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三道黑影就这么悄无声息地冒了出来,就好像是从那纹丝不动的空气里钻出来似的。
他们的身子扭得那叫一个奇怪啊,四肢折起来的角度根本就不是正常人能做到的。每次他们一用力,那筋骨摩擦的声音就传出来了,听着让人牙根都发酸。这声音就像是生锈的齿轮硬要咬在一起,又像是枯骨头在皮肉里错了位来回滑动一样。
不过呢,他们扑过来的路线,却有一种冷酷又让人觉得熟悉的套路,这分明就是帝国军方那种特别铁血、特别直接的军体格斗术啊。
走在最前面的那个黑影,爪子跟钩子似的,一下子就朝着林澈的咽喉抓过去了,那速度快得就像闪电似的,而且还特别精准地摆出了“锁喉刺”刚开始的那个姿势。
可是林澈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冷峻起来了。他看到那黑影肩肘连接的地方有那么一点点不顺畅,发力的顺序也错了一小下,这可是人绝对不会犯的毛病啊。
林澈不但不往后退,反而朝着前面冲过去了。他身体里那种战斗的热血就好像被这种扭曲又熟悉的感觉给点着了一样,一下子就沸腾起来了。那滚烫的血液冲到指尖上,热得他的掌心都麻酥酥的。
他也没有用那些花里胡哨的技巧,就是把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到右拳上,肌肉紧绷得就像绞紧的钢缆一样,骨头也发出低沉的嗡嗡声。
“破军式!”
这一拳打出去,空气都被撕开了,形成了一片真空,发出那种闷闷的爆炸声,耳朵里就像被大锤子砸了一样嗡嗡直响。
就在拳锋和那黑影的利爪碰到一起的瞬间,那黑影模仿的军体格斗术的架势一下子就垮掉了。林澈这一拳啊,那可是满满当当的毁灭意志,纯粹得不能再纯粹了。就这么“轰”的一下,把对方的爪击给破了个干干净净,就跟摧枯拉朽似的。然后呢,这拳头一路往前,“咔嚓”一声,把人家的臂骨都给砸碎了,最后直接贯穿了胸膛。这一下啊,带出一串黑血,那血又腥又臭的,溅到脸上,黏糊糊还滚烫滚烫的。
那黑影连哼都没哼一声,就“扑通”一下倒在地上了,剩下的残肢还在那抽抽搭搭的,就跟断了线的木偶似的。
另外那两道黑影一看到这情形,动作一下子就僵住了,鼻子里“呼”地喷出一股白气,眼睛里居然露出了那种野兽才有的害怕的眼神。
林澈呢,他没接着追上去。
他蹲下身子,脸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就把手伸进了那个为首的家伙胸腔的破洞里。
他手指碰到的可不是热乎乎的心脏,而是一个冷冰冰、硬邦邦的东西。这东西啊,滑溜溜、圆滚滚的,可奇怪的是,它还一跳一跳的,就好像有个活物在手掌心里蹦跶似的。
林澈一下子就把这个东西给掏了出来,原来是个鸽子蛋大小的妖核,整个都是幽蓝色的,静静地在那搏动着,还发出一种阴森森的光,把他的瞳孔都映得有点发青了。
再看这妖核光滑的表面上,居然用一种秘法印着一个纹路,这个纹路林澈可不会认错,那就是玄天宗执法堂的标志啊。
玄天宗,那可是应该斩妖除魔的啊,怎么现在和这种半人半妖的怪物混在一起了呢?
林澈的心里就像被一个巨大的谜团给罩住了,就好像有铁链子缠在肺上一样,连呼吸都觉得沉重了不少呢。就在这个时候啊,他脑袋里突然就响起了那个冰冷又机械的系统音,一点征兆都没有:
“警告!‘兵神玉’和‘断脊刃’的残片进到同频共振范围了(距离不超过300米),导航协议自动就启动了。”
这声音还没完全落下去呢,林澈贴身戴着的那块古朴玉佩一下子就变得特别烫,就好像一块烧得通红的烙铁紧紧贴在胸口上似的,皮肤都被烫得刺痛刺痛的。
紧接着,一幅血红色的路线图一下子就出现在他脑海里了,很清楚地标记出了一条通往地下的秘密小路,就像血管在意识里慢慢延伸开来一样。
玄天宗、妖核,还有兵神兵器,这三者之间肯定藏着什么惊天的大阴谋。
林澈把妖核放到内袋里,指尖还留着那种冰冷又跳动的感觉呢。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那股血腥和尘土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就冲进鼻子里了,肺就像被刀割了一样疼。
他必须得去“幽喉巷”,不光是为了“断脊刃”,更是为了把真相查清楚。
——可是啊,一脚踏进黑市,那就相当于彻底掉进深渊里了。
林澈站在那断墙前面,眼睛盯着那扇像巨兽食道一样的铁门,心跳得就像敲战鼓似的。母亲临终前的场景一直在我脑海里打转:她那干瘦的手紧紧攥着那块玉佩,声音虽然很微弱,但是特别坚定地说:“澈儿啊……咱兵神的血脉,可不能被当成权谋的牺牲品……你得活下去,把所有事情都搞清楚……”
可是现在呢,我却要自己主动往敌人重重包围的老窝里钻。
我心里明白这很危险,但是我血脉里那种想战斗的冲动、系统传过来的共振频率,还有妖核上玄天宗的烙印……所有这些线索都指向幽幽巷的深处。
我低下头,看着手掌心里渗出来的血,这血是刚刚握拳的时候指甲把皮肤给扎破流出来的,这也是我热血沸腾、想要战斗的证据啊。
“这不是我能选择的。”我小声地对自己说,声音就像砂纸摩擦一样沙哑,“这就是我的命啊。”
靠着从黑市弄来的“兽牙令”这个信物,林澈很快就找到了在废弃城区最里面的入口。那是一扇嵌在断墙里的铁门,锈得不成样子了,就像巨兽的食道一样,边缘还挂着几缕已经风干的皮肉,风一吹就轻轻晃悠,还散发着一股腐臭味。
我换上了一件满是油污的皮夹克,把帽檐压得特别低,脸都藏在阴影里了。
在通道入口的地方,有个守卫把我给拦住了。这个守卫满嘴都是獠牙,身材特别魁梧。他在空气中闻了闻,那双布满血丝的眼睛里满是轻蔑和警惕,还冷笑一声说:“你这个凡人?你身上有一股怎么也洗不掉的血腥味和战斗的欲望。”“敢到黑市来卖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林澈一声不吭,他心里明白,这时候不管说啥都没啥用。
他反手就从战术包里摸出一枚灵能手雷,在守卫还没反应过来,一脸惊愕的时候,“嗖”的一下就把这手雷插到身边的地上了。
他左手偷偷地划了一道残缺的符纹,这可是铁脊营爆破组特有的“引煞诀”起手式呢。他的指尖划过空气,就留下了一道几乎看不见的红色痕迹。
“轰!”的一声。
那白光刺眼得很,一下子就炸开了,震耳欲聋的响声在通道里来回晃荡,感觉耳膜就像被针扎了一样疼,眼前一片白茫茫的啥也看不见,就跟雪茫了似的。
那狂暴的冲击波卷起了漫天的尘土,碎石子跟雨点似的往脸上砸,火药味和烧焦的臭味一股脑地往鼻子里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