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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双月同天,老子统军!(2 / 2)

“就这么几个残魂……还敢跟天作对?”他的声音冷得像冰一样,手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枚漆黑的令牌——天罚令,这可是操控“天罚将军”的唯一宝贝呢。他紧紧攥着五指,就打算把令牌里头封印着的力量给引动出来,然后让熔炉的核心爆炸,好把那个远古审判者彻底给放出来。

可就在他马上要催动这股力量的时候呢——

突然,从地底下很深的地方传来了一道锁链断裂的声音,这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特别清晰,就像从墓穴里传出来的回声似的,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紧接着,在熔炉的最底层,黑暗的地方,有一双满是伤痕的手一下子就挣脱开了束缚。

那杆插在地上的破破烂烂的战旗,突然就抖了起来,“令”字一下子就冒出了银红色的光,这光顺着地上的裂缝就往铁傀的底座那儿蔓延,然后沿着符文的脉络就像血管里的血一样往上爬,最后一直钻到了铁傀的胸腔里!

嘿,没想到这战旗竟然是兵神留下来的东西呢,它能镇住邪物,还能破除禁制。这时候它和天上的双月产生了共鸣,就把封印的契约给激活了。

那铁傀“轰”的一声就跪到了地上,它那百丈高的身子就像山倒了一样,漆黑的金属外壳一块一块地裂开了,发出那种让人听了牙都发酸的“咯吱咯吱”的声音。那些符文也一个一个地灭掉了,它那熔岩做的心脏在战旗贯穿进去的那一刻剧烈地抽动,最后变成了一团暗红色的灰烬,慢慢地变冷了,只散发出最后一点儿热气。

天地之间那种特别压抑人的威压一下子就没了,就剩下风卷着那些黑色的灰尘,就像丧钟在低沉地响着,这风从废墟上吹过,从那面破旗子上掠过,呜呜咽咽的,就像在哭一样。

那些灰尘慢慢地落下来,就好像时间终于肯停那么一小会儿似的。

这儿没有欢呼声,也没有胜利时候的那种大喊大叫。

就只有风吹过废墟时发出的呜咽声,风卷起那些灰烬,就像是送葬用的纸钱似的。林澈“扑通”一下单膝跪在地上,手里的战旗往地上一拄,这才勉强撑住自己那晃晃悠悠、眼看就要倒下的身子。

他的胸口像拉风箱似的剧烈起伏着,每喘一口气,都能尝到铁锈似的腥甜味儿。喉咙里热乎乎的,“哇”地吐出一口黑血,落在焦土上,就像一朵朵暗红色的花儿开了出来。

心口那地方啊,一阵一阵地抽着疼,就好像有只看不见的手在一点点把他的命给拽走似的。

他把手伸进怀里一摸,那块平时温润的玉佩这会儿变得滚烫滚烫的,表面上出现了七道细细的裂痕,每一道裂痕好像都透着淡淡的哀伤。

“七天了啊。”他闭上眼睛,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

夜魇像根木头似的僵在原地,手里的天罚令光芒暗了下去,还裂了一道小细纹。

他看着跪在地上的铁傀,又瞅着插在心脏部位那杆破破烂烂的战旗,眼神先是愤怒得不得了,接着就变得迷迷糊糊的,最后成了无尽的空洞。

“赎罪?”他嘴里嘟囔着,声音就像沙子摩擦似的沙哑,“不是要毁灭,而是赎罪?”

他的目光慢慢转到熔炉底层,那儿有一缕青烟慢悠悠地往上飘,就好像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在火光里一点点消失了。

夜无痕最后扑向能量回路的那个样子,就像一幅画一样定格在那儿了。他当时吼出来的每一个字,现在就像刀一样,一下一下地割着夜魇的灵魂。“你难道不记得她是咋死的了吗!”

是啊,他怎么可能忘掉呢?

那个下着雨的夜晚,女人躺在血泊之中,手紧紧地攥着一块刻着“双月誓约”的玉符,嘴角却还挂着笑:“无痕……你得活下去……去告诉父亲……咱们不是要毁掉这个世界……而是要……去赎罪……”

以前啊,他觉得这是懦弱,是那种婆婆妈妈的妇人之仁。

可是现在他才明白,这是觉醒,是一种自我救赎啊。

然而,他自己却亲手把儿子送上了和他母亲一样的命运道路。

林澈慢慢抬起头,眼睛看向双月。

血月和银月依旧相互辉映着,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肩甲上,映照出一个特别孤孤单单的身影。

就在最后一丝熔岩熄灭的那一瞬间,战旗上的“令”字突然就亮了起来,一个苍老又低沉的声音穿过了时空,在他的脑海里响了起来——

“要是看到双月同时出现在天上,就赶紧开启‘葬兵岭’最里面的地方。九炼要是还没完成,兵魂就不会消失。”

葬兵岭……那可是师父最后消失不见的地方啊。

那这个“九炼未成”……难道说兵神当年其实并没有真的死掉?

他的战体、他的意志,还有他的灵魂,是不是还在等着完成什么事情呢?

他不自觉地伸手摸了摸怀里那块温润的玉佩——这可是师娘留下来的信物啊。这时候啊,它居然微微地颤动起来了,就好像是在回应那两轮月亮的光亮呢,又像是在指着某个特别远的地方。

“师娘……”他小声地嘟囔着,那声音小得几乎都听不见,“您一直在等的到底是啥呀?是这场灾祸的真实情况吗?又或者是……一场老早就被安排好的再次相见呢?”

突然,风就停了。

那两轮月亮的光啊,就那么静静地落在他沾着血的肩甲上,照出了一个特别孤单的影子。

那破破烂烂的旗帜还呼啦啦地飘着,就好像军队的魂魄永远都不会消失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