孕九个月,预产期要到了,时远还没回来。不但没回来,从离家到现在,连一封信都没往回传。
有时情绪上来了,陈星离就有一种这个男人不能要了的想法。
就是这种想法来得莫名,去的也快。到底理智还是在的,知道他是去干什么的,知道他不是不想,而是不能。
孕妇的情绪也是怪,如果她想知道时远到底在哪,在干什么,她完全可以自己去查。可偏偏现在的她,就是要憋在心底翻来覆去的念叨,偏偏抬手就能做到的事,她就是不抬这个手。
简直莫名其妙!
不过除了她自身出现的孕反应,以及那些不受控制的情绪外,其他的一切顺利。整个孕期顺顺利利,安安静静。
因为时远不在,周边的人对她的情况报以十二分的关心。这眼看着离着预产期越来越近,就开始催她去医院待产。
陈星离对镇上的医院是有所了解的,还不如她在家生安全。可没办法,身边的人,全都劝她到医院来生。理由就一个,安全!尤其是政委媳妇,离着预产期越近越是担心焦虑,最后这几天就差住她家了。
没办法,陈星离到底还是在大姨和政委媳妇的陪同下,一起坐着军区的车来到了镇上医院。
办好住院,政委媳妇又里外里的跟医院里医生打了招呼,陪了她半个多小时,说了好些话才离开。
行吧,既然都来了,那就住着吧。
在医院这一住就是三天,肚子里的小家伙终于开始发动。疼了六个多小时,才终于将小家伙生下来。男孩,六斤六两。巧了,生下来的时间还正好是早上六点六分。
鉴于他爹不在,陈星离直接剥夺了他的取名权,取了小名时六六,大名时辰。早上生的孩子,下午她就抱着时六六,在大姨和政委媳妇的陪同下回了家属院。
她喝了恢复药剂,身体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当然,生孩子身体肯定有所亏空,后面慢慢养。却不必要在医院里……医院的条件是真的不怎么样,尤其她待的是妇产科,孕妇产妇孩子还有家属。又是乡镇医院,对这些人员也不管理,来来去去的,吵吵闹闹,根本没办法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