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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旗动葬兵,老子开路!(1 / 2)

这天晚上啊,黑得就跟墨似的。东海军区边上的那个补给站呢,被一层薄薄的雾气给罩着。

风呼呼地吹过荒原,把几片烧焦了的、黑乎乎的金属片子卷起来了,就发出那种沙沙沙的声音。这声音啊,就好像这大地还在念叨着白天那场血战的事儿呢,那声音细细碎碎的,可又特别执着,就跟数不清的亡魂在那灰烬里哼着没唱完的战歌似的。

空气里到处都是铁锈和焦土的味儿,还夹杂着那么一丝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这血腥气啊,是从地下工坊的通风口冒出来的,就黏在鼻子里头,怎么都散不掉。

在那狭窄的通道里,铁门“哐当”一声关上了,这声音就像重锤砸在胸口上似的,在通道里不停地回响。

林澈背着昏迷不醒的苏清月,脚步稳稳地走过了三道封锁闸。苏清月的身子有点凉,呼吸也很微弱,她的脸贴在林澈的肩膀上,头发丝扫过林澈的脖子,弄得林澈脖子那儿有点痒痒的。她的手还紧紧地抓着那半截断剑呢,手指关节都泛白了,手掌心流出来的血已经变成暗红色的斑痕了,把剑柄上缠着的绳子都浸透了。

“就放这儿吧。”林清雪都等了好一会儿了,她手心里的银针已经摆成北斗七星的形状了,闪着寒光,把她那冷峻的眉眼都给映出来了。她手指轻轻一动,七根逆脉针就准准地扎进了苏清月心口的七个隐穴里,灵力缓缓地注入到经脉里,针尾轻轻地颤动着,发出一种几乎听不到的嗡嗡声,就像蜜蜂扇动翅膀的声音一样。

就这么一瞬间,空气好像都凝固了,感觉连时间都被这个精细的治疗仪式给冻住了。监测仪“滴”地轻响了一下,声音清脆,可把人吓了一跳。就见屏幕上的数据跟疯了似的跳个不停。灵海波动的曲线啊,本来是乱得一塌糊涂,现在变得平稳起来,一起一伏的。那残留的战意呢,不但没和灵力打起来,反倒像树根扎进土里似的,偷偷地滋养着都快枯竭的灵海。每起伏一次,仪器就跟着发出低频的共鸣,就好像是从大地深处传来的心跳声似的。

“这不是病……”林清雪小声嘀咕着,她指尖还能感觉到银针传来的那点细微震动呢,这是身体里能量融合之后剩下的动静。

她抬起头瞅着林澈,声音压得特别低:“她的灵海容量涨了三成,都已经冲破四品巅峰的极限了。这种融合的法子啊,以前从来没见过。要是能照着做,那整个修炼体系都得被翻个底朝天。”

林澈一声不吭,就低着头看手心里的玉佩碎片。

那块以前温润得像春天的水似的玉石,现在就剩下几块带血的碎片了。边缘尖尖的,把他的手心都划得有点发烫了。中间有一道裂痕,就像命运给刻下的一道伤疤似的。

就在昨天晚上那场激烈的战斗里,苏清月的血溅到了玉佩上,一瞬间,玉佩就有点发烫了,模模糊糊地还出现了纹路。当时他还不明白呢,现在才懂了:娘在临死前把玉佩塞到他手里,手指上都是血,还小声说:“要是有一天玉碎了……别怕,那是它在给你指路呢。”

而那幅用血线画出来的地图,还在空中微微地闪着光呢:葬兵岭、寒渊、玄天后山这三个地方连成了一个三角形,中间有两个字,就像烙铁似的烫着他的神魂——倾凰。那血线可不是啥幻象,是老妈用精血封印弄出来的指引呢。只有血脉产生共鸣,到了玉碎命启的节骨眼儿上,这血线才会冒出来。

回忆就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了。

十年前打仗打得热火朝天的那个晚上,有个像母亲一样的人把他推进了地道,自己举着旗子就朝着漫天的剑雨冲过去了。那大风呼呼地吹起她的长头发,战旗被吹得啪啦啪啦响,布帛撕裂的声音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火光映照着她那一脸决绝的侧脸,嘴角还带着笑呢,说:“要是武道成了权力的跟班儿,我叶倾凰哪怕把自己烧得干干净净,也要闯出一条新道儿来!”那面战旗最后烧成了灰,可在他心里头却种下了怎么也灭不了的火种。

“九炼就要开始了,双生是引子。”他小声地念叨着,眼睛看向了苏清月。

双生阵觉醒的人,身体里的战意和灵力刚开始融合……她难道是其中一把钥匙?

就在这个时候,耳麦里传来了一点点电流的杂音,紧接着,一个冷静的女声打破了安静。

“刚搞到韩薇传出来的密令副本。”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缩紧了,抬头一瞅,就看到楚嫣然的身影出现在工坊的入口那儿。她身上的战术外骨骼还没卸下来呢,肩甲上沾着被妖兽毒液腐蚀过的印子,还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酸臭味儿。她眼神冷冰冰的,手里拿着的数据板亮着加密频道的红色标志,屏幕的反光在她脸上投下了一跳一跳的血红色光影。

林澈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了。“他们不是怕苏清月觉醒。”楚嫣然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说,“是担心有人把葬兵岭给打开喽。”

一下子,周围安静得很,沉默就这么一点点蔓延开来。

就只有角落里的炉火噼里啪啦地响着,火星子到处乱溅。那股子灼热的气流啊,把视线都给弄得歪歪扭扭的了。墙上那些斑斑驳驳的兵器图谱呢,在光影里头就好像突然有了生命一样,刀锋啊枪影啊,就好像在小声嘀咕着千年前打仗的那些事儿。

过了好一会儿,林澈才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一块满是锈迹的铁令。这铁令啊,他打小就一直贴身带着呢,听说是兵神最后留下来的信物,是战旗上的残令。

他把铁令平平地放在石台上,手指头在那铭文的凹槽上轻轻划过去,嘴里还小声念叨着:“娘啊,要是您还在的话……今天您愿不愿意跟我一块儿走呢?”

这时候,一滴血从他的指尖落下来,渗到铁令的裂痕里头去了。

就在这个节骨眼儿上,墨千山留下来的青铜令突然轻轻地抖了起来,表面上冒出来一层暗暗的红光晕,就好像是在回应着什么很久很久以前的召唤似的。

这两块令一碰到一块儿,边缘就“唰”地一下子亮起了暗金的符文,就跟苏醒过来的龙鳞似的,慢慢地交织成了一行古篆字。

“轰——”

工坊的深处传来一声特别沉闷的撞击声,就好像是有个人拄着拐杖在使劲儿往前走一样。

所有人都转过头去看,就瞧见老工匠晃晃悠悠地跨过门槛,脸色白得跟纸似的,两只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两块古令。他哆哆嗦嗦地把手伸出去,手指头都快碰到那青铜令了,嘴里念叨着:“这……这可是我自己亲手刻出来的啊……那天风呼呼地吹,兵神跟我说……‘要是九炼不成的话,兵魂就醒不过来’……”

眼泪从他那满是皱纹的脸上流下来,他哽咽着说:“真没想到啊……还能有再看到它的这天……”

林澈一下子抬起头,眼睛看向投影屏上系统刚刚推算出来的地形图。那是个啥样的地方呢?一片山谷,荒得很,到处都是尸骨,断了的兵器插在烧焦的土地里,就好像好多不甘心倒下的战士似的。

山谷的中间呢,有个老大的青铜炉,深深地埋在地底下,炉口上刻着四个大字:镇兵九炼。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玉佩突然碎了,这可不是就这么毁了,而是完成共鸣的第一步呢。

葬兵岭可不是啥终点,那是个开始的地方。

师娘留下的那些个线索啊,不是让他跑去躲起来,而是让他去重新开启啥东西呢。

可是,宗门为啥拼了老命也要抢着先到那儿呢?他们到底在害怕啥呢?

他把眼睛一闭,脑袋里就像放电影似的闪过好多画面:军区被攻击了、突然来了一大波妖兽、灵力武器也失控了……这一堆不正常的事儿背后,是不是都和那个被封印的地底炉眼有关系呢?

还有那一道竖起来的瞳孔——又冷又古老,感觉能把啥都给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