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尘脚步顿住,看着“洗脚按摩”四个字迟迟不前。听父亲说只有不正经的人才会到洗脚按摩这种地方去。
“走啊!出租房就在上面。”夜阑转头看向她。
她这才打消疑虑跟上去。这台阶实在太陡,她拎着那个大箱子往前走的艰难。夜阑抿抿嘴,转身走下几阶台阶帮她拎了箱子。他们上了2楼,原来这里是一排平房,楼梯的另一边另有一个楼梯。从小门过去转个弯上楼又到了三楼,这里是一个大舞台,几间铁皮房朝东坐落。廊下有一根晾衣绳,租客的衣服随风飘扬。
夜阑开了第二间房门,一室一卫的设计最后面是卫生间,后面的窗户与门在一条直线上。
这房间比她在家时的大很多,她将东西放下,摸着那柔软的床,自由的空气在指尖蔓延。
清尘四处张望,小桌板上的笔筒和电脑。她记得他说过要同居互相适应的话,心下一沉问:“怎么就一张床?”
“不然呢。”男人看似轻松的话却让清尘的心沉了又沉。
她确实还对这个男人知之甚少。
“之前说的话还作数吗?”夜阑问。
清尘知道她说的是结婚的事,于是说道:“不知道你家里人怎么想的,看不看得上我?”
“今天晚上你就住在这里。明天带你去见我妈。”夜阑说完转身要走。
“那你呢?”清尘问。她有些愧疚。
“你住你的,我还有事。”夜阑丢下这句话后离开。
酒店大堂,金夜阑坐在休息区漫不经心的喝茶,散尾葵优雅的枝叶遮住对面人的脸,看不出表情,只听着语气散漫。
“夜阑,你要明白我们这种身份本来就没有什么好结果,趁早散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