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正鸿手腕一拧,凤翅镏金镋的凤翅在龚正体内搅动,龚正喷出一口鲜血,眼睛瞪得大大的,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身体软软地从马上滑落,死不瞑目。
“二弟!”龚端见状,目眦欲裂,怒吼着冲向范正鸿,狼牙棒带着腥风,朝着他的后脑砸来。
范正鸿侧身躲过,黑虎玄风顺势转身,对着龚端的战马猛吼一声。那战马本就被之前的虎啸吓得魂不附体,此刻近距离感受到黑虎玄风的凶威,顿时瘫软在地,将龚端掀翻出去。
龚端狼狈地从地上爬起,刚要捡起狼牙棒,范正鸿的凤翅镏金镋已直指他的咽喉。他吓得魂飞魄散,转身便要逃跑,却被范正鸿一脚踹在后背,扑倒在地。
范正鸿翻身下虎,提着凤翅镏金镋走到龚端面前,一脚踩在他的背上,让他动弹不得。龚端挣扎着,声音带着哭腔:“范王爷,饶命!饶命啊!我再也不敢了!我愿意归顺您,为您做牛做马!”
“归顺?”范正鸿冷笑一声,凤翅镏金镋的镋尖挑起龚端的下巴,语气冰冷刺骨,“你残害百姓的时候,怎么没想过饶他们一命?你烧杀抢掠的时候,怎么没想过会有今日?”
他转头看向周围的楚军士兵,声音洪亮如雷:“将士们,看看这个畜生!他和他哥哥龚正,在两淮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他们抢百姓的粮食,杀无辜的妇孺,把好好的家园变成人间炼狱!这样的败类,也配活在世上?”
龚端吓得浑身发抖,不断磕头:“范王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老师是王庆,求您看在我还有用的份上,饶我一命!”
“有用?”范正鸿嗤笑一声,“你这样的败类,活着只会继续祸害百姓!今日,我便替两淮的百姓,斩了你这恶贼!杀了那么多人,你赚了。”
说罢,范正鸿手中凤翅镏金镋猛地向下一刺,穿透了龚端的头颅。龚端哼都没哼一声,便倒在血泊中,死状凄惨。
范正鸿提着凤翅镏金镋,站起身,玄铁重铠上沾满了鲜血,如同从地狱归来的战神。他目光扫过楚军大阵,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龚正、龚端已死!尔等皆是被王庆、段二胁迫而来的百姓,本王知晓你们并非真心为贼!今日,凡放下武器者,既往不咎!若执意顽抗,龚氏兄弟便是你们的下场!”
楚军士兵本就军心涣散,此刻见主将被杀,范正鸿又威猛异常,哪里还有战意。不少士兵纷纷扔下武器,跪地投降,口中喊着:“我等愿意归顺!求范王爷饶命!”
剩下的楚军士兵见大势已去,也纷纷溃散,四处奔逃。燕云铁骑趁机发起冲锋,如虎入羊群般冲入楚军大阵,砍杀顽抗之徒,收拢投降的士兵。
段二在中军帐内看到这一幕,吓得魂飞魄散。他深知范正鸿的厉害,龚正、龚端兄弟是他麾下最得力的猛将,却被范正鸿轻易斩杀,自己根本不是对手。他不敢恋战,慌忙率领亲卫营,朝着涡河方向逃窜而去。
范正鸿看着逃窜的段二,并未下令追击,而是转身对着身边的亲卫吩咐道:“传令下去,收缴武器粮草,清点降卒,善待投降的士兵,如有愿意归家的,发放路费;愿意从军的,编入后备营。另外,派人安抚附近的百姓,开仓放粮,救治伤员。”
“遵命!”亲卫齐声领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