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忱突如其来的质问几个知青都没反应过来,站在秦轻柔身边的简阳没看到她一直暗地打量着对方,以为是景忱找事。
他皱了皱眉,上前一步,“你要干什么?”
景忱对于他这种不知道是舔狗还是什么的行为没有搭理,眼睛直直看向秦轻柔,他嘴角莞尔,甚至说的上温柔,只是笑意不达眼底。
“我在问秦同志,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用奇怪的眼神看我是有什么事,有问题?”
小白察觉到景忱烦躁的心情脑袋蹭了蹭他以示安抚。
简阳去看秦轻柔,就发现她脸上来不及收回去的惊慌也知道确有此事,顿时息了声。
其他知青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这秦轻柔咋莫名其妙来这一下,她和景忱也没啥仇吧。
秦轻柔自然是和景忱没仇,她只是在想为什么这一世的轨迹会和自己上一辈子差这么多?
秦轻柔自知自己重生而来,是个变数,所以有关她的事她都是小心翼翼怕出现什么蝴蝶效应。
周家的事她父母给她写信都告诉她了。
秦轻柔不相信自己这只什么都没做的蝴蝶会扇起这么大的风。
而这里面唯一的变数就是景忱,和上辈子她所知道的判若两人。
秦轻柔甚至怀疑,对方会不会被什么孤魂野鬼夺舍了,不然怎么解释他这些变化。
可是刚刚和对方对视上的瞬间,秦轻柔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离这个人越远越好,不要试图去探寻他身上大秘密。
就在这时,大队长拿着喇叭出来,景忱意味深长地看了秦轻柔一眼转过身不再理会。
其他人都松了一口气。
“各位父老乡亲们!各位知青同志们!”大队长举着一个大喇叭,对着招呼众人。
喇叭出来的声音有些尖锐,应该是用了很久。
“咱们公社一年一度的春节联欢晚会就要开始了!”
“跟往年一样,选出三个节目,代表咱们大队到公社表演,大家伙儿有想法的都积极点啊!”
大队长讲完村长也上前,“知青点的同志们已经跟我们说过要出一个节目,剩下的两个,就从咱村里人出!”
此话一处,众人议论纷纷。
以往有什么节目他们都默认了知青都是文化人,懂得多,自然由他们表演。
现在要让他们这些大老粗上台,那不得招笑话。
“这,村长,咱表演啥啊?表演种地?”
有个中年大叔挠了挠头疑惑地问,一出口惹得在场的人都笑出了声。
“表演种地咋了?”村长喝止住笑得最欢的几人。
“你要是能把这种地表演得生动有趣那是你的本事!”村长拿着烟杠敲了敲桌子。
“咱们不能一直原地踏步,想着让知青同志都把活揽了去!”
“得动动脑,开阔视野。这表演不就是个好机会吗,有啥新奇的想法你得先做了才知道好不好!”
“这胆子都是练出来的!咱大队可是得紧跟时代潮流发展的,别以后出了村屁话蹦不出一个!”
“都说人家知青同志是来下乡学习的,我觉着咱也得学习,才不会拖后腿!才能跟上国家发展的脚步!”
“大家伙儿说是不是!”
“是!”大队长带头鼓起了掌。
村民们虽然不是很理解但知道村长和大队长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们好,也纷纷鼓起了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