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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我的皇后威仪天下:锋芒篇(1 / 2)

第14章 战车测试的生死劫

1. 咸阳校场的锋芒初露

在咸阳城的东郊,一片连绵数十里的开阔地被圈划为皇家校场,这里北依渭水、南接驰道,平日里是秦军铁骑操练阵型的疆场,今日却被层层甲士围得水泄不通——连空气里都漂浮着青铜冷光与皮革鞣制的气息,混着初秋的风,翻卷出一股山雨欲来的凝重。

校场中央的高台上,秦始皇嬴政身着玄色龙纹朝服,腰间佩剑“鹿卢”的穗子随风吹动,目光如鹰隼般锁在场地正中那辆战车之上。这不是秦国沿用百年的传统战车,它的轮廓更显凌厉,木质车身经桐油浸泡后泛着深褐色光泽,外层镶嵌的青铜护甲打磨得镜面般光滑,阳光斜照时,竟在地面投下一片如虎豹斑纹般的阴影,仿佛一头蛰伏的巨兽正屏息等待猎物。

负责督造战车的少府令李斯快步上前,躬身拱手:“陛下,此车历时三月改良,集墨家机关术与秦地巧匠技艺于一体,车身减重三成而硬度倍增,轮轴改用精铁锻造,更兼新制强弩与投石装置,堪称当世利器。”嬴政微微颔首,指尖轻叩扶手,目光扫过台下肃立的将士,声音低沉却掷地有声:“今日便看它能否担起‘破敌’二字。”

这辆改良战车的每一处细节都藏着匠心。车身选用秦岭深处的千年硬木,经“火烤水浸”之法处理——先以猛火炙烤使其纤维收缩,再浸入渭水三日三夜,木质便变得坚如磐石却不失韧性,即便被重型兵器撞击也不易断裂。车身上的青铜护甲并非简单的平板拼接,而是按照力学原理铸造成弧形,既能分散冲击力,边缘处还雕刻着细密的云纹,既显秦风威仪,又能在高速行驶时减少风阻。

车轮更是整个设计的核心突破。传统战车多为六辐轮,而这辆战车采用了八辐结构,辐条以枣木与铁条相间打造,两端分别嵌入轮毂与轮辋的凹槽中,再以铜钉固定,稳定性较之前提升了足足一倍。轮辋外侧包裹着一层半寸厚的熟铁皮,铁匠们先将铁皮烧至通红,再趁热箍在轮辋上,冷却后便紧紧贴合,即便在碎石满地的战场上疾驰,也不易出现崩裂或打滑的情况。车轴则是用西域传入的精铁锻打而成,经“百炼千锤”后剔除杂质,表面打磨得光滑如镜,转动时几乎听不到摩擦声,大大降低了行驶中的阻力。

2. 战具升级的致命锋芒

战车上的武器装备,更是将“攻防一体”的理念发挥到了极致。车厢两侧各插着三支长戈与两支长矛,戈刃与矛尖均经“淬火回炉”处理,锋利得能轻松划破三层牛皮——工匠们先将兵器置于炭火中烧至通体赤红,再迅速浸入冷水中,如此反复三次,兵器的硬度便远超寻常制式装备。而最引人注目的,是车厢前部架设的两具强弩。

这种强弩名为“秦弩改良型”,由墨家弟子与秦军工匠共同研制。弩身以桑木为架,弓弦采用牛筋与蚕丝混合编织,拉力可达三百斤,有效射程远超传统弓箭——寻常弓箭射程不过百五十步,而这强弩能轻松射到三百步之外,且精准度极高,十步之内能穿透重甲士兵的胸甲。更巧妙的是它的发射装置:工匠们在弩机上增设了“望山”(即瞄准器),上面刻有清晰的刻度,射手只需根据目标距离调整刻度,便能大幅提升命中率。此外,弩箭的箭簇也做了改进,由原来的三角形改为四棱形,刺入人体后伤口更难愈合,杀伤力倍增。

除了强弩,战车上还安装了一套小型投石装置。这装置藏在车厢后部,由一个木质转盘与投石器组成,转盘上缠绕着粗壮的麻绳,使用时只需由车右武士转动转盘蓄力,再将重达三十斤的石块放入投石器中,松开绳索,石块便能在离心力的作用下被抛射出去,射程可达两百步,足以砸毁敌人的营寨栅栏或冲乱步兵阵型。为了方便携带,投石装置还设计成可拆卸式,行军时可拆解存放,作战时再迅速组装,灵活性极强。

李斯站在战车旁,逐一介绍着装备:“陛下,此车可载三人——车御手居中驾车,车左持弩射击,车右操戈近战,同时可兼顾投石装置。三人配合无间,可攻可守,寻常十名步兵难近其身。”嬴政闻言,嘴角勾起一抹赞许的弧度,目光扫向战车旁待命的三名士兵,沉声道:“开始测试。”

3. 精英将士的临战准备

参与测试的三名士兵,皆是秦军之中百里挑一的精英。车御手赵勇,年方二十有三,出身于关中的战车世家——其祖父曾是秦昭襄王时期的战车校尉,父亲如今仍在军中担任车御教头。赵勇自六岁起便跟着父亲学习驾驭战车,十岁时已能在田间小道上操控战车灵活转弯,十五岁入伍后,更是在多次军演中夺得“车御第一”的称号。

此时的赵勇身着黑色皮甲,腰间束着宽腰带,双手紧握着战车的缰绳,指节因用力而微微发白。他的目光平视前方,眼神坚定如铁——为了这次测试,他已在这片校场上练习了整整十日,从战车的启动、加速、转弯到急停,每一个动作都练得炉火纯青。但他心中仍有一丝紧张:这辆改良战车的性能与传统战车截然不同,尤其是速度更快、操控更灵敏,稍有不慎便可能失控,而高台上的陛下与诸位大臣,正等着看他的表现。

车左射手名叫陈章,是秦军弩兵中的佼佼者。他身材不算高大,但手臂却异常粗壮——这是常年拉弩练出的力道。陈章十六岁入伍,曾在攻赵战役中以一己之力射杀敌方三名将领,因战功被提拔为弩兵队长。今日他手持改良强弩,腰间别着二十支弩箭,眼神锐利如鹰,正仔细检查着弩机的刻度,确保每一处细节都万无一失。“赵勇,待会儿若遇紧急情况,只管驾车,射击由我来负责。”陈章的声音沉稳,带着一股久经沙场的从容。

车右武士李猛,则是三人中最显眼的一个。他身高八尺有余,虎背熊腰,一身玄铁重甲穿在身上竟丝毫不显笨重。李猛是秦军步兵中的猛将,曾在战场上徒手格杀过一头冲阵的匈奴战马,力大无穷是出了名的。今日他手持一支加长版的长戈,戈刃寒光闪烁,腰间还挂着一柄短刀,以备近战之需。“有我在,定保战车无恙!”李猛拍了拍胸口的护甲,声音洪亮如雷,引得周围的士兵纷纷侧目。

校场边缘,数千名秦军士兵列成整齐的方阵,他们身着统一的黑色战甲,手持长戈,目光紧紧盯着中央的战车,脸上满是期待与自豪。“听说这战车能以一敌十,今日可得好好看看!”“那强弩看着就厉害,要是上了战场,匈奴人的骑兵可就遭殃了!”士兵们低声议论着,声音里满是对新装备的信心,整个校场的气氛,如同紧绷的弓弦,只待一声令下便会爆发。

4. 奸细潜伏的阴诡杀机

在人群的最边缘,有四个身影显得格格不入。他们同样身着秦军的黑色皮甲,但甲胄的边缘却没有经过战场磨砺的磨损痕迹,反而带着一丝新甲的光泽。这四人低垂着头,看似在关注战车,眼角的余光却在暗中扫视着周围的动静,眼神中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与阴狠——他们正是潜入咸阳的突厥奸细。

为首的名叫阿古达,是突厥大可汗麾下的“细作头领”。此人年近四十,满脸胡茬,左眼下方有一道长长的刀疤,那是十年前与匈奴人作战时留下的印记。阿古达精通汉话,熟悉秦人的习俗,三年前便带着几名心腹潜入秦国,伪装成关中的流民,靠着一手打铁的手艺混进了咸阳城的兵器作坊,暗中收集秦军的军备情报。

此次改良战车的消息,是阿古达从兵器作坊的监工口中偷听到的。当他得知秦国要研制新型战车,且今日要在校场进行测试时,立刻意识到这是破坏秦军战力的绝佳机会——突厥与秦国边境摩擦不断,若秦军装备了这种威力巨大的战车,未来突厥南下必将困难重重。“必须毁掉这辆战车,绝不能让它投入战场。”阿古达在心中暗下决心,手指悄悄摸了摸藏在腰间的匕首——那匕首的刀柄缠着黑色的布条,刀刃淬过少量麻药,即便只是划伤,也能让人瞬间麻痹。

阿古达向身边的三个奸细使了个眼色——这三人都是他精心挑选的心腹,个个身手矫健,且精通潜伏之术。左边的那人名叫巴图,擅长攀爬与开锁;中间的是额尔金,听力极佳,能在嘈杂的环境中捕捉到细微的声响;右边的则是苏木,曾是突厥的弓箭手,身手敏捷,负责放哨与掩护。四人借着人群的掩护,慢慢向战车靠近,脚步放得极轻,如同四只潜行的猎豹。

校场中的士兵大多注意力都集中在战车上,没人注意到这四个“同袍”的异常。阿古达一边走,一边快速观察着战车的结构——他曾在兵器作坊见过战车的图纸,知道车轴是整个战车的“软肋”。传统战车的车轴多为木质,即便改良后用了精铁,但其与轮毂连接处仍是薄弱环节,只要用利器破坏此处,战车行驶时便会失控翻车。

5. 暗下杀手的致命破坏

四人终于挪到了战车的侧后方,这里恰好是士兵视线的盲区。阿古达示意巴图和额尔金负责望风,自己则与苏木蹲下身,假装整理鞋带,目光却死死盯着车轴与轮毂的连接处。此时的战车静静停放着,车轴在阳光下泛着冷光,连接处的铜钉清晰可见——那正是阿古达要下手的地方。

阿古达迅速从腰间掏出匕首,刀刃在阳光下闪过一丝寒芒。他屏住呼吸,手腕猛地发力,将匕首的尖端对准铜钉与车轴的缝隙,狠狠刺了进去。“咔嚓”一声轻响,匕首的刀刃刺入了一半,卡在了缝隙之中。阿古达心中一喜,随即双手握住刀柄,左右用力扭动——他要将铜钉撬断,让车轴失去固定。

车轴的铜钉是精铜铸造,质地坚硬,但阿古达的匕首经过特殊打磨,锋利无比。在他的用力扭动下,铜钉逐渐出现了裂痕,发出“嘎吱嘎吱”的细微声响,如同老树的枝桠在风中断裂。苏木则蹲在一旁,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周围,手指按在腰间的短刀上,只要有人靠近,便会立刻动手。

巴图和额尔金站在不远处,故意大声议论着战车的外观,以此吸引周围士兵的注意力。“你看这战车的轮子,比咱们平时用的大多了,跑起来肯定更快!”巴图高声说道,声音刻意拔高,盖过了阿古达撬铜钉的声响。额尔金则假装咳嗽,时不时朝着战车的方向张望,实则在观察是否有士兵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片刻之后,“啪”的一声脆响,铜钉终于被撬断,阿古达顺势将匕首抽出,又对着车轴与轮毂的连接处狠狠刺了几刀——刀刃划过精铁车轴,留下了几道深深的划痕,虽然没能将车轴完全切断,但足以让其在高速行驶时承受不住压力而断裂。阿古达满意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然后将匕首藏回腰间,对着其他三人使了个撤退的眼色。

四人起身,混在人群中,慢慢向校场的出口挪动。阿古达回头看了一眼那辆看似完好无损的战车,嘴角勾起一抹阴笑——他仿佛已经看到了战车在测试中失控翻车,秦君震怒、士兵慌乱的场景。却不知,在他们转身的瞬间,一道纤细的身影正从高台的另一侧走来,恰好将他们的诡异举动尽收眼底。

6. 芈玉惊觉的危机时刻

芈玉今日身着一身淡紫色的曲裾深衣,外罩一件素色的纱袍,裙摆随着脚步轻轻晃动,尽显温婉。她本是现代的历史系研究生,因一场意外穿越到秦朝,凭借着对历史的了解与过人的智慧,逐渐获得了嬴政的信任,今日便随着嬴政一同来到校场,观摩战车测试。

她刚从高台下的偏殿出来——方才嬴政与大臣们商议测试流程,她便去偏殿整理随身携带的古籍,准备记录下战车的构造细节。刚走到通往校场的小径上,便看到了阿古达四人的异常举动。起初她并未在意,只当是普通士兵在观察战车,但当她看到阿古达掏出匕首,刺向车轴时,心中顿时警铃大作。

芈玉对秦国的战车构造略有了解——车轴是战车的核心部件,一旦受损,战车行驶时便会失控,轻则翻车,重则可能引发连锁反应,伤及周围的士兵甚至高台上的嬴政。她的目光紧紧盯着阿古达四人,看到他们撬断铜钉、划伤车轴,又迅速混入人群,心中已然明了:这四人绝非秦军士兵,而是敌国的奸细!

芈玉没有丝毫犹豫,她知道时间紧迫——按照测试流程,片刻之后战车便会启动,一旦车轴断裂,后果不堪设想。她立刻提起裙摆,脚步踉跄却飞快地朝着战车的方向跑去,同时张开嘴,大声呼喊:“有奸细!快拦住他们!奸细破坏战车了!”

她的声音清脆而急促,如同惊雷般在嘈杂的校场中炸开。周围的士兵们先是一愣,随即纷纷转过头来,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阿古达四人正快步向校场出口走去,步伐慌乱,与周围从容站立的士兵截然不同。“拦住他们!”不知是谁喊了一声,附近的几名秦军士兵立刻手持长戈,朝着阿古达四人围了过去。

阿古达听到芈玉的呼喊,心中一惊,知道事情败露,立刻加快了脚步,同时从腰间拔出短刀,对着拦上来的士兵砍去。巴图、额尔金和苏木也纷纷掏出武器,与士兵们缠斗起来——他们知道,只要能冲出校场,混入咸阳城的人群中,便能凭借事先准备好的退路逃脱。

7. 战车失控的生死瞬间

就在士兵们与奸细缠斗的同时,高台上的嬴政已经下达了测试开始的命令。“驾车!”负责指挥测试的将军高声喝道,声音传遍整个校场。赵勇闻言,深吸一口气,双手猛地一拉缰绳,口中大喝一声:“驾!”

战马受到驱使,四蹄腾空,拉着战车缓缓向前行驶。起初,战车还算平稳,车轮滚动时发出“咕噜咕噜”的声响,速度逐渐加快。赵勇双手稳稳地握着缰绳,目光注视着前方的跑道,心中暗道:“这改良战车果然轻便,操控起来比传统战车省力多了。”

然而,就在战车行驶到校场中央,速度提升到最快时,意外发生了。被阿古达破坏的车轴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嘎吱”声,紧接着,“咔嚓”一声巨响,车轴与轮毂连接处彻底断裂!左侧的车轮失去了固定,瞬间歪斜,战车猛地向左侧倾倒,车厢剧烈晃动,上面的强弩与长戈纷纷滑落,发出“叮叮当当”的撞击声。

“不好!”赵勇心中一沉,他感觉到战车失去了平衡,立刻用力向右拉缰绳,试图稳住车身。但车轴断裂的冲击力太大,战马也受到了惊吓,嘶鸣着向前狂奔,战车如同脱缰的野马,不受控制地朝着左侧的看台冲去——那里正是嬴政与大臣们所在的位置!

看台上的大臣们见状,顿时惊慌失措。“陛下,快躲开!”李斯脸色惨白,一把拉住嬴政的衣袖,想要将他拉到看台下方。嬴政却站在原地未动,目光死死盯着失控的战车,脸上看不出丝毫慌乱,只是紧握的双拳暴露了他内心的紧张——他知道,此时躲闪已然不及,只能寄希望于赵勇能控制住战车。

车左的陈章与车右的李猛也乱了阵脚。陈章手中的强弩已经滑落,他死死抓住车厢的边缘,身体随着战车的晃动而左右摇摆,随时都有被甩下去的危险。李猛则试图用长戈抵住地面,减缓战车的速度,但长戈刚一接触地面,便被巨大的冲击力折断,他自己也险些被带下车去。

穿越秦朝:我的皇后威仪天下

第14章 战车测试的生死劫

8. 飞身救险的巾帼锋芒

芈玉此时已经跑到了战车的侧后方,看到战车失控冲向看台,心中焦急万分。她知道,以战车现在的速度,不出片刻便会撞上看台,到时候不仅赵勇、陈章、李猛三人会性命不保,高台上的嬴政与大臣们也会受到波及。

情急之下,芈玉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她曾在现代的马术俱乐部学过骑马,知道如何利用缰绳控制马匹的方向。虽然战车与战马不同,但核心原理相通,只要能抓住缰绳,或许就能改变战车的方向。

她深吸一口气,将裙摆掖在腰间,双腿微微弯曲,如同蓄势待发的弹簧。眼看战车就要从她身边冲过,芈玉猛地发力,身体如同离弦的箭一般,朝着战车的车厢扑去。她的指尖擦过车厢的边缘,随即紧紧抓住了缰绳的末端——那是赵勇来不及拉住的一侧缰绳。

巨大的拉力瞬间传来,芈玉的手臂被拉得生疼,整个人几乎要被战车带得飞起来。她死死咬住牙关,双脚在地面上拖拽出两道浅浅的划痕,借着这股阻力稳住身形,同时将全身的力气都灌注在手臂上,猛地向右侧拽动缰绳。

“向左转!快拉左侧缰绳!”芈玉的声音因为用力而变得沙哑,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赵勇本已因战车失控而乱了心神,听到她的呼喊,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立刻反应过来,双手死死按住左侧的缰绳,同时双脚用力蹬住车厢底部,身体向左侧倾斜,配合着芈玉的力道调整方向。

战车的车轮在地面上剧烈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呀”声,火星四溅。原本冲向看台的轨迹,在两人的合力拉扯下,渐渐向左侧偏移。但车轴断裂的隐患仍在,右侧的车轮时不时脱离地面,车身晃动得愈发剧烈,李猛在车厢里被颠得东倒西歪,只能死死抱住一根立柱,大声喊道:“车轴快撑不住了!再快些调整方向!”

芈玉眼角的余光瞥见不远处有一片空旷的草地,那里没有士兵,也没有障碍物,是唯一能让战车安全停下的地方。她立刻高声喊道:“目标左前方草地!赵勇,稳住马速,别让战马受惊!”赵勇依言,一边调整缰绳,一边口中不断安抚着战马:“吁——慢点,慢点……”

战马似乎感受到了主人的安抚,又或是被芈玉与赵勇的力道牵制,奔逃的速度渐渐放缓。但就在此时,“咔嚓”一声脆响,右侧的车轮彻底与车身分离,战车失去平衡,猛地向右侧倾倒。芈玉心中一紧,知道自己不能再抓住缰绳,否则会被车厢压住,她果断松开手,身体向后一跃,重重摔在地上,后背与地面的撞击让她眼前一黑,险些晕过去。

9. 化险为夷的惊魂未定

赵勇与李猛也在战车倾倒的瞬间跳了下来,两人踉跄着站稳,回头看向翻倒在地的战车——车厢已经摔得变形,强弩与投石装置散落一地,原本光鲜亮丽的战车此刻狼狈不堪,唯有阳光下的青铜护甲还在反射着冷光,像是在诉说刚才的惊险。

“陛下!您没事吧?”李斯第一个冲到嬴政面前,声音带着颤抖。高台上的大臣们也纷纷围拢过来,脸上满是惊魂未定的神色。嬴政缓缓抬起手,示意众人不必惊慌,他的目光始终落在芈玉身上,看着她从地上挣扎着爬起来,后背的衣袍被磨破,沾满了尘土,却依旧挺直了脊背,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情绪——有惊悸,有欣慰,更有一丝从未有过的动容。

“芈玉!”嬴政快步走下高台,步伐急切,平日里沉稳的帝王此刻竟带着几分慌乱。他走到芈玉面前,伸手想要扶她,却又在半空中停下,低声问道:“伤着哪里了?”

芈玉摇了摇头,强忍着后背的疼痛,躬身行礼:“陛下无碍,臣妾便安心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虚弱,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显然摔得不轻。赵勇与李猛也连忙上前请罪:“陛下,臣等无能,未能控制好战车,险些酿成大祸,请陛下降罪!”

嬴政摆了摆手,目光扫过翻倒的战车,又看向远处被士兵制服的阿古达四人,脸色渐渐沉了下来:“此事与你们无关,是有人暗中作祟。”他转头看向身边的侍卫统领:“将那几个奸细带过来,朕要亲自审问!”

侍卫统领领命,立刻带人将被捆绑的阿古达四人押了过来。阿古达四人浑身是伤,脸上却带着桀骜不驯的神色,尤其是阿古达,看着嬴政,眼中满是仇恨:“秦狗!今日未能毁掉你们的战车,算你们运气好!迟早有一天,我突厥铁骑会踏平咸阳,将你们斩尽杀绝!”

“放肆!”嬴政身边的侍卫厉声呵斥,一把按住阿古达的头,让他跪在地上。嬴政冷冷地看着他,声音如同寒冬的冰雪:“你以为,凭你们几个奸细,就能动摇我大秦的根基?今日之事,只会让朕更加坚定强军之心。说,你们还有多少同党潜伏在咸阳?”

阿古达咬紧牙关,闭口不言。李猛见状,怒喝一声:“陛下,此等奸贼,何必多问?直接拖出去斩了便是!”嬴政却摆了摆手,眼神锐利如刀:“斩了他们,未免太便宜了。将他们打入天牢,严刑审问,务必挖出所有潜伏的奸细,一网打尽!”

10. 临危不乱的智计尽显

侍卫们押着阿古达四人退下后,嬴政的目光重新落回芈玉身上,语气缓和了许多:“你方才如何察觉那几人是奸细?”

芈玉缓了缓气息,轻声说道:“回陛下,臣妾方才从偏殿出来,见那四人虽身着秦军甲胄,却神色慌张,与其他士兵的从容截然不同。更重要的是,他们靠近战车时,动作鬼鬼祟祟,目光始终盯着车轴等关键部位,绝非是单纯观察战车那么简单。臣妾心中生疑,便多留意了几分,果然看到他们用匕首破坏车轴。”

李斯在一旁附和道:“娘娘心思缜密,观察入微,实在令人敬佩!若非娘娘及时发现并出声示警,又奋不顾身出手相救,今日后果不堪设想。”其他大臣也纷纷点头,看向芈玉的目光中充满了赞许——在此之前,他们虽知芈玉深得陛下信任,却多以为她只是个通晓古籍的弱女子,今日才知,这位娘娘不仅有智慧,更有常人不及的勇气。

芈玉微微躬身:“大人过誉了。臣妾只是做了分内之事,能为陛下分忧,为大秦解难,是臣妾的荣幸。”她顿了顿,又补充道:“陛下,今日之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秦军的军备安防仍有疏漏,奸细竟能混入校场,破坏战车,可见日后需加强对军营、兵器作坊等要害之地的守卫,同时严查出入人员的身份,避免类似之事再次发生。”

嬴政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赞赏:“你说得极是。此事过后,朕会命李斯牵头,重新制定军备安防条例,加强对要害之地的管控,同时在军中设立专门的巡查队,严查奸细。”他看向芈玉,语气中带着一丝郑重:“芈玉,今日你救驾有功,又献良策,朕该如何赏你?”

芈玉抬起头,目光清澈而坚定:“陛下,臣妾不求赏赐。只求大秦能够日益强盛,百姓能够安居乐业,臣妾便心满意足了。”她的话语没有丝毫谄媚,却透着一股真诚,让嬴政心中愈发动容。

赵勇与李猛也上前说道:“陛下,娘娘不仅救了陛下与诸位大人,也救了臣等的性命。臣等愿为娘娘效犬马之劳!”周围的士兵们也纷纷齐声喊道:“愿为娘娘效命!”声音洪亮,响彻校场。

11. 帝王恩宠的荣耀加身

嬴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大悦。他抬手示意众人安静,高声说道:“芈玉胆识过人,智计双全,救驾有功,朕今日便封你为‘明慧夫人’,赐金百两,锦缎千匹,另赏你一座新的宫殿,名为‘慧安宫’,日后你便在此居住。”

“谢陛下隆恩!”芈玉跪地谢恩,心中却并无太多欣喜——她知道,在这深宫之中,恩宠来得快,去得也快,今日她凭借救驾之功获得封赏,日后更需谨言慎行,方能长久立足。

嬴政亲自将她扶起,语气温和:“起身吧。你的伤还需好好调养,朕会命太医院的院判亲自为你诊治。”他转头看向太医院的官员:“立刻带夫人去偏殿疗伤,务必用心照料。”

“是,陛下。”太医院的官员连忙应下,扶着芈玉向偏殿走去。芈玉回头看了一眼嬴政,见他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心中微微一动,随即低下头,跟着太医院的官员离去。

嬴政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视线中,才转头对李斯等人说道:“今日的战车测试虽出了意外,但也让朕看到了改良战车的威力——即便车轴受损,仍能行驶一段距离,可见其性能远超传统战车。李斯,命工匠们尽快修复受损的战车,并针对今日暴露的问题,对车轴等部位进行加固改良,务必让战车更加坚固耐用。”

“臣遵旨。”李斯躬身领命。

嬴政又看向赵勇与李猛:“你们二人今日虽未能完成测试,但临危不乱,配合芈玉夫人调整战车方向,也算有功。朕赏你们每人白银五十两,晋升一级军衔,继续留在战车营,协助工匠们完善战车的操控之法。”

“谢陛下!”赵勇与李猛大喜过望,连忙跪地谢恩。

周围的士兵们见陛下赏罚分明,心中更是振奋,纷纷表示要好好训练,为大秦效力。校场中的气氛,从刚才的紧张惊险,渐渐转为激昂振奋。

12. 暗流涌动的后续余波

芈玉在偏殿中接受了太医院院判的诊治,后背有几处擦伤,虽不算严重,却也需要好生休养。院判为她敷上了特制的金疮药,又开了几副活血化瘀的汤药,嘱咐她近期不可剧烈活动。

送走院判后,芈玉靠在软榻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放着刚才的惊险场景——阿古达那阴狠的眼神,战车失控时的剧烈晃动,还有扑向战车时的决绝……现在想来,仍有些后怕。但她知道,自己没有退路,在这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想要生存下去,想要保护自己在意的人,就必须变得强大。

“夫人,您还好吗?”贴身侍女青竹端着一杯温水走进来,轻声问道。青竹是嬴政赏赐给芈玉的侍女,为人细心周到,一直忠心耿耿地照顾她的起居。

芈玉睁开眼睛,接过水杯,喝了一口,说道:“我没事,只是有些累了。”她看向青竹,问道:“外面的情况如何了?陛下是否已经回宫了?”

青竹答道:“回夫人,陛下命人处理了受损的战车,又安抚了将士们,方才带着大臣们回宫了。临走前,陛下还特意吩咐奴婢,要好好照顾夫人,有任何情况随时向他禀报。”

芈玉点了点头,心中微暖。她知道,嬴政对自己的这份信任与重视,既是荣耀,也是责任。她必须更加谨慎,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而此时的皇宫之中,嬴政正在书房里与李斯商议着后续的事宜。“李斯,你觉得阿古达背后的势力,仅仅是突厥吗?”嬴政坐在案前,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眼神深邃。

李斯沉吟片刻,说道:“陛下,臣以为,突厥奸细潜入咸阳,破坏战车,其目的必然是为了削弱我大秦的军事实力,为日后的入侵做准备。但不排除有其他诸侯国暗中勾结突厥的可能——毕竟,我大秦日益强盛,已经引起了其他诸侯国的忌惮。”

嬴政微微颔首:“你说得有道理。六国虽已臣服,但仍有不少残余势力贼心不死,暗中与突厥等外族勾结,妄图颠覆我大秦的统治。此次战车测试遇袭,或许就是他们联手策划的阴谋。”他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朕绝不会让他们得逞。李斯,你立刻派人暗中调查阿古达的同党,同时密切关注六国残余势力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上报。”

“臣遵旨。”李斯躬身应道。

13. 慧安宫的初立根基

三日后,芈玉搬入了新的慧安宫。慧安宫位于皇宫的东侧,紧邻御花园,环境清幽,宫殿的布局精致典雅,既有秦代建筑的雄浑大气,又不失女子宫殿的温婉细腻。宫内的陈设一应俱全,金银玉器、绫罗绸缎,皆是上等之物,可见嬴政对她的重视。

搬宫的当日,嬴政特意抽出时间前来探望。他走进慧安宫,看到芈玉正坐在窗前,看着手中的古籍,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她的身上,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显得格外恬静。

“在看什么?”嬴政轻声问道,脚步放得很轻,生怕打扰到她。

芈玉抬起头,看到是嬴政,连忙起身行礼:“陛下。臣妾在看一本关于秦国兵器发展史的古籍,想从中寻找一些改良兵器的灵感。”

嬴政走到她身边,拿起桌上的古籍,翻了几页,说道:“你倒是时刻想着为大秦效力。”他放下古籍,目光扫过宫殿内的陈设:“这慧安宫,你还满意吗?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开口。”

芈玉微笑着说道:“多谢陛下,臣妾很满意。这里环境清幽,陈设雅致,已经很好了。”她顿了顿,又说道:“陛下,臣妾近日在想,改良战车虽威力巨大,但操作起来仍需三人配合,且对地形有一定的要求。臣妾想尝试着从古籍中寻找一些灵感,看看能否设计出一种更轻便、更灵活的作战武器,适合单兵使用。”

嬴政眼中闪过一丝惊喜:“哦?你有什么想法?”

芈玉说道:“臣妾还在构思之中。古籍中记载,墨家曾发明过一种‘连弩’,可连续发射箭矢,但威力较小。臣妾想在此基础上进行改良,增强其威力与射程,同时简化操作,让士兵们能够快速掌握。”

嬴政点了点头,赞许道:“你的想法很好。墨家的机关术虽精妙,却多为防御之用,若能将其改良为进攻性武器,必能大大提升我大秦士兵的战斗力。你若有需要,可随时调用兵器作坊的工匠与材料,朕会全力支持你。”

“谢陛下!”芈玉心中大喜,连忙道谢。她知道,有了嬴政的支持,自己的想法才能尽快付诸实践。

14. 暗流中的危机伏笔

日子一天天过去,芈玉一边调养身体,一边潜心研究改良连弩的方案。她经常出入兵器作坊,与工匠们一起探讨图纸,试验各种材料,废寝忘食。在她的努力下,改良连弩的方案逐渐完善——新的连弩采用精铁打造弩身,减轻了重量,同时增加了一个箭匣,可容纳十支弩箭,扣动扳机即可连续发射,射程可达两百步,威力足以穿透轻型铠甲。

而阿古达等奸细在天牢中经过严刑审问,终于招供出了潜伏在咸阳的其他同党——共有二十余人,分别潜伏在兵器作坊、军营、驿站等要害之地,负责收集情报与传递消息。嬴政根据他们招供的线索,立刻下令展开抓捕,将所有潜伏的奸细一网打尽,彻底肃清了咸阳城内的突厥势力。

但芈玉心中清楚,这只是开始。突厥与秦国的矛盾由来已久,此次奸细被肃清,必然会引起突厥的报复。而六国的残余势力,也绝不会善罢甘休,一定会寻找新的机会,暗中给秦国制造麻烦。

这日,芈玉正在兵器作坊查看连弩的试射情况,青竹急匆匆地跑了过来,神色慌张:“夫人,不好了!宫中传来消息,说陛下在批阅奏折时,突然感到头晕目眩,太医院的院判正在为陛下诊治。”

芈玉心中一惊,连忙放下手中的事情,跟着青竹快步向皇宫走去。一路上,她的心中忐忑不安——嬴政的身体一向硬朗,怎么会突然头晕目眩?难道是……有人暗中下毒?

这个念头一旦升起,便再也挥之不去。芈玉加快了脚步,心中暗暗发誓:无论是谁在暗中作祟,她都绝不会让对方得逞,一定会保护好嬴政,保护好大秦的根基。

走到皇宫门口,她看到李斯等大臣正焦急地等候在殿外,脸上满是担忧。看到芈玉走来,李斯连忙上前说道:“夫人,您可来了!陛下的情况有些不妙,院判说暂时查不出原因。”

芈玉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说道:“李大人,我们先进去看看陛下再说。”她推开殿门,快步走了进去,只见嬴政躺在龙榻上,脸色苍白,双目紧闭,太医院的院判正跪在床边,为他号脉,神色凝重。

15. 生死交织的宫廷暗战

芈玉轻步走到床边,低声问道:“院判,陛下的情况如何?”

院判抬起头,摇了摇头,声音沉重:“回夫人,陛下的脉象紊乱,气息微弱,臣暂时无法判断病因。陛下身上没有外伤,也没有中毒的迹象,臣实在束手无策。”

芈玉心中一沉,没有外伤,没有中毒迹象,却突然头晕目眩,这绝非偶然。她俯身靠近嬴政,见他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得毫无血色,呼吸也有些急促,心中愈发不安。她想起现代医学中关于心脑血管疾病的知识——嬴政常年操劳国事,每日批阅奏折至深夜,饮食也多油腻,会不会是突发的眩晕症,或是血压骤升引发的不适?

“院判,”芈玉稳住心神,沉声道,“你且先给陛下施针,稳住气息,再用温水给陛下润润喉。”她一边说,一边示意青竹去取温水,自己则仔细观察着嬴政的神色——他的眼睑下方有些轻微的浮肿,嘴唇却略显发干,不像是中毒的症状,倒更像是长期劳累导致的身体亏空。

院判依言,取出银针,在嬴政的人中、合谷等穴位上轻轻刺入。片刻后,嬴政的眉头微微舒展,呼吸也平缓了一些。青竹端来温水,芈玉小心翼翼地扶起嬴政的头,用小勺舀起温水,缓缓喂入他的口中。

“陛下,您感觉怎么样?”芈玉的声音轻柔,带着一丝担忧。

嬴政缓缓睁开眼睛,眼神还有些涣散,他看着芈玉,过了好一会儿才认出她,虚弱地说道:“芈玉……朕没事,只是突然有些头晕。”

就在这时,殿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赵高匆匆跑了进来,神色慌张:“陛下!不好了!天牢那边传来消息,阿古达在狱中突然暴毙,身上没有任何伤痕!”

“什么?”嬴政猛地坐起身,脸色骤变,原本虚弱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查!立刻彻查!阿古达怎么会突然暴毙?是不是有人杀人灭口?”

芈玉心中也是一惊——阿古达是突厥奸细的头领,身上还藏着不少秘密,此刻突然暴毙,必然是有人不想让他再开口。而嬴政突然发病,与阿古达暴毙几乎是同时发生,这两者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陛下,您刚醒,不宜动怒,保重身体要紧。”芈玉连忙扶住嬴政,轻声劝道,“此事蹊跷,必然是有人在暗中操作。不如先命李斯与赵高联手彻查天牢之事,您安心休养,待身体好转再做决断。”

嬴政深吸一口气,知道芈玉说得有理,他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赵高说道:“传朕旨意,命李斯立刻前往天牢,彻查阿古达暴毙之事,任何与此事相关的人,都要严加审问,不得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是,奴婢遵旨!”赵高连忙领命,转身匆匆离去。

殿内只剩下芈玉与嬴政,气氛一时有些凝重。嬴政握住芈玉的手,指尖微凉:“芈玉,你觉得,此事会不会与六国残余势力有关?”

芈玉沉吟片刻,说道:“陛下,阿古达是突厥奸细,但其暴毙,未必是突厥人所为。六国残余势力一直想要颠覆大秦,他们极有可能与突厥勾结,如今阿古达招供出了同党,他们担心阿古达再说出更多秘密,便杀人灭口。而您突然发病,或许也是他们的阴谋——想趁您身体不适,制造混乱。”

嬴政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冷光:“朕明白了。看来,这些人是越来越放肆了。朕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16. 天牢疑云的层层剥茧

李斯接到旨意后,立刻带领侍卫前往天牢。天牢内戒备森严,阿古达的牢房外,几名狱卒正瑟瑟发抖地站着,脸上满是惊恐。

“阿古达是如何暴毙的?”李斯走进牢房,看着躺在地上的阿古达,沉声问道。

一名狱卒战战兢兢地答道:“回李大人,方才我们例行巡查,还看到阿古达好好地坐在牢房里,可不过一刻钟的功夫,再来看时,他就已经倒在地上,没了气息。我们检查过,他身上没有任何伤痕,也没有中毒的迹象。”

李斯蹲下身,仔细查看阿古达的尸体——他的面色发紫,双目圆睁,像是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李斯伸手摸了摸他的脖颈,还有一丝余温,看来刚死不久。他又检查了阿古达的口鼻、指甲,都没有发现异常。

“牢房里有没有什么异常的痕迹?”李斯问道。

狱卒摇了摇头:“回大人,牢房里除了阿古达的尸体,什么都没有。我们一直守在外面,没有任何人靠近过牢房。”

李斯眉头紧锁,心中疑惑——阿古达被关在天牢深处,戒备森严,不可能有人轻易靠近,他怎么会突然暴毙?难道是自杀?可他脸上的惊恐神色,又不像是自杀的样子。

就在这时,李斯注意到牢房的墙壁上,有一个细微的孔洞,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他起身走到墙边,凑近孔洞看了看,孔洞的另一端,似乎连接着隔壁的牢房。

“隔壁牢房关的是谁?”李斯问道。

狱卒答道:“回大人,隔壁关的是一名六国残余势力的奸细,名叫魏庸,是三天前被抓进来的。”

李斯心中一动,立刻下令:“将魏庸带过来!”

片刻后,魏庸被押了过来。他身着囚服,头发凌乱,脸上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看起来毫不在意。

“魏庸,阿古达暴毙,是不是你干的?”李斯盯着他,厉声问道。

魏庸抬了抬眼皮,轻笑道:“李大人说笑了,我被关在牢房里,连阿古达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可能杀他?”

“那牢房墙壁上的孔洞,是怎么回事?”李斯指着孔洞,追问道。

魏庸看了一眼孔洞,脸上的笑意更深了:“哦,那个孔洞啊,是我无聊时用石子挖的,想看看隔壁的人在做什么。不过,我可什么都没做,只是听到隔壁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就没动静了。”

李斯知道魏庸在撒谎,但没有证据,也无法定他的罪。他思索片刻,对侍卫说道:“将魏庸带回牢房,严加看管,不许任何人与他接触。另外,仔细搜查两间牢房,任何细微的东西都不能放过!”

侍卫们立刻行动起来,对牢房进行了仔细的搜查。最终,在魏庸的牢房里,搜出了一枚小小的竹管,竹管里装着一些白色的粉末。

“大人,找到了这个!”侍卫将竹管呈给李斯。

李斯接过竹管,打开一看,白色粉末细腻无比,闻起来没有任何气味。他心中一动,立刻想到了一种可能——这或许是一种无色无味的毒药,通过孔洞吹到阿古达的牢房里,将其毒杀。

17. 毒计败露的幕后黑手

李斯带着竹管和阿古达的尸体,立刻返回皇宫,向嬴政禀报。此时,嬴政的身体已经好了一些,正在殿内批阅奏折。

“陛下,臣已经查明,阿古达是被人用毒药毒杀的。”李斯将竹管呈给嬴政,“这是在魏庸的牢房里搜出的,里面装着无色无味的毒药,魏庸通过牢房墙壁上的孔洞,将毒药吹到阿古达的牢房里,导致阿古达暴毙。”

嬴政拿起竹管,看着里面的白色粉末,眼中闪过一丝杀意:“魏庸?他好大的胆子!竟敢在天牢中杀人灭口!”

“陛下,魏庸是六国残余势力的奸细,他必然是担心阿古达会供出更多与六国残余势力勾结的秘密,所以才痛下杀手。”芈玉在一旁说道,“而且,陛下今日突然发病,恐怕也与他们有关。或许,他们是想先让陛下身体不适,再制造混乱,趁机作乱。”

嬴政点了点头,脸色愈发阴沉:“传朕旨意,立刻提审魏庸,务必让他说出幕后主使是谁!”

魏庸被押到殿上,面对嬴政的质问,起初还百般抵赖,但当李斯拿出竹管,又说出孔洞的事情后,他的脸色渐渐变了。

“魏庸,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嬴政的声音如同惊雷,“说!是谁指使你毒杀阿古达?又是谁想对朕不利?”

魏庸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赖,他抬起头,看着嬴政,眼中满是仇恨:“嬴政!你灭我六国,杀我同胞,我恨不得食汝肉、寝汝皮!今日未能杀了你,算你运气好!幕后主使是谁?哈哈,天下想杀你的人,多如牛毛!”

“放肆!”侍卫厉声呵斥,一把按住魏庸的头,让他跪在地上。

嬴政冷冷地看着他,说道:“看来,不施以重刑,你是不会开口了。赵高,将魏庸拖下去,用最严厉的刑罚审问,朕要知道所有事情的真相!”

“是,陛下!”赵高领命,带着侍卫将魏庸拖了下去。

殿内再次安静下来,嬴政看着芈玉,语气中带着一丝疲惫:“芈玉,今日之事,多亏有你在。若不是你提醒朕,朕恐怕还被蒙在鼓里。”

芈玉摇了摇头,说道:“陛下,这是臣妾应该做的。只是,六国残余势力与突厥勾结,手段阴险,我们不得不防。接下来,我们要更加谨慎,加强皇宫与京城的守卫,避免他们再次作乱。”

嬴政点了点头:“你说得极是。朕会命蒙恬将军加强京城的守卫,同时命人密切关注六国残余势力与突厥的动向,一旦发现异常,立刻上报。”

18. 雷霆手段的内外肃清

接下来的几日,嬴政展开了雷霆手段,对京城内外的六国残余势力与突厥奸细进行了彻底的肃清。蒙恬将军率领大军,查封了六国残余势力在京城的秘密据点,抓捕了数百名奸细与乱党。赵高则在天牢中对魏庸进行了严刑审问,魏庸最终不堪忍受,终于招供出了幕后主使——是前赵国的公子赵嘉,他一直在暗中联络六国残余势力,与突厥勾结,想要颠覆大秦的统治。

赵嘉原本逃到了匈奴,后来又辗转到了突厥,凭借着昔日赵国公子的身份,拉拢了一批对秦心怀怨恨的人,组建了一支秘密势力,暗中策划着各种阴谋。此次战车测试的奸细破坏,嬴政的突然发病,阿古达的被毒杀,都是赵嘉一手策划的。

“赵嘉!”嬴政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朕饶不了他!传朕旨意,命蒙恬将军率领铁骑,前往突厥边境,务必将赵嘉捉拿归案,斩草除根!”

“陛下,不可!”芈玉连忙劝阻,“突厥边境地形复杂,且赵嘉有突厥人的庇护,我们贸然出兵,恐会引发与突厥的全面战争。如今大秦刚统一六国,根基未稳,不宜再发动大规模战争。”

嬴政冷静下来,仔细一想,觉得芈玉说得有理。他深吸一口气,说道:“那你说,该如何处置?”

芈玉沉吟片刻,说道:“陛下,我们可以派使者前往突厥,向突厥大可汗施压,要求他交出赵嘉。同时,我们可以加强边境的防御,严密封锁边境,切断赵嘉与内地的联系。这样一来,既不会引发战争,又能有效地遏制赵嘉的势力。”

嬴政点了点头,赞许道:“好,就按你说的办。朕命李斯起草国书,派使者前往突厥。同时,命蒙恬将军加强边境防御,严阵以待。”

李斯与蒙恬接到旨意后,立刻行动起来。李斯起草了措辞严厉的国书,使者带着国书,快马加鞭地前往突厥。蒙恬将军则率领大军,驻守在边境线上,加固城防,操练士兵,做好了随时应对突发情况的准备。

突厥大可汗接到秦国的国书后,心中十分忌惮。他知道秦国的实力强大,若是与秦国开战,突厥必然会损失惨重。权衡利弊后,突厥大可汗最终决定,将赵嘉交给秦国,以平息秦国的怒火。

19. 尘埃落定的朝堂封赏

不久后,蒙恬将军将赵嘉从突厥边境带回了咸阳。嬴政下令,将赵嘉与所有参与阴谋的奸细、乱党全部斩首示众,以儆效尤。京城内外的局势,终于恢复了平静。

这日,嬴政在朝堂上召开了盛大的封赏大会,表彰在此次事件中功劳卓着的大臣与将士。

“芈玉夫人,”嬴政看着站在殿中的芈玉,高声说道,“你在战车测试中,临危不乱,英勇救驾,又在后续的阴谋中,智计百出,协助朕查明真相,立下了赫赫功勋。朕今日便封你为‘明慧皇后’,母仪天下!”

满朝文武闻言,纷纷跪地行礼:“陛下圣明!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芈玉心中一惊,她没想到嬴政会突然封她为皇后。她连忙跪地谢恩:“陛下隆恩,臣妾愧不敢当。”

嬴政亲自将她扶起,语气温和而坚定:“你当之无愧。朕知道,你不仅有美貌与智慧,更有一颗为大秦、为百姓的心。有你在朕身边,朕才能更加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