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风雪里传出来一个声音,又嘶哑又特别坚定:“一定要活下去啊……把咱们的旗,一直扛下去。”
这个声音啊,穿过了十年的风雪,没想到现在居然和系统的提示音叠在一块儿了。
他一下子就想起师父倒下的时候,看着他的那种眼神,还想起师娘快不行的时候,紧紧握着玉佩的手,还有赵刚和陈铁他们,这十年来一直坚守着,一天都没松懈过。
那种像大海一样深的恨意,还有重重的责任感,在他的心里搅和在一起,最后变成了一个很低沉、特别决绝的回应。
他慢慢地点了点头,对着啥都没有的空气,轻轻地说:“激活。”
就那么一下子,他胸前的玉佩突然爆发出特别刺眼、特别耀眼的金光,这光啊,就好像是有生命似的,一下子就钻进了“破军·柒”的胸甲里面了!
在那尊钢铁做的大怪兽一样的战傀的胸甲上,本来暗暗的、很古老的铭文,一个一个地被点亮了,那些金色的纹路啊,就像奔腾着的岩浆一样,很快就蔓延到战傀的全身了。就在这时候啊,维修舱那硬邦邦的合金地面上,突然就凭空出现了一个超级复杂又巨大无比的军阵图。你看啊,有七颗星星围着中间一面随风飘扬的战旗呢,那光芒还不停地转啊转的,一股杀气直冲天霄。这军阵图啊,正是上古兵家绝学《战国兵策·残卷》里记载的那个“七星拱旗阵”,这个阵啊,得有兵神做阵眼才能启动呢!
赵刚以前还小声跟陈铁说过:“师娘临死的时候留下的可不只是玉佩,还有句话呢,说‘他是唯一能接旗的人。’”
这时候啊,林澈一低头,就瞧见玉佩投射出一幅残缺不全的地图,仔细一看,正是断脊峡谷的地形,还和那个阵图严丝合缝地重合在一起了。
大半夜的,周围安静得很。有一道加密通讯信号在一个特定的公开频道里闪了一下就没了,那内容特别简短,就写着:“目标确认,带着‘核心’去断脊峡谷。”这信号发出去还不到三秒呢,信号源就彻底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出现过一样。
再看玄天宗这边。宗主一下子就站了起来,眼睛里满是杀意,恶狠狠地说:“鱼儿上钩了。他果真要去断脊峡谷,那可是兵神陨落的地方,他还想借着那地方的地势让兵魂火种复苏,简直是在做白日梦!”说完,看都不看身后的柳长老一眼,就对另外两个看起来深不可测的黑袍长老下令:“大长老,三长老,跟我亲自走一趟。记住啊,我要活的。”
然后呢,就看见三道黑影像鬼一样静悄悄地离开了玄天宗,一点风声都没带起来,直接就朝着西南方向奔过去了。差不多就在他们出发的同一时间,在东海军区地下老深的地方,九号工厂指挥中心里头,赵刚脸黑得像锅底似的,使劲儿按了一
“嗡——”
全国那七个军区里,七座藏在地下的老大个儿的灵能供能桩同时启动了!
那看不见的灵能顺着大地的脉络,在“七星拱旗阵”的引领下,一下子就交织成了一张能把九州都盖住的战意网络,而这个网络的中心呢,就是断脊峡谷。
在维修舱里,陈铁把最后一个经过仔仔细细校准的传动齿轮安到了“破军·柒”的核心反应炉里。
他轻轻拍了拍战傀那冷冰冰的钢铁外壳,就好像是在跟老朋友道别似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期待和决然,小声嘟囔着:“师父啊,您就瞧好吧,这一炮,咱师徒俩一块儿打!”
断脊峡谷的入口那儿,林澈已经站在“破军·柒”那宽宽的肩甲上了。
冷飕飕的寒风吹得他的衣角直晃悠,可他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他身体里的血啊,正跟着脚下这个大家伙的呼吸一块儿沸腾呢。那张看不见的战意网络把他和全国七个地方的铁脊营后人紧紧连在了一块儿,他能清楚地感受到每一份忠诚、每一丝战意——这是一种钻到骨头里的共鸣,就像战鼓在血管里敲,像烈火在神经末梢上烧。系统那冰冷的提示音又一次响起来了:“军道的等级往上提了……到二阶巅峰了,名字还挺酷,叫啥战旗猎猎的。还解锁了个‘兵冢协议·初级权限’呢。”
林澈抬眼朝着南方的天边看去,也不知道啥时候起,那边的天空已经布满了雷云,闪电就像一条条狂舞的蛇,这景象和十年前兵神陨落那天晚上的天象一模一样啊。
他的手轻轻在战傀肩甲上那条崭新的金色纹路摩挲着,小声地说:“师父啊,徒弟可没给您丢人。”
刚说完这话,断脊峡谷最深处,那座传说中被黄沙埋了上千年的青铜巨门,突然就“咯咯”地响了起来,还缓缓地震动起来了呢。
一开始只是轻微地晃悠,就好像远古的巨兽在睡梦中翻了个身似的。
紧接着,那些沙砾自己就排列成了很奇怪的符号,在林澈的脚边环绕着,摸上去还有点温热,感觉就像是大地在悄悄说话一样。
空中的雷云转得越来越快,最后形成了一个超级大的漩涡眼,这个漩涡眼正对着青铜门中央凹下去的地方呢。嘿,你猜怎么着,那儿明晃晃地有一个凹槽,和“破军·柒”胸甲上的图案一模一样!
轰的一声,一阵低沉的像是心跳的声音从地底下传了上来,就好像大地自己在呼吸似的。
林澈胸前的玉佩一下子变得滚烫,系统的提示音竟然都有点发颤了:“警告啊:检测到核心共鸣源有独立意识了……建议断开连接。”巨门的上头呢,有一行老得不能再老的铭文。那雷光一闪一闪的照着,铭文就这么隐隐约约地露出来。每个字啊,都散发着那种从很久很久以前就有的苍凉感觉,还带着一股威严劲儿呢。上头写着:“破军要是出来了,这门可不能开——以前的命令还没失效呢,火种还得继续烧着。”
林澈瞅着那铭文,嘴角轻轻往上一翘,说道:“师父啊,这回轮到我来守这个门喽。”请提供一下原文内容,这样我才能进行修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