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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颧动脉上的时空秘钥:异纬度电浆暴击溯源录(1 / 2)

1. 骊山废址的蓝紫焰舌

暴雨已经连续冲刷骊山脚下的秦代遗址勘探区三天了。我裹紧冲锋衣的领口,靴底踩过积水潭时溅起的水花带着泥土的腥气,混着遗址深处飘来的、类似青铜锈蚀的冷味,在潮湿的空气里拧成一股让人不安的气息。作为国家考古局“秦祭龙文化专项组”的成员,我这次独自留守废址西侧的临时勘探点,是为了监测夜间异常的地磁波动——三天前,钻探设备在地下12米处触碰到了一块带有网状纹路的青铜残片,此后每天凌晨三点,勘探点的地磁仪都会出现一次尖锐的峰值。

凌晨两点五十八分,我握着便携式地磁仪走向勘探点深处的“门形夯土台”。那是去年发掘出的遗迹,夯土台上还残留着秦代祭祀用的朱砂印记,考古队暂时用防水布将它覆盖,只留下一个仅容一人通过的缺口。风突然变大,防水布被吹得猎猎作响,我伸手去按住布角,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道蓝紫色的光——不是闪电,那光带着某种凝固的质感,像烧红的金属被骤然浸入冷水后迸发的焰星,却比焰星快了百倍。

一道蓝紫色的焰舌突然从旁边的门后闪出,速度快得让人无法反应。我甚至没看清它的源头,只觉得左侧脸颊像是被一把烧红的细剑擦过,没有钝痛,只有一种尖锐的灼热感,顺着皮肤的纹理往深处钻。那灼痛感没有扩散,反而像有生命似的,沿着颧部的血管游走,在皮肤表面留下了细密的、网状的痕迹——后来我才知道,那就是颧动脉网状伤印的初形。几秒钟后,痛感突然炸开,从颧动脉蔓延到太阳穴,再顺着脖颈的血管往下沉,直到心脏附近,我能清晰地感受到血液在血管里沸腾的温度,不是错觉,是真的能摸到脖颈处的皮肤在发烫,连呼吸都带着一股温热的铁锈味。

我踉跄着后退两步,后背撞在夯土台上,夯土上的朱砂印记蹭在冲锋衣上,留下一道暗红的印子。右手下意识地摸向脸颊,指尖碰到伤印时,传来一阵触电似的麻痒,紧接着是更强烈的灼痛。我低头看向手背,竟发现指尖沾着几滴泛着蓝紫色微光的血珠——那是从伤印里渗出的血,却比普通的血液更亮,像掺了碎掉的星光。风还在吹,防水布的响声里似乎混进了别的声音,像是某种机械运转的低鸣,从焰舌闪出的那扇“门后”传来。

2. 医疗扫描下的秦代能量密码

我靠在夯土台上缓了半分钟,才想起身上携带的医疗设备。国家考古局为野外勘探人员配备的“第三代便携式生物能量扫描仪”,不仅能处理常见的外伤,还能检测古遗址中可能存在的特殊能量残留——比如之前在三星堆遗址发现的“金箔能量场”,就是靠它捕捉到的。我颤抖着从背包里掏出扫描仪,机身是银灰色的,巴掌大小,屏幕边缘还贴着我导师去年贴的便签,上面写着“遇异常能量,先扫再说”。

我拿出随身携带的医疗扫描仪,对准颧动脉的伤印进行检测。扫描仪的探头贴近皮肤时,伤印突然闪过一道微弱的蓝紫色光,像是在回应探头的信号。屏幕瞬间亮起,先是跳出常规的生理数据:心率128次\/分,体温38.7c,失血速度0.5l\/——这些数据都在安全范围内,但下一秒,屏幕下方突然弹出一个红色的“异常能量警报”,紧接着,一组密密麻麻的参数矩阵开始滚动。我盯着屏幕,瞳孔骤然收缩:伤印的热度数据精确复制着秦始皇二十七年击溃赵国祭龙仪式引发的异纬度电浆暴击参数矩阵!

参数矩阵的第一行是“核心温度:897K”,第二行是“能量波动频率:1.27hz”,第三行是“分子结构图谱:玄铁纹排列”——这些数据我太熟悉了。三个月前,我在导师的实验室里见过一份尘封的档案,档案里记载着1973年在邯郸西北“龙台遗址”出土的陶片检测报告,陶片上的焦痕能量参数,和现在屏幕上显示的几乎一模一样。而那份档案的标题,正是“秦始皇二十七年赵国祭龙仪式异纬度电浆事件关联研究”。

秦始皇二十七年,秦国与赵国在边境发生冲突,那场冲突在《史记·秦本纪》里只有一句“二十七年,伐赵,至邯郸,取九城”,但考古界流传着一份《史记》的隐秘篇章——不是传世本,是1925年在敦煌藏经洞发现的残卷,残卷里用隶书记录了一件“非史”之事:赵国为抵御秦军,在邯郸西北的龙台举行“祭龙仪式”,用青铜龙鼎盛放“玄水”,以童男童女为祭品,祈求龙神降怒。仪式进行到第七天,天空突然降下一道紫电,击中青铜龙鼎,鼎内的玄水瞬间化为“紫焰”,也就是后来我们所说的“异纬度电浆”。电浆扩散开来,不仅吞噬了参与仪式的赵国方士和士兵,还在地面留下了一个直径三十米的焦痕,当时的事件被记载在《史记》的隐秘篇章中,只有少数人知道——而我导师,就是研究这份残卷的权威。

3. 门后的流浪汉与电浆装置

“你不该用那东西扫它的。”一个沙哑的声音突然从门后传来,不是我之前听到的机械低鸣,是人的声音,带着某种金属摩擦似的质感。我猛地抬头,看向那扇由夯土和青铜残片拼成的“门”——之前我以为那只是遗址的一部分,直到此刻,门后走出一个人,我才发现那门竟然是能打开的。

流浪汉从门后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奇怪的装置。他看起来六十岁左右,头发乱得像枯草,身上裹着一件看不出原色的大衣,大衣的袖口和下摆都磨破了,露出里面深色的内衣。但他的眼睛很亮,不是普通人的那种亮,是带着某种冷光的亮,像我在实验室里见过的氙气灯。他手里的装置比我的医疗扫描仪大一圈,主体是黑色的金属,上面布满了按钮和显示屏,按钮的颜色很奇怪,不是常见的红或绿,而是暗紫色的,按下去的时候会发出微弱的光。显示屏上跳动着复杂的参数,我眯起眼睛看过去,心脏又是一紧——那正是异纬度电浆暴击的能量数据,和我扫描仪上的参数矩阵完全对应,只是多了一行“时空通道开启阈值:3.8x10^6焦耳”。

“这种电浆暴击的能量能打开时空通道。”他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不是普通人炫耀的那种得意,是某种等待了很久终于达成目标的释然。他往前走了两步,停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装置上的显示屏因为他的动作晃了一下,参数跳变成了“当前能量储备:2.9x10^6焦耳”。我注意到他的手指,关节很粗,指甲缝里沾着黑色的粉末,像是某种金属矿粉,而他的指尖,竟然也泛着和我血珠一样的蓝紫色微光。

“你现在感受到的痛感,和两千多年前赵国士兵感受到的完全一样。”他补充道,眼神落在我脸颊的伤印上,像是在看一件完美的作品。我突然想起导师说过的话:“异纬度电浆不是普通的能量,它会在接触到的生物身上留下‘印记’,这种印记能感知到同类的能量——就像钥匙和锁。”我下意识地往后退,想拉开和他的距离,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似的,根本动不了。

4. 蔓延的伤印与失血警报

我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不是麻木的那种无知觉,是像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束缚住了,膝盖以下的肌肉完全无法收缩,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冷意从脚踝往上爬,和脸颊的灼痛感形成了诡异的对比。我低头看向双腿,冲锋裤的裤脚处竟然也出现了淡淡的网状纹路,和脸颊的伤印一模一样,只是颜色更浅,像是水墨画晕开的痕迹。

颧动脉的伤印正在逐渐扩大。我用扫描仪的屏幕当镜子,看到伤印已经从颧部蔓延到了太阳穴,原本细密的网纹变得更粗,像一张张开的蛛网,每一条“蛛丝”都泛着蓝紫色的光。血液渗出的速度越来越快,之前只是几滴血珠,现在已经能看到血顺着脸颊往下流,滴在我的冲锋衣上,形成一个个带着微光的血点。我再次按下扫描仪的检测键,屏幕上的失血速度数据变了——从0.5l\/变成了5l\/,旁边还跳出一个黄色的警告框:“失血速度超过安全范围(安全阈值:3l\/),持续失血将导致休克,建议立即止血。”

我摸向背包里的止血带和急救包,手指却在发抖,好几次都没摸到拉链。流浪汉站在原地没动,只是看着我,眼神里没有怜悯,也没有恶意,只有一种平静的观察,像是在看一场早就预料到的实验。“没用的。”他说,“那不是普通的伤口,是时空能量的出口,你越止血,能量越容易淤积在体内,到时候不是失血休克,是能量爆体。”

我停下了动作,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暴雨还在下,雨水打在防水布上,发出“哒哒”的声音,混合着扫描仪的电子提示音,在空旷的遗址里显得格外刺耳。我突然想起导师实验室里的另一份资料——1973年龙台遗址出土的人骨,骨头上也有类似的网状纹路,考古学家在骨腔内发现了残留的蓝紫色物质,经过检测,那是一种不属于地球的能量载体。当时的结论是:这些人是被异纬度电浆直接击中,能量在体内扩散,最终导致死亡。

5. 生物电火与时空画面

流浪汉走到我面前,蹲下身。他的动作很慢,像是怕惊扰了什么,大衣的下摆扫过地上的积水,溅起细小的水花。我能更清楚地看到他的脸了,他的眼角有一道很深的疤痕,从眉骨延伸到颧骨,疤痕的颜色是暗紫色的,和我脸颊的伤印颜色一样。他伸出右手,指尖的蓝紫色微光更亮了,我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电流从他指尖传来,让我脸颊的伤印开始发烫。

流浪汉用手指戳了戳我的颧动脉伤印。接触的瞬间,我像被高压电击中了一样,身体猛地一颤,却没有感觉到疼痛,反而有一股暖流顺着伤印进入我的体内,沿着血管蔓延到全身。他的手指上带着生物电火,接触到我的皮肤时,我感到一阵强烈的电流冲击,不是痛苦的冲击,是某种“唤醒”的力量——就像原本关闭的闸门被突然打开,无数画面开始涌入我的大脑,不是模糊的幻觉,是清晰得能闻到气味、摸到温度的场景。

眼前突然出现了无数模糊的画面——不,不是模糊的。第一个画面是龙台祭典的场景:天空是暗黄色的,像是被沙尘笼罩,龙台上摆满了祭品,有牛羊的尸体,还有用红布包裹的东西(后来我才意识到那是童男童女)。十几个穿着玄色长袍的方士围着青铜龙鼎,鼎里冒着白色的雾气,一个戴着玉冠的方士手持青铜剑,正在念着听不懂的咒语,他的声音很响,带着某种穿透力,让我的耳膜都在震动。第二个画面是电浆暴击的瞬间:一道紫电从天空落下,精准地击中青铜龙鼎,鼎身瞬间裂开,里面的“玄水”变成蓝紫色的焰舌,像毒蛇一样窜向周围的人。我看到一个赵国士兵,他穿着褐色的铠甲,手里拿着长矛,焰舌擦过他的颧部,和我一样留下了网状的伤印,他的脸上露出了和我相同的痛苦表情,然后倒在地上,身体开始抽搐,血液从伤印里渗出,泛着蓝紫色的光。

第三个画面是时空通道开启时的奇异景象:电浆在龙台中央聚集成一个漩涡,漩涡的中心是黑色的,周围环绕着蓝紫色的光带,像银河系的星云。我能看到漩涡里有模糊的影子,像是秦代的城墙,还有穿着铠甲的士兵在走动,甚至能听到战马的嘶鸣。画面突然切换,我看到了流浪汉——不,是年轻时候的他,穿着和赵国方士一样的玄色长袍,站在时空通道旁边,手里拿着的,正是现在他手里的那个装置。他的脸上没有疤痕,眼神却和现在一样,带着某种等待的平静。

6. 流浪汉的身份与两千年的等待

“看清楚了?”流浪汉收回手指,我的眼前的画面瞬间消失,只剩下遗址里的风雨声和扫描仪的提示音。我还没从刚才的冲击中缓过来,大脑里还残留着龙台祭典的声音和气味,脸颊的伤印还在发烫,却比之前舒服了一些,像是淤积的能量被释放了一部分。

“你是谁?”我开口问道,声音沙哑得厉害。我知道他不是普通的流浪汉,他的身上有太多和秦代祭龙仪式、异纬度电浆相关的痕迹——他的疤痕、他的装置、他能触发我脑中画面的能力,这些都不是普通人能拥有的。

“我是守鼎人。”他说,语气很平淡,像是在说一个很普通的身份。“从秦始皇二十七年开始,我们家族就负责守护青铜龙鼎的残片,还有这个。”他晃了晃手里的装置,“这是用鼎的核心部件做的,能收集和控制异纬度电浆的能量。”我愣住了,守鼎人?导师的资料里提到过,龙台遗址出土的陶片上有“鼎守”的字样,当时以为是祭祀的官职,没想到是真实存在的家族。

“赵国的祭龙仪式不是为了祈求胜利。”他继续说道,像是在解开一个尘封了两千年的秘密。“当时的赵国方士发现,青铜龙鼎能吸引异纬度的能量,也就是电浆,而电浆能打开时空通道——他们想通过通道回到过去,阻止赵国的衰落。但他们算错了,电浆的能量太不稳定,不仅没打开通道,还引发了暴击,杀死了所有人。”他顿了顿,眼神看向远处的骊山,“我的先祖是当时唯一幸存的方士,他带走了鼎的核心部件,知道总有一天,电浆的能量会再次出现,找到能承载时空印记的人。”

“你现在感受到的痛感,和两千多年前赵国士兵感受到的完全一样。”他又重复了这句话,但这次语气里没有了得意,只有一种释然。“我等了两千年,终于等到了。”我突然明白,他说的“承载时空印记的人”就是我——我的家族,其实也是秦代方士的后裔,导师曾经告诉我,我的祖先是秦始皇时期的“方士令”,负责管理全国的祭祀活动,只是后来家族衰落,这段历史才被遗忘。

7. 扫描仪里的导师留言与时空阈值

我的手指无意识地按了一下医疗扫描仪的按键,屏幕突然跳出一个新的界面——不是参数矩阵,是一段视频留言。视频的画面很模糊,是在实验室里拍的,里面的人是我的导师,他穿着白大褂,头发比我上次见他时更白了,眼神里带着某种焦虑。

“小周,如果你们在勘探点遇到了蓝紫色的电浆,看到了网状的伤印,一定要记住——那是时空印记的初形。”导师的声音透过扫描仪的扬声器传来,带着电流的杂音,却很清晰。“医疗扫描仪里有我提前输入的程序,能检测到电浆的能量参数,当参数达到‘时空通道开启阈值:3.8x10^6焦耳’时,伤印会成为通道的入口。”我看向流浪汉手里的装置,显示屏上的“当前能量储备”已经变成了3.2x10^6焦耳,离阈值越来越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