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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哑巴开口,月祭来作证!(2 / 2)

冷飕飕的风一下子就刮起来了,祭台边缘的阴影里头,一道穿着黑袍的身影静悄悄地就出现了。

他站在月光和阴影交界的地方,脸藏在兜帽

他说:“可算是……找到了。”那声音啊,听着就跟从地底下爬出来的鬼魂似的。瑶光一下子挡到林澈的前面,那银发就跟有自己的想法似的,没风也自己动起来了,身上的祭司法袍也被吹得呼呼响。

可那个穿黑袍的家伙呢,就那么轻轻拍出一掌。

就这么一下,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猛地压下来,那结界就跟玻璃似的,“哗啦”一下就碎了,瑶光一口血就喷了出来,腿一弯就单膝跪在地上了。

林澈眼睛一下子就瞪大了,瞳孔猛地一缩。

他心里清楚得很,这人是谁啊。

夜魇呗。

这时候啊,玉盏里的月华露也跟着凑热闹,微微地颤抖起来,就好像是在回应着那种特别古老的召唤似的。

夜魇再拍出一掌,好家伙,这天地就好像突然被定住了一样。

那股无形的压迫感啊,就像一个巨大的深渊张开了大口子,一下子就把整个祭台都给罩住了。

瑶光咬着牙,拼命地催动自己身体里剩下的那点月华之力,两只手快速地结印,一个半球形的结界一下子就出现了,上面还有银辉在流转呢。可是啊,这才一转眼的工夫,就“轰”的一声又碎了。

她又一口血喷出来,身子晃晃悠悠地往后退,“砰”的一声就撞到玉柱上了。

嘴角的血就这么流下来,把本来就冷得像霜雪一样的脸衬得更加苍白了。

“祭司的血……是把盟约给唤醒了?”夜魇慢悠悠地把兜帽摘下来,露出一张脸上全是那种很诡异的纹路的脸,左边的眼睛都变成了一个漆黑的漩涡了,“可惜啊,你们不光把誓言给唤醒了,还把被封印了上千年的‘声音’也给弄醒了。”

他把手一抬,祭台周围的石柱就“轰”的一声全崩裂了,从地底下爬出六个穿着青铜重铠的妖卫,眼睛红得像火一样,身上还缠着那种腐化的黑雾呢。他们以前可是守护月蚀谷的圣卫呢,可现在不知道被啥力量给弄歪了、控制住了,就跟行尸走肉似的。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缩了缩。

他咬着牙强撑着身体,手指头紧紧扣着灵能长枪的枪柄,肌肉一个劲儿地抖,经脉里的暗火还在到处乱蹿呢。

就他现在这状况,连三成功力都很难使出来。

可不能往后退啊。

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夜魇,脑袋里突然就想起老工匠说过的话:“兵神闯月雷劫的时候,为了救一个人,把三千妖兵都给踩碎了。”

这可不光是一种信念,也是逃不掉的宿命啊。

就在夜魇咧着嘴露出狰狞的笑,伸手要去抓玉盏的时候,突然就发生了奇怪的事儿——

祭台慢悠悠地升了起来。

那是个穿着破破烂烂军情处制服的男人,脸看不太清楚,就剩下那么一点点残念在风里晃悠。

“白枭……”瑶光轻轻地说了一句。

“上头……有人能听到那个声音。”白枭的残念嗓子哑哑地开了口,声音断断续续的,就跟魂波在震动似的,“他在借着妖卫的执念搞共振……得把这个切断……不然的话……整个月蚀谷都会变成一座怨念之塔……”

话还没说完呢,他猛地抬起头,眼睛看向夜魇眉心的那道黑纹,然后把胳膊张开,身体里剩下的那点战意一下子就像炸弹一样引爆了!

那刺眼的蓝光一下子就把整个地方都给卷进去了,就好像是由无数符文组成的风暴扫过了祭台。夜魇身子猛地一僵,那黑色的眼珠子剧烈地抖起来,就好像有好多好多放不下的念头在他脑袋里一下子炸开了似的。

他的感觉一下子就乱套了,先是被什么东西给盖住了,然后就错乱得不行,到最后干脆就像瘫痪了一样,啥都感觉不到了!

嘿,这可是个好机会啊!

林澈一下子就爆发了,就像弹簧似的蹦起来。哪怕身上的经脉就像被扯断了一样疼得要命,哪怕眼前黑得啥都看不见,他还是用枪撑着地,借着力气就往外跳。

他的身子就像射出去的箭一样快,在空中都留下一道模模糊糊的影子。

那枪尖就朝着玉盏直直地刺过去——

嘿,这月华露就落到他手里了。那清亮的光在手里转啊转的,还渗到手掌心里去了,就好像是个有生命的东西似的,还微微地跳动呢。

那股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就下去了,眨眼的工夫就传遍了全身,皮肤就像泡在凉凉的泉水里一样,五脏六腑里那种燥热的感觉也慢慢地没了。

夜魇气得大吼一声,挣脱了那种冲击,反手就朝着林澈拍了一巴掌。

可是林澈呢,他既不躲也不闪,枪的来势也不变,反而借着这个劲儿转了个身,拿着枪杆就横着扫过去。那股子猛劲儿还带着剩下的战斗的劲头呢,“砰”的一下就重重地砸在夜魇的左胳膊上。

就听到“咔嚓”一声,骨头断了,筋也折了!

“啊——!”夜魇疼得嗷嗷叫,那左胳膊从肩膀那儿就断了,黑色的血洒在祭台上,居然还腐蚀得冒出一缕一缕的青烟。

林澈落到地上,单腿跪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可还是把玉盏紧紧地抱在胸前。

他抬起头来,那眼神就像刀子一样,穿过风雪,穿过黑暗,直直地盯在夜魇的脸上。

“下一次再碰到,我可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夜魇就那么盯着他,嘴角突然往上一翘,扯出一抹特别诡异的笑。他身子没变成黑雾,而是一边冷笑一边往后退,袖子里掉出来一枚刻满邪纹的骨头做的符,那符悄无声儿地就嵌进祭台的裂缝里了。

“哼,你迟早会听到……那声音的召唤的。”

阴风吹起来了,他的身影就这么一点点变淡,最后没了。这时候祭台深处传来那种很低沉的嗡嗡声,就好像有个很古老的机关被打开了似的。

风停了以后,祭台上面就只剩下一点残光和血痕了。

林澈手抖着把玉盏打开,一仰头就把月华露喝下去了。那清凉的感觉顺着喉咙下去,一下子就传遍了全身。他体表那些像蛇一样游走的黑纹就跟退潮似的慢慢没了,骨头深处那种火烧火燎的疼也慢慢止住了。

在识海里面,那面破破烂烂的战旗虚影突然抖了一下,嘿,竟然变得比之前实在了三分,还呼啦呼啦地响呢,就好像有好多军队在回应似的。

瑶光靠着柱子坐下来,咳出一口血,却还轻轻笑了,说:“三百年啊,等的就是这个时候。兵神的后人啊,到底还是回来了。”

小哑巴就那么傻愣愣地看着林澈,喉咙那儿的伤口还在流血呢。

他突然嘴巴一张,发出了一个声音,又沙哑又干涩,但是特别清楚:

“你……回来了。”

林澈把头转过去看着他,眼神有了点变化。

就在这个时候,胸口的玉佩突然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