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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昆仑墟结节:约束带与克隆残管的时空绞缠(2 / 2)

“砰”的一声巨响,光门瞬间闭合,残管组成的阵也随之溃散,八十七根管子化作一缕缕黑烟,被光柱吸入其中。我再也撑不住,眼前一黑,倒在地上。脊椎的痛感慢慢消失,只留下淡淡的酸胀感,像是刚跑完一场马拉松。李伟连忙蹲下来,用手探了探我的鼻息,松了口气:“还好,还活着。残管的痕迹已经消失了。”我艰难地睁开眼睛,看着手臂上的黑色纹路慢慢淡化,最终变成了淡淡的印记,像是纹身一样。这时,训练舱外传来了时空锚定局队员的声音,我知道,我安全了。

5. 紫外灯熄灭与八维基因解蔽仪的隐现

时空锚定局的支援队员穿着银色的防化服,很快接管了训练舱。他们用专业仪器对舱内进行了全面检测,却没有发现任何时空异常的痕迹——无论是残管的能量反应,还是光门的空间波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带队的队长是个名叫林峰的中年男人,他看着检测报告,皱着眉头说:“这不符合常理,除非有人在我们到来前,用特殊手段清除了所有痕迹。”

我躺在医疗担架上,向林峰详细描述了事情的经过,包括约束带的断裂、九重宫阶的出现、克隆人残管的形态,以及光门后的实验仪器声。林峰听完后,脸色变得非常严肃,他走到李伟身边,低声说了几句。我隐约听到“赵铭”“秘密实验室”“重启调查”等字眼。随后,林峰走到我面前,递给我一张名片:“如果你想起任何其他细节,立刻联系我。这件事不简单,可能牵扯到违反《时空伦理法案》的重大阴谋。”

可让我没想到的是,第二天,赵铭竟然突然回到了研究所,召开了紧急会议。他穿着一身昂贵的西装,脸色红润,完全看不出“心脏不适”的样子。会议上,他宣布要加强时空感知训练的安全措施,更换所有约束带,并增加安保人员的巡逻次数。但对于克隆人残管的事情,他却只字不提,像是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一样。

我知道,赵铭一定在掩盖什么。为了查清真相,我决定冒险潜入研究所的地下档案室。档案室位于地下五层,是研究所保存机密文件的地方,只有拥有最高权限的人才能进入。但陈砚在失踪前,曾给过我一张磁卡,说里面有档案室的临时权限,不到万不得已不要使用。现在,显然已经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

当天晚上,我趁着夜色,偷偷溜出了宿舍。研究所的走廊里一片寂静,只有应急灯发出微弱的光。我避开巡逻的安保人员,乘坐员工电梯来到地下五层。档案室的大门是厚重的金属门,上面有一个磁卡读取器。我深吸一口气,将磁卡插了进去。“滴”的一声,读取器亮起了绿色的灯,大门缓缓打开。

档案室里堆满了废弃的文件柜,空气中弥漫着灰尘和纸张腐烂的味道,呛得我忍不住咳嗽。我打开手电筒,按照陈砚留下的线索,在档案室最深处找到了一个加密的金属柜。柜子是黑色的,表面没有任何标识,只有一个手掌形状的感应器。我想起陈砚说过,这个柜子的锁是时空锚定式的,只有能与昆仑墟磁场共振的人才能打开——也就是我。

我将右手放在感应器上,调动脊椎结节位的能量。感应器发出一道淡蓝色的光,扫描着我的手掌。几秒钟后,柜子发出“咔哒”的声音,锁开了。柜子里只有一个黑色的盒子,盒子是木质的,表面雕着与训练舱里相似的云雷纹。我打开盒子,里面装着一张旧照片和一个小型仪器。

照片已经有些泛黄,上面是陈砚和一个陌生男人的合影。两人站在昆仑墟的山脚下,身后是连绵的雪山。陈砚穿着冲锋衣,脸上带着笑容,手里拿着一根与训练舱里相似的约束带。而那个陌生男人,穿着白色的实验服,戴着眼镜,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脸上没什么表情。我仔细看了看照片的背面,上面写着一行小字:“与赵铭于昆仑墟考察,2075年秋。”原来,那个陌生男人就是赵铭!他们竟然早就一起去过昆仑墟。

而那个小型仪器,外壳是银色的,上面刻着“八维基因解蔽仪”的字样,屏幕上闪烁着微弱的绿光,像是休眠中的萤火虫。仪器的侧面有一个USb接口,还有几个看不懂的按钮。我拿起仪器,感觉沉甸甸的,不知道它的用途是什么。就在我翻看仪器的时候,档案室的灯突然熄灭了。不是普通的断电,而是连应急灯也没有亮起——整个空间陷入了绝对的黑暗,伸手不见五指。

我心里一紧,摸索着找到手电筒,刚打开,就听到档案室的窗户传来一声轻响,像是有人翻了进来。我立刻关掉手电筒,屏住呼吸,躲在文件柜后面。黑暗中,我听到了轻微的脚步声,还有粗重的呼吸声。我悄悄探出头,用手机屏幕的微弱光芒照亮四周,看到一个穿着破旧防辐射服的流浪汉正站在窗边,手里拿着一盏熄灭的紫外灯。

那盏紫外灯是研究所常用的高频消杀灯,灯管原本发出的青蓝光能杀死空气中的病菌,可此刻灯管已经暗了下来,只剩下一点点余温。流浪汉的身材很高,却非常消瘦,防辐射服上布满了破洞,露出的皮肤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灰色。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布满了溃烂的伤口,伤口里有无数根细如发丝的荧光丝在跳动——我仔细一看,那些荧光丝竟然是基因剪辑酶,每一根都在闪烁着不同颜色的光,有红色、绿色、蓝色,粗略一数,至少有四万两千根。

这些基因剪辑酶不是散乱的,而是按照某种复杂的规律排列着,在流浪汉的皮肤上组成了一个不规则的球体形状,像是一个微型的宇宙星系。我突然想起盒子里的仪器——八维基因解蔽仪。难道这些基因剪辑酶,就是解蔽仪的组成部分?或者说,这个流浪汉与解蔽仪有着某种联系?

流浪汉似乎察觉到了我的存在,慢慢转过头。他的脸上布满了褶皱,像是干枯的树皮,眼睛里没有瞳孔,只有一片浑浊的白色,像是被什么东西覆盖了。他的鼻子嗅了嗅,朝着我藏身的方向走来。我握紧手里的解蔽仪,心脏在胸腔里狂跳。我不知道这个流浪汉是谁,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他身上散发着与克隆人残管相似的能量波动。

6. 流浪汉的异变与混沌光线的割裂

我握紧手里的八维基因解蔽仪,慢慢向后退。文件柜挡住了我的身体,可流浪汉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粗重。我能闻到他身上传来的异味,混杂着汗臭、腐烂味和消毒水味,让人作呕。流浪汉停在离我不到三米远的地方,突然停下了脚步,像是在辨认我的位置。

就在这时,他身上的基因剪辑酶组成的球体突然开始旋转,发出淡淡的蓝光。蓝光越来越亮,与我手里解蔽仪屏幕上的绿光产生了共振。我能感受到空气中的能量开始波动,像是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一颗石子。档案室的温度突然下降,墙壁上出现了细密的冰霜,文件柜上的金属把手变得冰凉。

远处的天空突然泛起一层诡异的橘红色——那是电子黄昏的颜色。由于城市里电子设备过多,辐射在大气层中形成了这种特殊的天象,通常出现在日落时分。一束混沌的光线从档案室的窗户射进来,正好落在流浪汉的脸上。那光线不是直线,而是扭曲的,像是被时空折射过一样,颜色也在不断变化,从橘红到紫色,再到绿色。

光线接触到流浪汉皮肤的瞬间,他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吼,声音像是来自地狱深处。我看到他的脸开始分裂,不是物理上的分裂,而是像被无数面镜子映照出无数个影像。每个影像都有不同的表情——有的在哭,泪水从眼角滑落;有的在笑,嘴角咧到耳根;有的露出狰狞的神色,牙齿尖锐而锋利。这些影像逐渐重叠、融合,最终形成了一个千手千面的图腾形状,每一张脸都只有巴掌大小,眼睛里闪烁着红光,像是传说中的鬼目,能看透人的内心。

“千手千面鬼目……”我喃喃自语,这个图腾在陈砚留下的《昆仑墟古祭祀图考》里提到过。书中说,这是古代昆仑墟祭祀时使用的符号,由巫医用特殊的颜料画在祭祀的身上,据说能沟通不同时空的灵魂,获取来自远古的信息。难道这个流浪汉,是被昆仑墟的能量影响了?还是说,他是某个与昆仑墟祭祀有关的实验体?

流浪汉脸上的图腾突然停止了变化,中间那张脸的嘴巴动了动,发出一阵沙哑的声音。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干扰的收音机,又像是生锈的齿轮在转动:“秘辛……十二世纪……沙丘……玉璧……”我凑近了一些,想听得更清楚,可就在这时,流浪汉突然朝我扑过来。他的速度非常快,像一阵风,我根本来不及躲闪。

我下意识地举起手里的解蔽仪,挡在身前。解蔽仪屏幕上的绿光突然变强,形成一道半透明的屏障,挡住了流浪汉的攻击。流浪汉的手撞在屏障上,发出“滋啦”的声音,像是被灼伤了一样。他惨叫一声,被绿光弹开,跌坐在地上。脸上的图腾开始淡化,逐渐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我趁机打开手电筒,照在他的胸口——那里有一个模糊的编号,用黑色的墨水写着:“cL-087”。

cL-087——这个编号我太熟悉了。在克隆人项目的档案里,每个实验体都有一个编号,“cL”代表“克隆体”,后面的数字是实验序号。87号实验体,正是半年前销毁名单上的最后一个。难道这个流浪汉,根本不是普通人,而是未完成的克隆人实验体?可他为什么会逃脱销毁,还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而且他身上的基因剪辑酶和千手千面鬼目图腾,又与昆仑墟有什么关系?

流浪汉趴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像是在喘息。他的皮肤开始恢复正常的颜色,青灰色逐渐褪去,变成了苍白的肤色。溃烂的伤口也在缓慢愈合,结痂的地方开始脱落,露出了新的皮肤。那些基因剪辑酶组成的球体逐渐缩小,最终融入了他的皮肤里,消失不见。我慢慢走过去,蹲在他身边,小心翼翼地碰了碰他的肩膀。他没有反抗,只是缓缓抬起头,眼睛里恢复了正常的瞳孔,只是瞳孔的颜色是淡蓝色的,像是昆仑墟的磁场颜色。

7. 跨世纪秘辛释放与写字楼的异常响动

流浪汉的呼吸逐渐平稳,他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迷茫和恐惧,像是刚从一场噩梦中醒来。“水……我要水……”他沙哑地说道。我连忙从背包里拿出一瓶矿泉水,拧开盖子递给了他。他接过水瓶,一口气喝了大半瓶,水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浸湿了胸前的衣服。

“谢谢你……”他的声音不再沙哑,反而带着一丝清澈,像是少年人的声音,“我被困在这个形态里已经三年了,刚才那道光是……”他看向窗外,眼神里充满了疑惑,“是你手里的东西唤醒了我吗?”我举起手里的八维基因解蔽仪,点了点头:“你认识这个仪器吗?还有,你是谁?为什么会有cL-087的编号?”

流浪汉听到“cL-087”这个编号,身体突然颤抖了一下,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我是……我是87号克隆体。”他的声音带着哭腔,“三年前,陈砚博士救了我,把我从实验室里带了出来。他说,所长要把我们所有未完成的克隆体都变成‘时空燃料’,用来打开什么通道。”

我拿出陈砚的照片,递给他:“是照片上这个人吗?”流浪汉看到照片,眼神突然变得激动,他颤抖着伸手抚摸着照片上陈砚的脸,指腹划过陈砚嘴角的疤痕——那是三年前昆仑墟考察时被落石划伤的。泪水从他眼角滑落,在布满褶皱的脸上冲出两道浅浅的沟壑:“是他!是陈砚博士!他给我植入了‘基因锚点’,就在我胸口……”他掀起破旧的防辐射服,露出左胸一道淡粉色的疤痕,疤痕形状与我手里解蔽仪的接口完全吻合,“他说这是唯一能抵御时空能量侵蚀的东西,还说如果有一天我遇到拿着八维基因解蔽仪的人,就把一切都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