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气氛瞬间降到了冰点。
悲伤、愤怒、担忧交织在一起。
戚何沉默片刻,沉声说,
“爸,妈,你们必须马上回去一趟。不仅是奔丧,更重要的是,爷爷留下的东西,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没了。这是爷爷一辈子的心血。”
“可是……”
何樱看向里屋。
林心萍正抱着被大人情绪惊吓到,有些不安的宁儿,一脸担忧地看着他们。
安儿也在婴儿床里咿呀着,似乎感受到了不寻常的气氛。
“心萍和孩子们怎么办?”
何樱万分为难,
“你一个人……这……”
林心萍抱着孩子走过来,虽然脸色苍白,但语气异常坚定,
“爸,妈,你们放心回去吧,家里有我,我能照顾好孩子。这是大事,爷爷刚走,不能让那些人生事。”
她深知,公婆这一去,面对的不仅是丧亲之痛,更是一场硬仗。
那个戚明远既然敢发这样的电报,必定有所依仗。
戚何也点头,眼神坚定,
“工作上的事我可以协调,你们回去,凡事冷静,先办丧事,再见机行事!有要紧事,立刻打电话到单位找我。必要时,我申请休假回去。”
事情刻不容缓。
戚东平和何樱强忍悲痛和担忧,连夜收拾行李。
何樱一边抹眼泪,一边尽可能多地给林心萍准备些现成的吃食,千叮万嘱,满心都是对儿媳和孙儿的不舍和愧疚。
林心萍抱着孩子,努力露出一个让公婆安心的笑,
“妈,您就放心吧。你们路上注意安全,到了京市赶紧给个信儿。”
临走时,何樱抱着安儿和宁儿,亲了又亲,眼泪止不住地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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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孙,奶奶舍不得你们……要听妈妈话……”
她又拉着林心萍的手,眼圈通红,
“心萍,苦了你了……自己一定当心身体……”
戚东平也红着眼圈,重重拍了拍儿子的肩膀,一切尽在不言中。
送走父母,家里的重担彻底落在了林心萍和戚何肩上。
戚何部队管理严格,即便他心系家里,也常常早出晚归。
于是,喂养两个孩,换洗尿布,洗衣做饭,收拾屋子的担子,绝大部分都压在了林心萍一个人身上。
好在两个孩子都乖巧懂事。
林心萍知道丈夫工作压力大,心里还惦记着远在京市处理棘手家事的父母。
她必须把这个家撑住。
与此同时,远在京市的戚东平和何樱,处境更为艰难。
风尘仆仆赶回京市老家,面对的却是灵堂上远房亲戚们虚伪的哀悼和闪烁的眼神。
堂叔戚明远果然是有备而来,不仅拉拢了几个族老,还拿出一些似是而非的“凭证”,口口声声说戚东平常年在外,对老人未尽赡养之责,按照“老规矩”,祖产应由留在本地的“近支”亲戚管理。
这番冠冕堂皇,实则就是想占为己有。
戚东平为人耿直,面对这种赤裸裸的抢夺,又气又伤心,几次险些在灵堂上与人发生冲突。
何樱则强忍悲痛,一边操持丧礼,一边与那些心怀鬼胎的亲戚周旋,据理力争。
好在戚何爷爷生前为人正直,也有几位明事理的故交站出来为戚东平说话,局面才没有一面倒。
丧事办得压抑而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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