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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5章 你说苍穹没门儿,那我就是门儿(1 / 2)

界门被撕裂的轰鸣声还在响着,那灰白色的裂缝就跟巨兽张开的大口似的,一个劲儿地往外冒那种腐蚀性的黑雾呢。空气里到处都是铁锈和烧焦骨头混在一起的腥臭味儿。

林澈咬着牙撑住战旗,金白色火焰聚成的光柱,死死地顶着那眼看就要塌掉的虚空边缘。那灼热的气流啊,在脸上划出一道道小细痕,手指头因为太用力了,都泛白了,还麻酥酥的。

就在这特别紧急的时候,就听身后“嗯”地闷哼了一声,楚嫣然突然就抽搐着倒在地上了。

她的身子抖得特别厉害,就像是有看不见的铁锁链从身体里面往外拽她似的。右耳朵耳道里头渗出来的血丝,一下子就变黑了,就像墨汁似的,顺着她那苍白的脸就流下来了,在她那像月光一样的皮肤上,留下了弯弯曲曲、特别吓人的印子。

那原本像细丝一样的黑气,突然就膨胀起来了,变成了一缕就跟实质差不多的浓雾,“噗”地喷出来,在空中扭来扭去、聚在一起,居然还出现了一张半透明的人脸。那脸的眼窝是空的,嘴角咧到耳根子那儿了,一声不吭地笑着,嘴角一动的时候,还发出那种特别细微的“咯咯”声,就跟指甲在石板上划似的。“你们封不住永恒……”那低语不再是在耳边蛊惑人心的声音了,而是在虚空中大声宣告着。每个字都带着腐朽和虚无的那种回音,震得林澈的耳膜直发疼,“自由最后还是要回归到虚无里头去!”

她一下子就把腰间的匕首拔了出来,刀尖直接朝着自己的右耳指过去。哪怕是要把自己的神识给毁了,她也不能让这个东西再继续侵蚀战意共鸣的关键地方啊!

可就在那刀锋马上就要落下去的一瞬间,有一只手伸了过来。那手很粗糙,但是特别有力,一下子就紧紧攥住了她的手腕。

白砚单膝跪在地上,他身上的军装已经破得不成样子了,到处都是血污,可他的眼神却特别亮,就好像是熔炉里最后还在燃烧着的炭火一样。

他紧紧地盯着她,声音虽然很低沉,但是就像突然炸响的惊雷一样:“现在全人类都在听令呢,你敢让这事儿在你这儿断了?!”

楚嫣然的瞳孔猛地一缩,整个人的动作就僵住了。

白砚松开了手,一下子站了起来,高高地举起了手里那面破破烂烂的,但是还燃烧着金白色火焰的无旗战旗。

他仰起头大声怒吼着,那声音就像浪头一样穿透了灰白色的虚空,就好像是跨越了好多好多的山山水水一样:

“东海军区,王胖子——在!”

在遥远的海岸线上,有一座满是锈迹的老兵纪念碑突然就亮了起来,那金属的表面都裂开了,还迸发出特别刺眼的光芒。一道光柱,虽然微弱,但是特别坚定,一下子就冲到天上去了。海风呼呼地吹,卷起沙砾,沙砾打在碑面上,发出“噼啪”的响声,就好像是好多好多沉默的岁月在回应似的。

“北境防线,李老枪——在呢!”

在极寒的雪原里啊,有一座石碑,都倒塌半截了,突然泛起了像火一样的虹光。那冰雪呢,在这高温下“嘶嘶”地就开始融化了,冒起了好多的白雾。

有个白发苍苍的老兵,拄着拐杖,走路一摇一晃的就出来了。他那手啊,不停地抖着,还敬了个礼呢。他那手指头都冻裂了,指节那里渗出血珠子,一滴一滴地落在雪地上。这时候啊,整座哨塔就像是有了感应一样,钢梁嗡嗡地响,就跟号角声似的。

“西南哨塔,阿蛮——在呢!”

在那荒芜的群山之间,篝火“轰”的一下就烧起来了,火星子到处乱溅。

有个光着膀子的青年,举起那沾满血的工兵铲,大声地喊出自己的名字,那喉咙震动得就像敲鼓一样。他身后有好几十个退伍军人呢,一起整齐地踏步,靴子底砸在岩石上,那轰鸣声汇聚到一起,就像一股特别大的声浪,朝着天空滚滚而去。

每念到一个人的名字,大地就会裂开,还往外面延展一点;每听到一声回应,那光柱就变得更稳一些。

全球有三十二处老兵纪念的地方呢,一个接着一个地爆发出金色和白色的光芒,就好像是沉睡了很久的地脉被一个一个地叫醒了一样。一道道光流都汇聚到天空里,最后织成了一张特别大的网,从这边的天到那边的地,就像一张忠诚的大网。

林澈就站在光柱的正中间,能感觉到这股特别浩大的力量朝着战旗涌过去。他的掌心热得就像握着一个大火球一样,经络里有一股意志在奔腾,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他心里清楚这些人啊。就说王胖子吧,嘴上一天到晚喊着怕死,可在他大半夜修枪的时候,一声不吭就送来了热汤,那碗沿上还留着牙印子呢。还有李老枪,三十年前为了掩护战友,一个人守着断桥,腿都断了,还咬着牙坚持在边境线上巡逻,雪地里都被他拖出一条血印子,全是血啊。阿蛮呢,他不过就是补给站炊事员的儿子,可去年妖兽突然来袭击的时候,他二话不说抄起菜刀就上,一下子砍倒了三只低阶兽兵,那刀刃都卷子,手上也全是烫伤。

这些人啊,他们可不是什么宗门里的厉害人物,没有灵脉觉醒这种厉害的本事,也没有什么神兵利器。

但是他们都听过一样的号角声,都走过一样泥泞的路,“令出如山”这四个字就像刻在他们骨子里一样,从来不会违背。

这才是真正的双魂共执啊。不只是他和楚嫣然两个人信念碰一块儿了,这是千千万万个穿过军装的灵魂,在这个时候,就好像跨越了时空,一起在这儿点名集合呢。

可这代价啊,也在一个劲儿地往上加。楚嫣然的脸色白得像纸一样,心口那儿传来很细微的破裂声,就好像琉璃被人慢慢敲出了第一道裂痕似的,每呼吸一下,胸腔深处就疼得要命。

她紧紧握着林澈的手,还在不停地抖呢,血从嘴角一个劲儿地往外冒,滴在他俩交叠的手背上,那血滚烫滚烫的,感觉都要把皮肤给灼伤了,还留下一种黏糊糊的感觉。

“别松开……我能挺住。”她咬着牙,声音低得都快听不见了,可是每一个字都像钢钎钉在地上一样,坚定得很,一点儿都不能动摇。

林澈看着她,眼睛里满是深深的痛。他咋能不知道她这是在玩命呢?

同魂战诀啊,那可是要以心脉共振来引发的,非得强行让双魂共鸣,这就好比把他俩的命都拴在一根绳儿上了。

她本来不用这么干的呀,她大可以往后退一退,先保住自己的命。

但她没这么做。

就跟三年前补给站爆炸那时候似的,明明能撤的,可她偏迎着大火浪就往最危险的弹药库冲;每次开任务简报会的时候也一样,她总是第一个站出来,专挑最重的担子挑。

为啥呢?因为她跟他一样,都听到了那面旗发出的召唤。

战甲上的裂纹都已经爬到胸口这儿了,薪火核心一闪一闪的,就像风中那快灭的蜡烛似的,每闪一下,就有金属碎裂的“咔嚓”声,感觉身体就像在一点一点地散架。

他也就剩下五天的活头了,说不定还更短呢。

可是这个时候,他不能往后退。

突然,有一丝凉凉的感觉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