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们不替她说？”灵汐轻声问。
“对。”星玄点头，“我们只创造机会。剩下的，得她自己走完。”
“就像源生果。”白忽然开口，“我们提供能量，但她得自己点燃。”
“比喻不错。”星玄看了他一眼，“不过别再让我听到‘燃烧吧小宇宙’这种台词。”
“我没说。”白摇头，“那是她昨天半夜看动漫时喊的。”
“我才没有！”灵汐脸红了一下，“那是测试音量好不好使！”
星玄没再说话，从背包侧袋取出一个小型录音笔大小的装置，按了开关。
蓝光闪了一下。
“这是什么？”灵汐问。
“情绪波动监测器。”他说，“能捕捉微表情和心跳变化，判断她说真话时的心理状态。系统特供版，不会被当地科技检测到。”
“听起来像偷窥工具。”白提醒。
“是辅助观察。”星玄纠正，“我们不能干预过程，但可以判断时机。”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用？”
“等她靠近那个人的时候。”星玄收起设备，“只要她心跳加快，手心出汗，眼神躲闪——那就是信号。”
灵汐盯着那道裂缝：“要是她一直不敢呢？”
“那就再多给一次机会。”星玄说，“任务不限次数，只要遗憾还在，我们就还能介入。”
“可系统不是说‘促成双向心意传达’吗？”她抬头，“万一那人根本不喜欢她怎么办？”
“那也算结果。”星玄声音很稳，“有时候，知道答案比一直猜更有意义。”
空气安静了一瞬。
远处的裂缝中，一道霓虹灯招牌忽明忽暗，映出“密阿雷竞技场”的字样。
“准备好了？”星玄问。
灵汐点头，抱紧小树布偶。
白调整了下肩带，确认所有隐藏装备处于待命状态。
星玄最后检查了一遍背包，拉链拉好，肩带收紧。
“既然来了。”他抬头，目光落在裂缝深处，“就干到底。”
系统的提示音再次响起：**位面通道将在十秒后完全开启，请做好穿越准备。**
倒计时开始。
九。
星玄往前一步，站在最前面。
八。
灵汐悄悄抓住他的衣角。
七。
白抬起手腕，启动记录模式。
六。
通道内的光影剧烈波动，城市的声音隐约传来，人群喧闹，宝可梦的叫声此起彼伏。
五。
星玄摸了下怀表，确认空间权限同步正常。
四。
灵汐突然小声说：“星星，如果她哭了，我能给她一颗糖吗？”
三。
“只能一颗。”星玄说，“别喂太多，不然待会说不出话。”
二。
她点点头，从斗篷内袋掏出一颗彩虹色的糖果，握在手心。
一。
裂缝猛地扩张，粉光席卷整个平台。
风起来了。
星玄抬起手，挡住迎面而来的气流。
通道完全打开，对面是灯火通明的街道，一个穿粉色连衣裙的少女正低头走过路灯下，手里牵着一只火狐狸。
她抬起头，望向天空。
星玄看清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