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跳的是科目三，不是广场舞。”
“那也比现在轻松！”
星玄没再说话，从怀表里取出一小杯灵泉水，递到她嘴边。她咕咚喝完，脸色恢复了些，抱着小树蹭了蹭他胳膊。
“值了。”她说，“他们值得被记住，不是作为任务目标，是作为……活过的人。”
星玄望着夜空，那里已空无一物，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
可他知道，有些东西留下了。
不是数据，不是积分，不是任务完成提示音。
是“记得”。
就在这时，系统突然弹出界面：
【叮~】
【检测到高浓度情感共鸣】
【是否记录为‘非任务成就：星标之誓’？】
【奖励：500积分 + 星辰共鸣碎片x1】
星玄盯着那行字，手指悬在确认键上方。
他没按。
“不记。”他直接关闭窗口。
“真的不记？”灵汐仰头看他，“这可是你第一次主动拒绝奖励。”
“记了就成了任务。”他低头，轻轻抚过她发梢，“可这不是任务。”
她忽然安静，抱着小树的手收得更紧。
“这是……”他顿了顿，声音很轻，“朋友之间的告别。”
灵汐没说话，只是靠在他肩上，晃着脚，像只晒太阳的小猫。
夜风拂过，银发与残余的星尘共舞，城市的光在脚下流淌。远处，一栋大楼的LEd屏正循环播放广告，画面一闪，竟是托尼·斯塔克穿着西装，举着香槟，对着镜头大笑：“我要造一台能飞的咖啡机！让全世界加班狗都喝上热的！”
星玄看了两秒，忽然笑出声。
“他还是没变。”
“当然没变。”灵汐蹭了蹭他，“疯归疯，但他在飞。这就够了。”
星玄点头，正要说什么，怀表突然震动——穿越波动即将启动。
他最后看了眼这座城市，轻声说：“保重，钢铁侠。”
灵汐举起小手，冲夜空挥了挥：“记得补钙！”
波动渐强，空间开始扭曲。
就在光影即将吞没他们的瞬间，星玄忽然察觉——
怀表表盘上，那根原本静止的秒针，动了一下。
不是系统驱动，不是能量反馈。
是自己动的。
像某种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