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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金符烙骨:质子刀影下的跨维时空裂章(2 / 2)

九宫推步诀是古代的一种高深占卜术,相传是徐福在出海寻找长生不老药之前,结合了先秦的“阴阳术”和海上的“星象学”自创的,其核心是通过九宫格的排列来预测“劫变”——所谓“劫变”,不仅仅是指人间的朝代更替、天灾人祸,还包括时空的重大变故,比如日月食、彗星出现,甚至是跨维度的裂隙产生。我曾经在西安博物馆的一本残破秦代竹简上见过九宫推步诀的部分记载,竹简是用墨写在竹片上的,因为年代久远,很多字迹已经模糊,但其中一张竹片上画着第八百四十一万次劫变的密索阵列轨迹图,这张图是根据秦代一座石碑上的刻痕临摹的,石碑位于东海之滨,据说徐福出海前曾在石碑上刻下了“劫变预言”,后来石碑因为海水侵蚀,大部分刻痕都已消失,只留下了残片。当时我为了研究这张图,花了三个月的时间,将每一个交叉点的位置都记录在了笔记本上,甚至用坐标的方式标注了出来,而此刻天花板上的荧光线条交叉点,与笔记本上记录的坐标完全一致,甚至连线条的粗细、交叉点的间距都分毫不差,仿佛是有人拿着我的笔记本,将图案原封不动地复刻到了天花板上。

5. 荧线劫变:消毒区密索与痛吟声纹的古今耦合

我心里咯噔一下,瞬间意识到这不是巧合,而是某种精准的预警——第八百四十一万次劫变,可能正在我身上发生。根据竹简的记载,这一次劫变的特征是“金符现,铁影随,古今合,维度摧”,翻译成现代语言,就是“金色符咒出现,玄铁残影跟随,古代与现代融合,维度边界被摧毁”,这正好与我此刻的遭遇完全吻合:后颈的金蛇符箓、生物安全柜里的玄铁残片、古代场景与现代医疗的重叠,每一个细节都在印证竹简上的预言。我试图将这个发现告诉旁边的医生,却发现自己还是发不出正常的声音,只能发出微弱的气音,医生以为我是疼痛难忍,递过来一支镇痛剂,想通过静脉注射缓解我的痛苦,我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注射——我担心镇痛剂会影响我的感知,错过更多跨维信息,毕竟这种劫变可能三千年才发生一次,是解开古代玄术与现代科技关联的关键。

疼痛在这时再次袭来,比之前更加剧烈,像是有无数根针同时刺入我的五脏六腑,我忍不住发出了痛吟。痛吟突破唇形的刹那,我突然发现自己的声音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不再是普通的痛苦呻吟,而是变成了一种“哗哗”的声音,像是液体在高速流动,这声音很熟悉,我每天都能听到,因为我体内安装了体外膜肺,这正是血浆在体外膜肺中高速转运的声音。体外膜肺是dtronic公司生产的triag型号,安装在我的左侧,通过两根导管与我的静脉和动脉相连,血浆从动脉导管流出,经过体外膜肺的氧合处理后,再从静脉导管流回体内,流速通常维持在1.5-2.0L\/之间,此刻我听到的“哗哗”声,流速正好是1.8L\/,与体外膜肺显示屏上的实时数据完全一致。

更诡异的是,声音中还蕴含着复杂的参数——我能清楚地“听”到血浆的氧饱和度(98%)、二氧化碳分压(35hg)、动脉血压(120\/80hg),这些参数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通过声音直接“传输”到我的大脑里,像是在解读一段编码,每一个音节都对应着一个具体的数值。旁边的护士听到我的声音,惊讶地看向体外膜肺的显示屏,她穿着淡蓝色的护士服,头发盘在脑后,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神里充满了疑惑和震惊:“你的声音……怎么会和设备的声音一样?而且这些参数……完全一致!”她下意识地看了看显示屏,又看了看我,然后快步走到医生身边,低声说了几句,医生也皱起了眉头,他走到我的床边,用手电筒照了照我的喉咙,想看看是否有异常,却发现我的喉咙结构正常,没有任何病变,只能暂时将这种现象归为“应激反应导致的声音异常”,但我知道,这绝不是简单的应激反应,而是我的身体正在成为“跨维信息转换器”,将现代医疗设备的参数,通过古代玄术的方式(声音)传递出来。

这具被时空错配性撕拽的肉体,似乎正在逐渐失去自主控制,变成了连接古代与现代的“媒介”——我的痛觉是古代丹噬邪芒的预警信号,我的声音是现代体外膜肺的参数播报,我的皮肤是金符与冷毒相互作用的战场,甚至我的血液流动速度,都开始与古代星象的运转周期同步(心率变成了72次\/分,正好对应北斗七星的运转周期)。我能感觉到腹部残留的十九层续命符阵传来了剧烈的疼痛,那续命符阵是我在徐福遗迹的一个石盒里找到的,当时我的腹部被傀儡兵的青铜剑划伤,伤口深达3厘米,流血不止,情急之下,我打开了石盒,发现里面有一张黄色的符纸,符纸上用朱砂混合雄鸡血画着复杂的符咒,符纸的边缘还写着“十九层叠,可续九命”的字样,我按照上面的说明,将符纸剪成了十九层,每层都剪成不同的形状(圆形、方形、三角形等),然后叠加贴在了腹部的伤口上,伤口果然很快就止住了血,只是符阵的效果似乎在逐渐减弱,尤其是在金符出现后,符阵的能量开始被金符吸收,导致伤口再次出现疼痛。

6. 符索链条:癌细胞逆向编译与急救信号的密码耦合

我低下头,看向腹部的伤口,伤口位于肚脐左侧5厘米处,长度约10厘米,边缘已经结痂,痂皮是暗红色的,上面还残留着符纸燃烧后的灰烬,灰烬呈黑色,轻轻一碰就会脱落。可就在这时,我惊怵地发现,伤口深处嵌满了无数细小的黑色链条——这些链条是活体癌细胞生物特征逆向编译符索链条,每一根链条都只有头发丝粗细,呈现出丝状,表面刻着密密麻麻的符文,符文是甲骨文,我勉强能认出几个,是“生”“死”“转”“化”“聚”“散”之类的字,这些字的排列方式很特殊,形成了一段“咒语”,像是在指挥癌细胞的活动。每一根链条都连接着一个活体癌细胞,癌细胞是圆形的,直径约10微米,在链条的牵引下,正在缓慢地移动,像是在按照符文的指令重组,形成一个新的“肿瘤组织”,这个组织的形状很奇怪,不是普通的圆形或椭圆形,而是呈现出古代符咒的形态,与后颈的金蛇符箓有几分相似。

我之前做过基因检测,检测报告显示,我体内的癌细胞有特殊的基因突变,突变位点是EGFR基因的L858R位点,这种突变通常对靶向药物敏感,可奇怪的是,所有的靶向药物对我的癌细胞都无效,当时医生还说,这是他行医三十年来遇到的最奇怪的病例。现在我终于明白了,不是药物无效,而是这些癌细胞已经被古代的符索链条“改造”了,它们不再是普通的癌细胞,而是融合了玄术力量的“跨维癌细胞”,药物只能杀死普通的癌细胞,却无法破坏符索链条的力量,反而会被链条吸收,成为癌细胞的“能量来源”。我能感觉到链条在缓慢地生长,每生长1毫米,伤口的疼痛就会加剧一分,监护仪上的肿瘤标志物数值(cEA、cA199)也在缓慢上升,从正常范围升到了异常值的两倍,医生看到数值变化,脸色变得凝重起来,他开始打电话联系肿瘤科的专家,想商量新的治疗方案,却不知道问题的根源不在现代医学的范畴内。

耳道在这时突然灌满了一种奇怪的声音——是急救按钮拍打瞬间迸发的千兆频信号湍瀑。急救按钮安装在手术床旁边的墙壁上,距离我的右手约30厘米,是红色的塑料材质,上面印着白色的“急救”二字,按钮的直径约5厘米,按下后会发出“嘀嘀”的警报声,同时向护士站发送急救信号,信号频率为1000hz(千兆频),属于高频信号,能穿透墙壁的干扰。之前我因为疼痛难忍,曾经无意识地拍打过一次,按钮被拍打时,我清楚地听到了警报声,也看到了护士站的指示灯亮起,没想到此刻竟有大量的信号变成了“湍瀑”,涌入了我的耳道。信号是银白色的,肉眼可见,像瀑布一样从头顶落下,流速很快,每秒约10米,涌入耳道时带着高频的震动,震动频率为2000hz,酥麻中带着轻微的刺痛,耳道里的绒毛都在跟着震动,我甚至能感觉到信号在耳道里流动的轨迹,像是无数细小的电流在穿梭。

更神奇的是,我能“读”到信号中蕴含的信息——那是一组数字密码:“5821-9347-6102”,这组密码由12位数字组成,分成了三组,每组4位,数字之间用短横线隔开,像是银行的账号密码,又像是某种设备的解锁密码。这组密码让我瞬间想起了地宫铜车马——去年我作为考古顾问,参与了秦始皇陵地宫的第三次考古发掘,在西侧的陪葬坑中,发现了一辆保存完好的青铜车马,车马是按照1:1的比例制作的,青铜质地,表面泛着绿色的铜锈,铜锈的成分主要是碱式碳酸铜,呈现出漂亮的孔雀绿色。车马的结构非常精密,采用了秦代特有的“阴阳榫”连接方式,不需要任何钉子,就能将各个部件牢固地连接在一起,在车马的车厢底部,有一个隐藏的暗格,暗格是用青铜板密封的,需要特定的密码才能打开,考古队用x光扫描后发现,暗格里放着一个黑色的青铜盒子,盒子上有一组九边形的密码锁,锁孔周围刻着九道凹槽,对应九组密码。

7. 铜车马密码:信号湍瀑与跨维残片的拼合

当时考古队的专家们花了三个月的时间,从车马的车轮、车轴、车辕、车厢等部位,找到了八组密码——车轮的辐条上刻着第一组“1234-5678-9012”,车轴的内侧刻着第二组“2345-6789-0123”,直到车厢的内壁上找到了第八组“4567-8901-2345”,唯独缺少最后一组,无法打开盒子。考古队甚至尝试过用暴力破解的方式,用激光切割青铜板,却发现青铜板的材质很特殊,里面混合了玄铁成分,激光根本无法穿透,只能暂时放弃。而此刻涌入耳道的信号湍瀑中蕴含的密码,恰好是最后一组缺失的数字!我在心里默念着这组密码,眼前仿佛出现了青铜盒子的清晰画面——密码输入的瞬间,盒子上的九道锁孔同时亮起了淡金色的光芒,光芒的颜色与后颈金符的颜色完全一致,然后传来“咔哒”一声轻响,这声音很清脆,像是钥匙插入锁孔转动的声音,盒子的盖子缓缓打开,里面放着一块巴掌大的青铜残片,残片呈不规则的扇形,表面刻着九龙樽的部分图案,图案是用阴刻手法雕刻的,龙鳞的细节清晰可见,与我十六日前在徐福遗迹里找到的那块残片(呈三角形,刻着龙首图案)正好能拼合在一起。

信号湍瀑在密码传递完成后,逐渐减弱,流速从每秒10米降到了每秒1米,最后彻底消失不见,耳道里的刺痛感也随之缓解,只剩下轻微的酥麻感,像是刚做完耳部按摩。我松了一口气,心里却更加疑惑:为什么急救按钮的信号会包含地宫铜车马的密码?这两者之间有什么联系?难道现代医疗设备与古代文物之间,存在着某种跨维度的“信息通道”?我试图理清这些线索:后颈的金蛇符箓(古代玄术)、质子刀扫描环(现代医疗)、徐福冷毒(古代毒素)、代谢光谱图(现代分析)、玄铁令牌残骸(古代文物)、消毒区荧线(现代消毒)、体外膜肺声纹(现代设备)、癌细胞符索链条(古代玄术+现代病理)、地宫铜车马密码(古代密码)、急救信号湍瀑(现代信号)……这些线索像是无数条线,最终都汇聚到一个中心点——我的身体,我成了连接古代与现代、玄术与科技的“跨维枢纽”,所有的跨维信息都通过我的身体传递、转换、融合。

就在这时,脊柱传来了一阵前所未有的剧痛,那疼痛不再是之前的钝痛或撕裂痛,而是带着毁灭性的冲击力——像是有一把淬了冰的巨斧,正以每秒三次的频率狠狠劈砍我的脊柱,每一次落下都伴随着椎骨碎裂的“咔嚓”声,这声音不是通过耳朵听到的,而是直接从骨骼深处传到大脑,震得我太阳穴突突直跳。我能清晰地感觉到脊椎神经总束像被狂风撕扯的蛛网般正在崩溃,神经纤维一根接一根地断裂,断裂的声音尖锐而密集,像是无数根绷紧的蚕丝弦被同时扯断,“嘣嘣嘣”的脆响在颅腔内回荡,每一声都伴随着一阵剧烈的眩晕。剧痛顺着神经末梢向四肢百骸蔓延,指尖开始失去知觉,像是被冻住般僵硬,而腹部的伤口处,那些符索链条却在疼痛的刺激下疯狂蠕动,黑色的丝线钻出结痂,在皮肤表面形成诡异的纹路,像是在嘲笑我的挣扎。

意识开始像被泡在温水里的纸一样逐渐模糊,眼前的景象旋转得越来越快——手术室的无影灯变成了一个巨大的金色漩涡,漩涡中心泛着徐福海船上的“徐”字帆影;旁边的心电监护仪屏幕上跳动的绿色波形,扭曲成了东海遗迹里青铜傀儡的眼睛;甚至连医生白大褂的白色,都晕染成了玄铁令牌上的暗黑色锈迹。耳边的声音也彻底失真:仪器的“嘀嘀”警报声变成了古代战船的号角声,护士急促的呼喊声混杂着徐福追随者念诵咒语的沙哑调子,还有血浆在体外膜肺中流动的“哗哗”声,竟与海浪拍打礁石的声音完美重合。我想抬起手抓住什么,却发现四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监护手环的硅胶束缚带深深勒进皮肤,勒痕处渗出细小的血珠,血珠滴落在手术台上,瞬间变成了淡蓝色的冷露微粒。

监护仪上的各项指标开始断崖式下降——心率从72次\/分骤降到40次\/分,绿色的波形线像垂死挣扎的虫子般微弱跳动;血压从120\/80hg跌到80\/50hg,袖带还在徒劳地反复充气,发出“嘶嘶”的泄气声;血氧饱和度更是从98%滑落到85%,显示屏直接跳出了红色的“Low”警告框。红色的警报灯疯狂闪烁,光线在手术室的墙壁上投下斑驳的光影,那些光影竟组成了秦代石碑上的劫变密索图案。护士已经抓起床头的除颤仪,电极板上涂满了导电糊,发出“滋滋”的电流声;主刀医生则快速地给我注射肾上腺素,针管刺入皮肤的瞬间,我突然在他的白大褂上看到了九龙樽的兽首图案,图案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像是要从布料里钻出来。

更诡异的是,在意识即将消散的边缘,我感觉后颈金符的光芒突然暴涨——金黄色的蛇形符箓从皮肤表面浮起,蛇头对准了生物安全柜的方向,蛇尾则缠绕住我的手腕。那些玄铁令牌的残骸像是受到了召唤,从气流中挣脱出来,朝着金符的方向飞去,碎片在半空中发出“嗡鸣”的共振声,共振频率恰好与质子刀扫描环的工作频率一致。我甚至能“看”到碎片内部的纹路正在重组,与我记忆中地宫铜车马暗格里的青铜盒子图案逐渐吻合,而盒子里的九龙樽残片,正散发出淡金色的光芒,与金符的光芒遥相呼应,仿佛在编织一个跨越三千年的时空网,而我,就是这张网的中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