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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潮还没退呢,影子就先来了!(1 / 2)

寒鸦谷的雪啊,还一个劲儿地下着,可林澈这心思早就飘到南边去了。

特战营的地下指挥所里,警报一个劲儿地闪着,但是一点声音都没有——这可是最高级别的生命体征突然崩溃的预警啊。

那红色的光在金属墙上蹦跶,就跟垂死者的脉搏似的;空气里到处都是冷却液和臭氧混在一块儿的那种刺鼻味儿,感觉整座基地都不敢喘气儿了。

林澈就站在主控屏前面,他的手指头碰到那冰冷的控制台边缘,那股子冷劲儿就顺着胳膊往上爬,一下子就凉到了心口。

他的眼睛就死死地盯着那三座渔村的热力图。

好几十个之前还亮着的生命光点呢,现在全变得灰扑扑的,就好像被一只看不见的手,一个一个地把蜡烛火给掐灭了似的,在黑暗里就剩下黑乎乎的印子了。

监控画面一切换,就到了远程医疗终端,林清雪的样子出现在旁边的屏幕上,她的声音倒是挺冷静的,可还是能听出来少见的那种沉重:“不是疫病,也不是灵毒……他们的生命本源啊,就好像被吸干了一样。”这话刚说完,耳机里就传来了一点轻微的电流杂音,就好像有什么悄悄话正想穿过信号的屏障似的。

“吸干?”陆战鹰皱起了眉头,手指关节敲打着桌面,那木纹都跟着颤悠,发出那种闷闷的响声,“灵力潮汐之后,可从来没出现过这种病啊。”林澈一声不吭,抬手就按在了胸口上。那块玉佩贴着皮肤呢,平常摸着就像春天的水一样温润,可这时候啊,那触感就跟寒冰似的,冷得简直能把肉都给冻住。

他把眼睛一闭,耳朵里突然就传来铁链拖在地上的刮擦声,“刺啦刺啦”的,一声接着一声,感觉是从特别特别深的地方传过来的,还带着一股湿漉漉的腥臭味,就好像有个声音在喊:“饿……开门……”他脑袋里一下子就出现了一片望不到边的大海,那海里的漩涡一个劲儿地转啊转,黑得根本不像海水,倒像是啥活物的胃一样,还在慢慢地收缩呢,就像要把所有的光亮都给吞掉。

他“唰”地一下睁开眼睛,这时候冷汗都把后背给湿透了,衣服紧紧地贴在脊梁骨上,那股子凉意直往骨头缝里钻。

心里头突然就像有个警报炸响了一样,就好像有成千上万的士兵一起在吼叫:“深渊共鸣开始了——赶紧躲!”这可不是啥系统的声音,这是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战魂的嘶喊啊,是玉佩和血脉之间那种古老契约产生的声音。

“这可不是自然现象。”林澈终于说话了,声音虽然低,但是特别坚定,“这黑潮啊,打从一开始就有问题。”

陆战鹰就盯着他看,问道:“你发现啥了?”

林澈没回答,直接调出了军方绝密档案库的访问界面。

陆战鹰沉默了一小会儿,就把权限密钥给输进去了。

屏幕上的内容开始滚动,一份三年前的深海探测记录就跳出来了。是东海裂谷那块儿,有异常的热流,温度能达到上千度呢,这可比地壳活动能产生的极限温度高太多了。

在上报文件的最后,明晃晃地盖着战略部副部长周衍的驳回章,上面写着:“数据有误差,不用再跟进了。”“周衍……”林澈的眼神一下子就冷了下来。

这人啊,虽然在高位上待着,可跟玄天宗走得特别近。军方有好多关于“灵能武器化”的研究提案,都被他给压下去了,这事儿可不止一回两回了。

还有个更重要的事儿呢,就是那份截获的加密日志,这日志是已经牺牲的侦察员沈千刃留下来的。这日志的最后一页写着:“黑潮不是妖,也不是灵,好像是有意识的。它正在……找入口呢。”

林澈用手指在屏幕上划拉了一下,眼睛就看向了自己胸前的玉佩。

那根从北境一路指过来的血线,突然就剧烈地抖动起来,就跟受了惊的蛇似的。然后呢,这血线就慢慢转了方向,最后像箭一样朝着东南方刺过去,那个方向正好就是东海裂谷的位置。

林澈心里猛地一震:这血线不是在给我指回家的路啊……而是在找源头呢。

他突然就转过身,大步流星地就从指挥所走出去了。

雪还在下呢,风呼呼地吹着,卷着冰晶就往脸上抽,那感觉就像针扎似的疼。

他既没回营房,也没把这个发现上报,而是直接就穿过结了冰的训练场,朝着港口的废弃区走过去了。

海老啊……他可是参加过深海项目的退役老兵呢,说不定他是唯一一个见过那扇门的人。

三十年前的秘密啊,不能再这么一直藏着掖着了。

大半夜的,在军港边缘的旧船坞那儿。

海老正蹲在锈迹斑斑的钢架旁边呢,手里还捏着半截烟。那点火光在黑暗里一闪一闪的,把他那张满是皱纹的脸照得时明时暗的。他都六十多岁了,可那眼神啊,犀利得很,就跟刀似的,就像一把在鞘里藏着的老宝剑。

“你真的想听啊?”他抬起头,嗓子哑哑的,那声音就像是被海风吹得糙糙的,“三十年前的事儿,我可是发过誓的,永远都不说。”

“现在,该守着誓言的时候了。”林澈就站在他跟前,个头不高,但是站得笔直笔直的,就像一杆枪似的直挺挺地扎在黑夜里。

那带着咸腥味的海风吹得他的衣服角儿呼啦啦地响。

海老好长时间都没说话,最后吐了一口烟出来,说:“那年啊,我跟着深海工程队下潜,就在裂谷口那儿……我瞅见一扇门。那门是青铜做的,上面刻着打仗用的纹路,跟兵神军旗上的图腾一模一样。门边上站着个‘铁人’,浑身黑不溜秋的,就跟穿着重重的铠甲似的,手里还握着一杆断了的枪……那枪尖朝着地,插在岩层里。我刚一靠近,它冷不丁就把头转过来了——根本就没有脸,就一片幽光。我吓得赶紧跑了,上来之后连着三年都做噩梦呢。队长非说那是我自己的幻觉,可我心里明白着呢……那可不是幻觉。”

林澈的瞳孔一下子就缩了缩。

断枪……战纹……铁人。

这和寒鸦谷冰帐里冒出来的“旗未倒,军魂燃”简直就是一回事儿。

这不单单是封印,这是一场从远古就开始的镇守啊。

而现在呢,封印开始松动了。

“我得下去。”“你是不是疯了呀?那

“正因为不是人能去的地方,才非得有人去不可。”林澈眼睛看着远处黑咕隆咚的海面,海浪一个劲儿地往岸上拍,发出那种低沉的嗡嗡声,“咱们这军道战体,本来就是为了战场才存在的。要是连深渊都不敢涉足,还谈什么守护呢?”

凌晨三点的时候,临时会议室里亮堂堂的。

“咱们得伪装成科研队。”陈铁手指着投影说道。“潜艇已经安排好了,对外就说是去采集可燃冰的。”柳青萝在那儿仔细检查装备清单呢,小刀一声不吭地站了起来:“我去一下信标室。”

林澈看着窗外天一点点变亮,心里明白,真正的战争这时候才刚刚开始。

在地脉信标室里,金属碑的表面泛着那种幽蓝色的微弱光亮。

小刀把自己的手掌按在刻满了战纹的碑面上,闭上眼睛小声嘟囔着:“旗动北疆……我能听到它在回应呢。”

林澈轻手轻脚地走了过来:“你也听到了?”

小刀点了点头:“可不只是听到了呀,我都能感受到它的节奏呢,就跟心跳似的。”

“这就是‘旗语’。”林澈小声解释着,“以前兵神手底下有一支秘密卫队,他们能借着战旗的波动来传递命令,就算隔着千里远也不会有一丁点儿差错。他们就被叫做‘旗语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