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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玉佩滴血,九幽有声(1 / 2)

葬兵岭这地儿啊,夜里的风就跟刀子似的,呼呼地刮着,那风卷起雪沫子就往脸上砸,哎呀,可疼了呢!脸一下子就白了,然后就跟针扎似的刺痛,那股子寒意顺着毛孔就往骨髓里钻啊。

林澈就站在重新立起来的战意桩跟前,他掌心的伤口还没好呢,血顺着手指头缝就往下滴,滴到冻土上就结成了暗红色的冰晶,还发出那种细微的“噼啪”声,就好像是冻结了的心跳声一样。

按说啊,他这时候应该累得不行了。刚刚那场军魂共鸣,差点就把他的神识都给抽空了。可是呢,胸口那块玉佩突然就变得滚烫滚烫的,就像一块烧红了的烙铁似的,一下子就烙进肉里去了,那灼痛的感觉一直透到胸腔里,连呼吸都变得热乎乎的,还带着一种焦糊的味儿。

“嘶……”他忍不住闷哼了一声,低下头去看。

哟,这玉佩裂了呢!

一道细细的纹路从中间开始蔓延,就像蜘蛛网似的,在那古朴的纹路上爬开了。那裂缝里啊,还渗出了微弱的光,就好像地底下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跳动似的,就像脉搏跳动一样。

紧接着啊,一滴血珠子从那缝隙里慢慢渗出来,掉到雪地上了。

这血啊,它没融化。

反而就像个活物似的,弯弯曲曲地扩散开了,勾勒出了一幅残缺不全的地图。那线条歪歪扭扭的,山势看起来也特别诡异,就好像是从某种特别古老又被禁忌的符文体系里出来的一样。每一笔在雪面上划过时,竟然还发出低沉的“嗡鸣”声,就像远古的钟声在耳边震动一样。

这地图的终点啊,明明白白地就指向脚底下:葬兵岭的地底下。

“葬兵岭下,九幽锁心。”

这六个字就出现在血图的边缘,黑得像深渊一样。这几个字一出现啊,空气里就弥漫开一种铁锈和腐臭香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让人喉咙里直发腥。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浑身的肌肉都紧绷起来,脊椎骨那儿一阵发麻,就好像真有冷冰冰的手指头沿着神经往上爬似的。

从地底下传来一种特别奇怪、难以形容的牵引力,就像有只手在拽他的脊椎,想把他拉到深渊里去。

“地底下有东西在拽我呢。”他小声地说,声音沙沙的,呼出来的白气在冷风中直打哆嗦。

瑶光就站在他旁边,她身上的银火战链静悄悄地轻轻颤抖着,就跟发现猎物的蛇一样,链环互相摩擦,发出特别细微的“簌簌”声,就像毒牙轻轻磕碰的声音。

她的眼睛微微一凝,看着那个血图,嘴里嘟囔着:“不是拽你,是她在叫你呢。”说完,她抬起手,手指头轻轻碰了碰空气,就好像在感觉着一种看不见的波动,“这股气息啊,就像被钉住的凤凰,翅膀折了,可还在叫唤呢——我都能听到她那哀伤的声音,就像风从枯骨里穿过一样。”

王胖子在一旁蹲着,一声不吭地在背包里翻找静音炸药探测器,那手法熟练得根本不像是个厨子。

金属的外壳在他那粗糙的手掌里滑动,发出闷闷的“咔哒”声。

他连头都没抬,就说:“老赵以前说过,有些坟啊,是活的。特别是那些埋了不该埋的人的坟。”他这话刚说完,远处的雪坡那儿突然传来“咯吱”一声脆响,好像有很重的东西在冰层

林澈没再吭声。

他眼睛盯着玉佩,脑子里突然闪过一小段热乎乎的记忆碎片——

十年前,大雪把山都给封住了。

叶倾凰穿着铠甲,手里拿着剑,站在界门前面,她身后是千军万马败退的影子。风雪嗷嗷地叫着,那战旗被撕烂的声音都能听得真真儿的。她身上的铠甲都挂满了冰霜,每次一喘气,就冒出一股白气,眼睛里含着泪,嘴角却还带着笑,说道:“你快走,我在这儿守着。”

就那么一下,界门哗啦就塌了,火光一下子就把她给吞进去了。那爆裂的声音震得他耳朵嗡嗡直响,那股子热乎劲儿扑到脸上,到现在好像还能感觉到呢。

林澈一下子就把眼睛闭上了,狠狠地吸了一口凉气,那鼻子里全是冰雪那股子冷飕飕的味儿,感觉肺都像被刀割了似的。

这可不是幻觉啊,是《军道战体》跟玉佩一块儿起反应的时候给弄出来的以前的零碎记忆。

师娘还没死呢……她被困在这儿了。

“走。”他扭头就朝着那个废弃矿道的入口大步走去,脚步特别坚定,靴子底下把薄冰踩得嘎吱嘎吱响。

瑶光紧紧地跟在后面,战链缠在胳膊上,银色的火焰在手指头缝里蹦跶,把她的眼珠子映得就像熔化的金子似的,一闪一闪的。

王胖子把设备都收拾好,把战术包往肩膀上一扛,嘟囔着说:“但愿老赵给的情报靠谱,这样,被刻到石头里去喽。”说完还拍了拍腰上的扳手,那金属碰着的声音在这安静的地方听得特别清楚。

矿道又深又黑,就像野兽张着的大口一样。这三个人一进去,温度刷地就降下来了,呼吸出来的气立马就变成霜雾,粘在嘴唇边上。

墙上的苔藓发出那种怪怪的青光,摸着滑溜溜的,就跟尸体的皮肤似的,手指头在上面划一下,还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腥味。空气里全是铁锈和烂血混在一起的味儿,吸到肺里,嗓子眼里直发苦。下到三百米深的地方以后啊,突然,前面的岩壁就开始冒血了。那血啊,红得吓人,还黏糊糊的,顺着石头缝就慢慢流下来了,越流越多,最后都汇成小溪了。血滴下来的声音“嗒、嗒、嗒”的,就跟倒计时的钟摆似的,听着怪吓人的。

“停!”这时候王胖子一下子就把手举起来了,他手里探测器的屏幕一个劲儿闪红光,还发出那种很微弱但是一直响个不停的蜂鸣声。

就在这个时候啊,有那种低低的说话声冒出来了。这声音不是从耳朵边传来的,就像是直接钻进脑袋里一样。

“退……别来……你会变成我们……”

好多声音叠在一起,有哭着喊的,有哀求的,还有诅咒的,就像一张网似的缠在一起。那声音就像针一样扎进太阳穴,脑袋里嗡嗡直响。

王胖子的脸一下子就变了,耳朵里“啪”的一声,耳膜破了,血就顺着耳朵流下来了。他整个人“扑通”一下就跪在地上了,两只手紧紧捂着脑袋,手指缝里都渗出血丝来了。

林澈眼睛一瞪,眼神变得特别犀利,背后的战旗“哗”的一下就展开了,然后猛地一扫。

那旗面被风吹得呼呼作响,神奇的是,竟然震出了一阵特别激昂的军号声。这军号声啊,是《破阵曲》,当年兵神自己创作的战歌呢,专门能破除那些邪祟搞出来的幻音。

这军号声形成的音浪就像一阵风一样卷过去,血雾被卷得翻腾起来,那些低低的说话声一下子就散了。这时候耳朵里听到的就只有风声和自己的心跳声了,世界又变得清净了。

“清醒点!”林澈伸手把王胖子给拽起来了,然后往他鼻子下子冲进鼻子里,王胖子“阿嚏”一声,打了个特别大的喷嚏,冷汗不停地往下流。

瑶光呢,一下子就跳到岩壁前面去了,手指尖上冒出来银色的火焰,在血迹汇聚的地方快速地画了一串妖族的古咒。

那火焰一跳一跳的,还发出“噼啪”的轻微响声。符文刚一亮起来的时候,整个通道就嗡嗡地震动起来了,岩壁震动的感觉就像心跳一样。“这是魂钉镇灵阵的一种变体。”她咬着牙说,“有人拿活人的意识当锚点,把整座矿脉都弄成了封印的牢笼。”

林澈眼睛盯着那血墙,心里其实已经有了想法。

他师娘被关在这儿,而这个阵法呢,是用无数死难将士的执念做根基,就这么硬生生打造出了锁链一样的东西。

这时候玉佩又开始发热了,第二段记忆冒了出来——

兵神站在地脉的核心位置,手里的长枪直接就扎进了自己的胸膛。

血洒在地上,跟地火混到一块儿,变成了一道封印的结界。那火光映照着他最后回头看向北方的身影,他还小声念叨着:“倾凰,等我回来。”这声音虽然不大,可就像打雷一样,直直地冲进人的灵魂里。

林澈紧紧握住战旗,手指的关节都变白了,手掌心原来的旧伤也隐隐地疼起来。

闹了半天,师父早就死了,用自己的命来保证封印不会被破坏。

再看师娘呢,一个人在这九幽之下守了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