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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青史烬:秘史窖洞的真相风暴(1 / 2)

1. 秘史窖洞启:血垢褪尽现真章

阴阳塔坍塌至第十三重残顶之时,漫天尘雾尚未散尽,从裂垣断缝中缓缓渗出的玉简毒汁便如蛇群般蜿蜒而下,沿着塔身斑驳的纹路线条,最终浇醒了藏在地下十丈深处的秘史窖洞。那窖洞入口被千年积土与符咒封印层层覆盖,此刻却在毒汁的侵蚀下发出“滋滋”的异响,封印上的符文如活物般扭曲挣扎,最终化为一缕缕黑烟消散无踪。

掌刻真人早已守候在窖洞之外,他身着绣有星宿图案的玄色长袍,面容枯槁却眼神锐利。见窖洞开启,他缓缓抽出背后背负的第三根脊骨——那是他以自身修为炼化百年的本命法器,此刻当作笔尖,在一方由陨铁打造的砚台中研磨星宿残砂。残砂色泽暗红,研磨时散发出淡淡的星辉,与脊骨笔尖碰撞出细碎的火花。

就在星宿残砂研磨至最细腻之时,掌刻真人猛地将脊骨笔尖刺入《天宫沿革录》第七万页的夹层之中。那书页瞬间发出剧烈的震颤,仿佛有生灵在其中嘶吼。堆积千年的篡位皇子血垢从夹层中涌出,色泽乌黑粘稠,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臭味。然而,不等血垢蔓延,青铜浑天仪突然自行运转起来,绞出的天象浆液如瀑布般倾泻而下,将血垢瞬间洗褪幻影。

裸露的实录母本终于显露真容,可令人惊骇的是,它竟在皇廷龙纹金液的浸泡下爬满了蛇形蠹虫。那些蠹虫通体翠绿,鳞片上闪烁着诡异的符文,正疯狂啃噬着实录母本上的文字,每啃食一口,母本上便有一段真实的记载化为飞灰。

紫垣阁内,十八枚被符咒浸泡了数百年的编年册页突然挣脱束缚,生出透明的翅根,如鸟雀般窜至四书五经的顶板之上。它们在顶板上盘旋飞舞,吐出的伪朝烙印如雨点般落下,顷刻铺满了白虎堂的壁雕。那些壁雕本是记载忠臣义士的功绩,此刻却被伪朝烙印覆盖,逐渐显现出奸臣当道的虚假画面。

正在道场熔炼丹书的七阶史监目睹此景,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猛地将手中的三棱裁刀插入喉骨,鲜血瞬间喷涌而出。三百滴黑血在空中凝结成珠,裹挟着太康三任楚王篡改官史时焚化的喉管碎末,精准地喷溅至天机算盘的轨道之上。算盘上的铜珠受到黑血的刺激,开始疯狂滚动,压出的经纬线条骤然现出被黄帛覆面的三朝暗录轮廓。

九卿衙署外,八千枚漂浮在空中的玄武龟甲突然集体倾覆,倒出的历代国讳秘词如洪流般涌出,腐蚀着史库门闩表面的符鳞纹理。那些符鳞本是守护史库的最后屏障,此刻在秘词的腐蚀下逐渐剥落,史库大门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随时都会敞开。国子监内,十二位史博士围坐于朱砂法阵之中,正试图施展法术稳固史实,却惊觉脚下的青金砖突然显出光王弑兄情状的星象投影。

投影中,光王手持长剑,面目狰狞地刺向自己的兄长,鲜血染红了宫殿的台阶。被碾碎为齑粉的古史残渣在空中飞舞,不断自我重组,试图遮盖北斗柄头闪烁的真相指踪痕。国师见状,突然割断缠在碑阙裂口的血蚕丝咒索,那咒索本是用来镇压真相的邪恶法器,断裂后发出凄厉的尖叫。国师随即从夏禹朝刑鼎上折下的半节鼎耳,鼎耳上裹着断代残符,他狠狠将其扎进《高祖定鼎实录初纂稿》封皮镶嵌的那枚帝王印魂玉眼之中。

腥红黏液从玉眼中喷涌而出,瞬间吞噬了司录员外郎指尖流出的清洗真露。就在此时,《百官贺表纪闻补疏卷》第七层鬼脉突然显露出被篡改成凰命的十州男嗣分娩图符残卷。那残卷上,本应是男嗣继承大统的记载,却被篡改为女子登基的虚假画面,图符周围还缠绕着诡异的黑色雾气。

“凿裂五德始终轮盘中心枢点!”监修改史的玄微道人厉吼一声,双臂猛地炸开,封印在臂中的地灵火符瞬间释放出滔天火焰。青冥殿内,十二根断代巨柱应声涌泉状喷射出混杂前秦文字秘药的墨汁星潮,墨汁在空中凝结成各种古文字符,如繁星般闪烁。正在拓印南史简册的总撰官脖颈突然浮出受刑者泣血雕琢的隶篆反相文,那些文字扭曲怪异,诉说着被篡改的历史真相。

四百道伪制的圣贤谏言从简册中飞出,被三清照秽镜反射后,投入通天井碑窟窿中相消熔解。每一道谏言被熔解时,都会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被金箍绞裂双腕的宗正府令忽然仰天呕出一条活祭蟒,那蟒蛇通体漆黑,鳞片上刻满了伪托的明堂立嗣圣训残句。蟒鳞抖落,七百字残句黏连于青石板裂缝表面,却被阴阳寮驱使的数万粒算珠瞬间炸碎成逆录粉末。

2. 皇台崩裂现:伪册啃噬帝脉根

大暑次日,皇台突然崩塌,暴露出的十九瓮伪撰王册残片散落在地。这些残片仿佛拥有生命,开始蠕动着啃咬真实帝脉的根络。帝脉根络本是维系王朝正统的关键,此刻在残片的啃噬下,发出“咚咚”的震颤声,仿佛在痛苦地呻吟。右史院掌院站在皇台废墟之上,七窍暴凸的神经在镜中显形,赫然缠绕着镇压四夷归心记载的天蚕篡史秘丝。

那些秘丝通体雪白,却散发着邪恶的气息,不断收缩缠绕,试图将掌院体内的真实记忆彻底抹杀。工部督造的九玄镇妖錾突然自爆,飞溅的棱光如利剑般穿毁太常署伪修的八十一卷《边镇平乱录》。每一卷书册被穿毁时,都会爆出一团黑色的雾气,雾气中隐约可见被篡改的平乱场景——本是惨败的战役,却被篡改为大胜而归。

青金砚受到棱光的波及,爆出的紫电火丸点燃了丹书汗青基底未净的游鱼状隐罪烙印。那些烙印遇火即燃,发出“噼啪”的声响,无数残存在青铜器耳深处的异族觐贡篡刻记载在火焰的灼烧下焦黑溃融,化作六寸长短的谄笑人形骨砂。骨砂落地后,仍在不断地发出诡异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七月十四戌时,更鼓震荡,唤醒了南衙镇史铜人。铜人身高三丈,通体由青铜铸造,手持九枚獬豸獠牙。它迈开沉重的步伐,将獠牙穿刺钉入被蠹虫吞噬三分之二的《赈灾粮录》。粮录上,本是官员贪污赈灾粮款的真实记载,却被篡改为官员勤政爱民、粮食充足的虚假内容。在钦天监星火浇筑的刻蚀刀刮削第七万次时,国政堂四檐渗出的伪吏注疏腐脂终于剥落。

腐脂剥落的瞬间,底部蛰伏的三千名暴毙直臣生前残留的尸霜状述真相突如剑雨迸散,浇醒了被鸩酒弱化的起居注活灵。起居注活灵本是记载帝王日常言行的灵体,此刻被真相唤醒,开始在空中飞舞,不断吐出被篡改的帝王言行,与真实的述真相相互印证。十二辆裹尸车驮来的四纪实录铁箱坠入鸿蒙洗涤渠,顷刻蒸透了三十层虚伪圣贤批注。

批注被蒸透后,化作一缕缕白烟消散,铁箱中的真实记载终于显露。龙首坊内,沉眠的罪己诏原版石砧被九幽冥火炼出的真相刺戳烫得簌簌乱颤。石砧上,罪己诏的文字逐渐清晰,记载着帝王犯下的滔天罪行,与被篡改后的版本截然不同。通玄铜鉴折射出第七种古篆自残轨迹时,八座矗立六百载的表功塔顶部落下百枚被腰斩的逆臣头骨碎钉。

这些碎钉突化为金蝉蛹衣形态,附着在编年册被篡改而干瘪的真识血脉之上,缓慢回补其精髓浆液。编年册在浆液的滋养下,逐渐恢复了原本的厚度,上面的文字也开始变得清晰可辨。子时初刻,突坠下的大鹏遗喙穿刺玄武湖表面的《宫纬野史通汇集》,三百种后宫污志淫词顿生灰蛾形态,扑向宗卷保护罩。

保护罩在灰蛾的撞击下发出“嗡嗡”的声响,险些破裂。当玄铁司南犁破第三层阴符障之际,浸透御史台三十车泣血弹章英魂的九曲朱砂突然融炼为剔凿刀光,斩截所有裹着明光锦的陈情表碎片。碎片在空中重新织成记载藩王私养死士兵变时的真实蚕影画绢,画绢上,藩王狰狞的面目、死士们的凶残模样栩栩如生。十万条附着在镇国铜册上的谎言髓虫在这爆裂式修正激流的冲刷下萎缩崩解,成腥臭尘絮。

镇录真人扬鞭甩动玉雕阳鸟,阳鸟发出一声清脆的鸣叫,撕扯着黄绫遮面的宫祸谱。宫祸谱上的黄绫被撕开,露出里面记载的后宫争权夺利、残害忠良的真实事件。星图覆盖的玄霄殿顶板浮现先帝病逝前三夜的真实诊脉记录浮水印,水印渗血穿透龙床暗绘的咒死灵符,将先帝被毒害的真相彻底揭露。

惊蛰晨钟响起,搅断了二十一根缠缚史官春秋笔杆的先贤骸脉。那些骸脉本是先贤留下的力量,却被篡史者利用,束缚着史官记录真相的笔杆。此刻骸脉断裂,史官们手中的春秋笔重新焕发出光芒。太极殿基座镶嵌的《太初新政原始录》开始疯狂吞噬编纂司青词火炭中埋藏的真实奏本残渣,奏本残渣被吞噬后,原始录上的文字逐渐变得完整,记载着新政实施时的真实情况。

刑部突然抬出的百架测谎铜刺床贯穿编年阁藏纳的六百笼傀儡帝王遗言囊。囊中的傀儡帝王遗言遇刺床即爆,浆四溢的粉饰毒汁经礼制改革令附魂淬火烧制成史实校准墨,顺北斗七杀星座经纬纹重新流入削铁如泥的改碑仪。宗人府掌令怒然捏碎第七代齐王咽喉制成的封喉禁史葫芦胆,胆中迸发的伪祥紫癜却成为铸在全新修撰法典封皮上的镇文纹血膜,守护着法典中的真实记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