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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血契焚心,老子来扛(1 / 2)

风雪慢慢小了,月蚀谷的谷口就像一张不吭声的大嘴,把那上千人的脚步声都给吞进去了。

寒风吹着那些破破烂烂的旗子,把碎雪卷起来,碎雪在空中画出一道道银色的弧线,然后又静悄悄地落回地上,就好像天地都在憋着气,等着啥命中注定的事儿开始呢。

林澈走在最前面,脚踩在残雪上,每走一步,就感觉像是踩在时间的刀刃上似的。脚底下的积雪发出轻轻的“咯吱”声,这声音就像是大地在小声地警告呢。

冷风刮在脸上就跟刀割一样,他露在外面的皮肤都有点微微发抖,可手指头却烫得很。他紧紧握住枪杆的时候,能感觉到枪杆轻微地震动,这震动的嗡嗡声一直传到骨头里去了。

他肩膀上的灵能长枪一直在嗡嗡响,枪身上缠着的战旗一角被风吹得呼啦啦响,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兵马在耳边奔跑、呼喊一样。

这声音可不只是让耳朵受冲击,更像是从灵魂深处涌出来的一大波回忆。补给站那些老兵深夜里敲打兵器的叮当声,军械库里炭火噼里啪啦响的余音,还有师娘叶倾凰转身走的时候衣服擦过石阶的那轻轻一声,这些声音都随着战旗飘动在心里头回荡起来了。

玉佩贴在他胸口,早就不凉了。

从他一走进谷心,这玉佩就像有了生命一样跳动起来,温度一点点升高。开始的时候只是有点暖和,就像春天的阳光照到皮肤上;接着就变得刺痛起来,就像有针尖在皮肤停了一下,胸口的肌肉也不由自主地抽动起来。他一低头,就瞧见那枚古旧玉佩的表面冒出来一行血红色的古篆字。那字儿歪歪扭扭的,可看得还挺清楚:

“双族盟印,血为契约,违背者当月陨。”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

这哪里是什么盟约的铭文啊,这分明就是个诅咒嘛。

它可不是在警告那些背叛的人,而是要惩罚守护者呢。

“停!”他猛地抬起手,刹那间,战阵就像被定住了一样,上千人都屏住了呼吸。

呼吸化作的白雾就悬在半空中,只有战旗被风吹得呼啦呼啦响,那声音就像一面不屈服的战鼓,把这寂静给撕开了。

就在这死一般安静的时候,一个弯腰驼背的身影从石碑的阴影里慢慢走了出来。这人拄着一根刻满符文的骨头拐杖,走路一摇一摆的,可身上却带着一种谁也撼动不了的威严。

他那像枯枝一样的脚尖踩在冻土上,发出沙沙的声音,就好像是岁月在一步步地靠近一样。

海老抬起头,他那浑浊的眼睛里映出了石碑的全貌。他的声音沙哑得就像风刮过荒原似的,每说一个字,都像是沙子在喉咙里摩擦,糙得很:“三十年前啊……兵神大人拿自己的精血把这个碑给封印住了,就为了保住那场盟约,不让它产生反噬。他可是用自己的命把‘噬心咒’的源头给压住了,也为以后所有的人扛下了这一场劫难啊。”

林澈紧紧地握住长枪,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手心冒出来的汗和枪杆的冷铁碰到一起,让他微微一哆嗦。

他心里清楚兵神为啥失踪,也明白师娘为啥要逃走。

这可不单单是一场追杀,这是在对“平衡”进行一场清算呢。宗门就想灵脉传承是那种纯纯粹粹的,妖族里的激进派呢,他们就觉得血脉是最牛的。只有兵神和妖皇以前想要搞个人妖共存的约定,叫啥双族盟印,这盟印就是那段历史最后的证据了。

但是现在啊,那封印都裂了。

一眼看过去,月华池早就干得底朝天了,池底全是裂缝,横一道竖一道的,就跟大地被划了好多道口子似的。那些裂缝里还往外冒着凉飕飕的气儿,这气儿在空气里扫来扫去的,闻起来就像那种烂了的金属的腥臭味儿。

中间有个黑不溜秋的石碑,就那么直直地立在那儿,像个大监狱似的。碑面上刻满了奇奇怪怪的符文,那些符文看着就跟活的一样,在黑暗里慢悠悠地动来动去,还互相缠在一起,散发出一种让人心慌的吸力。这就是那种“血契反噬”的咒印,它把契约的力量给吞了,还反过来去侵蚀守着这个盟印的人。

瞅着眼前这景象,感觉整个山谷都在偷偷地哭呢。

“瑶光!”林澈小声地喊了一句。

瑶光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脸白得跟纸似的,脚踩在冻土上,发出那种轻轻的“咔”的一声,就好像冰马上就要裂了似的。

她是新上任的祭司,身体里流着月华真体的血脉,按说应该是最适合继承这个盟印的人。

可是呢,当她的手指头刚碰到石碑的那一瞬间,一阵剧痛就从神经那儿猛地散开了,她的妖核剧烈地抖起来,就好像被成千上万根钢针扎了一样,一口血就喷到碑面上了。

血溅到的地方,符文就像开锅了似的,还开始往她身体里灌一种阴寒的力量,就好像好多冰蛇顺着经脉爬,爬过的地方血都快冻住了。就那么一瞬间,碑面上的裂纹里飘出了一缕幽蓝的雾气,这雾气慢慢聚成了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这人影的嘴唇一张一合的,却没发出声音,不过有一股很古老的意志散发出来,压得大家的神魂都不好受。

林澈眼睛一紧,喉咙动了动,舌尖尝到了一股铁锈的味道,这是以前长时间过度消耗战意留下来的旧伤,现在因为危机又有反应了。

他心里明白,如果没人主动去承受契约的反噬,瑶光肯定就得死翘翘了。

他一点都没犹豫,一下子就把胳膊上的战旗扯了下来,然后把旗杆狠狠地插到石碑的裂缝里。

就在这一瞬间,青铜色的火流从枪身上冒了出来,顺着战旗剩下的布往上爬,就像龙和蛇一样钻进了碑文的深处。

这火可不是那种特别炽热、特别张扬的火,它是暗金色的,还流转着光芒,带着在战场上哪怕死一百次都不后悔的那种意志的结晶,每一丝火苗都好像在低声吼叫着。

这个时候,这火正在使劲儿吞掉那些蠕动着的符文碎片,把这些碎片炼化成自己能用的东西。

石碑猛地一震,黑雾就翻腾起来了,就好像有远古的恶鬼在大声嘶吼一样,那声音穿透了耳膜,震得人脑袋里面发麻。

林澈就感觉胸口一疼,低头一看,心口那儿竟然出现了一道猩红色的血纹,弯弯曲曲的像锁链一样,深深地嵌到皮肉里面,就好像要把心脏给缠起来似的。

那剧痛就像潮水一样涌过来,差点就让他跪下去了。

皮肤烫得厉害,血管都鼓起来了,像铁筋一样,七窍都渗出血丝,顺着脸颊流下来,带着温热和咸腥的味道。

但是他咬着牙撑住了,眼睛都红了。

技能这就算是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