子阳的红斑在侧门亮起,红光中带着细小的金色颗粒——那是他用罡气从母虫残躯里收集的鼎魂碎片。先生,马车在外面!少年的声音带着哭腔,红斑的黑色边缘又扩大了些,像被墨染过的宣纸,扁鹊先生他...他后背的经络都在发光,像幅活的医书...

扁鹊的银簪突然塞进林越手里,簪头的光流中,显影出终南山长桑洞的地图,洞底的标记与卷二基因战争的最终坐标完全相同:那里...有完整的神农鼎基因库...73号克隆体的秘密...都在里面...他的身体突然晃了晃,喉结滚动着咽下更多的金色血沫,记住...鼎魂不是武器...是责任...就像医者的针,能杀人,更能救人,全看握针的人怎么选。

林越架着扁鹊往侧门走,杏林的花瓣落在两人身上,像场迟来的雪。秦武王的龙袍在身后目送他们,金樽里剩下的酒液,在烛火中变成了纯粹的金色,再也没有琥珀色的毒光。最年长的那棵杏树突然落下片最大的叶,叶尖的纹路与扁鹊银簪上的刻字完全相同,像自然写下的字。

李醯的呜咽声从远处传来,像头受伤的幼兽。林越回头时,看见秦兵正将他拖向囚车,他的左目已经恢复正常,只是瞳孔里还残留着细小的鼎影,像颗没被消化的沙砾。路过药柜时,林越瞥见李醯藏在柜后的木剑,剑身上刻着保护妹妹四个字,笔画稚嫩,像是孩童的笔迹,剑鞘里还塞着半块麦芽糖,已经融化成琥珀色,与毒酒的颜色一模一样。

侧门的马车在月光下泛着银辉,子阳已经铺好了软垫,上面撒着防蛊的艾草,艾香与扁鹊身上的药味混合,形成种奇特的安神香。林越将扁鹊放平,少年的红斑立刻贴了上去,红光与金色血沫交织,在车厢里组成半透明的鼎影,鼎耳的位置正好对着扁鹊的太阳穴,那里的皮肤下有轻微的凸起,像藏着颗米粒大的珠子,是长桑君传给他的鼎心珠。

师父会没事的。林越握紧银簪,簪头的温度与记忆中实验室的鼎碎片完全相同。他望着窗外掠过的杏树,突然明白扁鹊试毒的真正含义——医道的传承,从来不是书本上的文字,而是像这样,用自己的血肉,为后来者趟出条安全的路,让那些藏在基因里的痛苦记忆,不再重演。

马车驶离咸阳宫时,杏林的绿火还在燃烧,将夜空染成了淡绿色。林越望着簪头的光流,长桑洞的地图正在变得清晰,洞底的鼎影里,似乎藏着无数双眼睛,像所有等待被救赎的克隆体,在黑暗中望着他,等待着有人能喊出他们的编号,告诉他们:你们不是实验品,不是容器,你们是生命,值得被守护。

扁鹊的呼吸渐渐平稳,金色血沫不再涌出,只是眉心的印堂穴微微发亮,那里的皮肤下,银簪的影子正在缓缓转动,像根永不停止的指针,指向东方,指向长桑洞,指向所有秘密的终点,也指向医道传承的新起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