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给它镀层梦境膜。”灵汐凑过来，指尖一抹，一道符文凭空浮现，“只要他碰到沙子，脑子里就会自动播放童年回忆——比如第一次尿床被妈妈追着打。”
“你这技能越来越往心理战方向发展了。”星玄啧了一声，“不过挺好，让他分心一秒，就够我近身了。”
“近身之后呢？”她眨眨眼，“你要不要试试‘泼水节限定版’突袭？提一桶海水当头浇下，喊一句‘清凉一夏，惊喜不断’？”
“我要是这么干，路飞估计当场认我当大哥。”他笑完，脸色微沉，“但这次任务的核心不是打架。是让国民知道真相，让国王恢复信任，让整个国家从谎言里爬出来。”
灵汐安静了一瞬，忽然伸手，在沙盘边缘堆起一个黑袍人影。“这个坏蛋藏水，让人没饭吃。”她低声哼起一段调子古怪的歌谣，“但他忘了，风会记仇，沙也会投票。”
星玄看着那沙制人影，眼神渐冷。“他以为掌控了环境就掌控了一切。可人心里的渴，从来不是缺水那么简单。”
“所以你是想……用水破局，用真相收场？”她问。
“对。”他点头，“先找到他藏水的地方，放出去。再让薇薇公主拿到证据，在公开场合揭穿他。最后……”他笑了笑，“我来收尾。”
“你收尾的意思是？”她眯眼。
“意思是他要是还不服，我就让他亲自体验一下什么叫‘沙丁鱼罐头’。”星玄活动手腕，“毕竟我的拳头，最近可是吃了不少高维能量，该消化消化了。”
灵汐拍手：“那就这么定了！我去给护臂加点料，你负责别在沙漠里迷路。”
“我有导航。”他拍拍胸口的怀表，“它虽然爱管闲事，但指路还算靠谱。”
“那要是它突然弹出广告呢？”她坏笑，“‘亲爱的宿主，您已连续穿越47次，是否考虑开通会员免打扰服务？’”
“那我就把它塞进洗衣机里转三圈。”星玄作势要摘表，“反正洗坏了还能修，又不是第一次。”
两人正说着，怀表忽然又震了一下，这次没有文字，只有一段极短的音频提示音——居然是《难忘今宵》的前奏。
“……它又开始了。”星玄面无表情。
“新年特别更新？”灵汐憋着笑。
“我怀疑它是想评年度最佳系统。”他抬手就想关机，可就在指尖触碰到表壳的刹那，内部蓝光猛地一闪。
沙盘上的黑袍人影，毫无征兆地塌了一角。
星玄动作一顿，低头看向沙盘。
那堆沙子缓缓蠕动，竟重新立起，比之前更高了些，右手位置多出一道弯曲的纹路，像是一枚戒指的投影。
灵汐的笑容消失了。
她慢慢伸出手，指尖悬在那纹路上方，却没有触碰。
“这不是我堆的。”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