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样很容易感冒 ,我们去换身衣服。 ”清尘一边说着 一边将他往大厦里面拉。
男人始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表现出明显的抗拒 。
清尘回头 看向倔强的夜阑不明白他是怎么了 。
“不想去?”她问道。
夜阑没有说话 ,但从方松的眉眼来看 ,他确实是不想去的 。清尘有些不明白 ,一直如影随随 ,亲密无间的两个人 ,怎么突然间变成了这样 。
一个跳进水池浑身湿透 ,一个站在高楼上冷眼旁观。
“那回家去 !”清尘说道。她拉着夜阑往路边走 ,此时夜阑的手已经变得滚烫,清尘抬头往顾远所在的办公室望 。蓝色的玻璃在白日下泛着白光 ,什么也看不见 。
他们在路口站了许久 ,过往的出租车一看到浑身湿透的夜阑就巨仔离开了 。一连好几年都是如此 。
“你说你没事儿跑水里面躺着干什么 ?你以为你是鱼吗 ?”清尘问 。
没有人愿意载他们 ,他们就只能走着回去。
夜阑像个小孩被清手牵着跟在清尘的后面。这一刻,他忽然想到自己的外婆,小时候她总是这样牵着他到菜地里去 。
“师傅,我加钱。 ” 清尘大声喊道 。
又一辆出租车看到夜阑这副损样打算离开。
司机停下,摇下车窗问能加多少钱 。
清尘伸了一个手指头 ,出租车给油就跑。清尘咬咬牙说可以加到200 ,出租车这才停下 ,让他们上车 。
夜阑浑身湿透 ,他坐过的地方 也会濡湿。这就意味着这一单后,他不能再接客 ,直到车内再次变得整洁 。所以也能理解为什么很多出租车拒载 。
到了公寓楼下 ,夜阑抬头看向自己所住的楼层,一朵云停在窗户外面 ,云里好像有个人 。
清尘见他昂着头 一直站着不动 ,循着他的目光望去 。看到一片云里竟藏着一个家 ,客厅里有个身姿曼妙的女人 走来走去。
“那是……”清尘眼睛睁大 ,不可思议的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