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提是别作死。”白合上终端，“能量再稳定，也扛不住你拿头去撞黑洞。”
“我有那么蠢吗？”
“你上周试图用火种源煮泡面的时候，可没觉得自己蠢。”
“那叫资源综合利用！”
灵汐咯咯笑出声：“星星你脸红了。”
“我没有！”星玄摸了把脸，“这是刚才是吧？”
“是是是，是能量循环导致面部充血。”白一脸不信，“我已经把这次升级标记为S级融合事件，系统日志更新完毕。”
“那接下来干嘛？”灵汐晃着脚丫，“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儿聊天吧？”
“检查装备。”星玄收起怀表，“穿越程序还没重启，趁现在把东西理一遍。女儿国虽然不打架，但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冒出来个妖怪抢亲。”
“女王看上你怎么办？”灵汐歪头，“你要不要考虑牺牲一下色相，完成任务？”
“你想得美。”星玄伸手弹了下她脑门，“我又不是唐僧，长得也没那么招蜂引蝶。”
“可你有金头发大眼睛，还是银白色，一看就很像高僧转世。”
“那你就是小尼姑，天天念经给我听。”
“我念的是《赛亚人战斗守则》。”
“挺好，改天教你唱《金刚经rap》。”
白站在一旁，默默把最后一份报告归档，顺手将一瓶特制灵泉水放进随行背包。她看了眼主控台，穿越倒计时还剩两小时三十四分。
能量池平静如镜，火种源碎片静静漂浮，蓝光柔和。整个空间的气息前所未有的协调，像是绷紧的弦终于找到了合适的音调。
星玄走到中央平台，开始逐一检查随身物品。怀表、备用电池、压缩饼干、应急符纸、还有一包没开封的辣条——那是他从现代世界带来的最后一点烟火气。
“准备好了？”灵汐蹦到他身边。
“就差一步。”他拿起怀表，准备重启穿越程序。
白走过来，递给他一块金属片：“这是从赛博坦带回来的最后一块核心板，我加了防护涂层，关键时刻能挡一下。”
“你还藏着这玩意？”星玄接过，掂了掂重量。
“以防万一。”她说，“你总说‘既然来了，就干到底’，但我不想你每次都靠拼命。”
星玄笑了笑，把金属片收进内袋：“放心，这次任务又不是去送死。”
“希望如此。”白轻声说。
灵汐举起星辰沙漏，对着光看了看：“时间差不多啦，出发吧？”
星玄点头，按下怀表上的启动键。光门缓缓成形，泛起淡淡的波纹。
就在这时，能量池突然轻轻一震。
所有人动作一顿。
池水中，一块火种源碎片微微偏移了位置，蓝光闪了一下，像是在传递什么信号。
星玄皱眉：“又出问题了？”
白迅速调出监控，摇头：“不是故障。是碎片在……自主调节频率。”
“自主？”星玄走近池边。
只见十块碎片缓缓移动，重新排列成一个从未见过的图案，中心对准了即将开启的穿越光门。
“它们在指向什么。”灵汐抱紧小螺，“不是女儿国的方向。”
“不是？”星玄盯着光门，“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