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失误，用习惯了九五式全自动步枪，再换回八一式有些不习惯。
“看看，这是你打的靶子。”
周朝阳将其中一沓靶纸递给赵剑后问道，
“发现什么问题了吗？”
赵剑一张张靶纸仔细看了看后摇头讲道，
“报告，我没有发现任何问题。”
“好。
那你再看看这个，这些是李杰打的靶子。”
周朝阳又将李杰的靶纸递给了赵剑。
赵剑又一张张看了起来，刚开始也没有发现问题所在，直到他将所有的靶纸放在一起时才发现问题。
明明是五张不同的靶纸，可将它们放在一起后弹孔却惊人叠加在了一起。
就像十五张靶纸在开枪之前就是被叠加在一起的，十五弹孔是被同一发子弹打出来的。
刹那间，赵剑脑子“嗡”的一声，感觉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天底下竟然还有这样的神枪手存在？
赵剑一脸不敢相信地看向李杰，惊讶对方是如何做到的。
“现在呢？”
周朝阳询问。
赵剑将目光从李杰身上移到周朝阳身上，接着又从周朝阳身上移回到李杰身上，最后长叹一声说：
“我输了。
输得心服口服。”
“把靶纸举起来。”
周朝阳吩咐一声，然后向特种兵大声叫道，
“现在你们也看清楚了。
我就问你们，谁能做到？”
现场一片寂静，没有人敢开口，因为没有人能够做到。
周朝阳接着大声叫道：“现在你们服吗？”
现场依然一片寂静，没人敢说话。
周朝阳冷哼一声，大声叫道：
“怎么都不说话了？
哑巴了吗？
是不是接下来你们还要和李杰比十公里武装越野、泅渡、跳伞......把你们在特种大队学到的技能全都拿出来和人家比一遍？
需要我提醒你们一声，人家还只是一个新兵吗？
做为特种大队队员，你们不觉得丢脸吗？”
特种兵们一个个心里郁闷，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每天日夜刻苦训练，原本以为自己已经是兵王中的兵王了，结果却被一个新兵给打败了。
仿佛一下子自己的世界观都崩塌了。
之前努力的意义又是什么？
“何向东！”
“到！”
“赵卫国！”
“到！”
“许向前！”
......
周朝阳接连点了六个人的名字，六人应答之后就小跑到前面站成一排。
周朝阳接着大声叫道：
“如果你们还不服的话，那我就再告诉你们一件事。
他们六个在演习中全都是被李杰给击毙的，包括我也一样‘死’在了李杰手中。”
何向东、赵卫国六人全都愣在了那里，直到现在他们才知道演习中自己是死于李杰之手的。
“现在我问你们，服还是不服？”
周朝阳扯着嗓子大声吼道。
现场一片死寂之后，突然就听何向东大声回道：
“报告，我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