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行,你爷爷我还能再干二十年!”被小瞧了的三太爷愤愤不平,横了余朗一眼。
“呦!还二十年呢,那您这小小的板凳怎的还得刘叔给你拿呢!”余朗戳破他的夸大其词,怼起自家爷爷那是毫不退让。
“我那是讨论剧情呢!手脚并用我这叫投入,你懂不懂啊!是吧大刘!”三太爷不服输地反驳,还眨着眼和老刘使眼色。
老刘只是含笑看着两人。
“行行行!您老您有理,您说啥就是啥!”
三太爷哼了一声,“什么叫我老我有理,我本来就有理!”
“走!咱进步唠嗑守岁去,朗娃子你不准来!”三太爷拍了拍老刘的肩膀,一手还指着余朗,脸上是孩子气的得意。
“我不去可以,正好如了我的愿!”余朗挑挑眉,咧嘴扬起一边嘴角。
“当然忱忱也不去。”说着他一把搂住景的肩膀忱,带动他的身体转身。
“他得跟我一起,我们自个儿守岁!”没搭理三太爷是什么表情,余朗朝后挥了挥手就将人往卫生站带。
“你个不着调的臭小子!”三太爷臭骂出声,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一点也不收敛。
他这一大把岁数的人了,被自己孙子这带着歧义的话羞得红了脸。
“不管他了,小陈小齐,咱进屋。”
景忱刚还看着余朗和三太爷这亲爷孙怼得有来有回,这转眼咋就被人搂着进了屋。
一进里屋,余朗就摸向开关开了灯,然后一个用力就将人压在了炕上。
景忱慌乱地睁大了眼,还没反应过来余朗那张脸就凑近了。
从他眼中的情绪和身体的温度和反应,景忱清楚地感受到了那汹涌的渴望。
余朗视线从他颤动的睫毛,不安的双眸,到泛红的脸颊,微张的唇。
他指腹在景忱的眉眼,鼻尖,鬓角,肉感的耳垂,一一描绘摩挲,勾得景忱心发慌,身也软。
“余……余朗…”感觉有什么要失控了,景忱抓住作乱的手,怯怯出声。
余朗如他所愿停了动作,撑在景忱耳边的手感觉用力到骨头都在咯吱作响。
余朗看着他的表情知道自己有些吓着人了,凑近圆润的耳垂贴了贴。
“抱歉。”他喘着粗气,声音喷洒在脖颈,激得景忱浑身一颤。
“一直忍着,从刚刚,看着你表演也是。”
刚刚。
景忱也想起晚会上余朗用手抹去他嘴角的土豆屑后直接放进了嘴角。
一想到那时候他在台上表演而余朗在台下……
有种羞愤欲死的感觉。
对方身上独特的味道在侵占鼻腔,像是清香的木头,混着一点肥皂的香氛。
虽然是在道歉,但火热的渴望却没有消停,反而越烧越旺。
像被火炉炙烤着,景忱感觉身体都要被烫化了。
暖黄的灯光盈满了整个屋子,窗外风吹动枯叶,沙沙作响。
隔壁三太爷的笑声裹挟着风飘来。
安静的瞬间感官都被放大,炙热的呼吸,疯狂跳动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