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琳琳望着林菲菲，好奇的问：“他一张没表情的死人脸，你能看出来他难过不难过？”
林向晚明明什么表情都没有。
林菲菲呵呵一笑，察言观色这种本事，还是有那么一点的，怎么也是在业务部待过培训过的。
本来林菲菲就是想中庸的躺平，工作不做到最好，也不做到最差，除非是自己的明确的目标。
不然，林菲菲自认自己拉业务，就算做不到销冠也至少是个销亚。
“嗯，心灰意冷的感觉。”林菲菲撇了撇嘴，用她的脑袋瓜分析了一下，接着说道：“会不会是你们查到最终确实是他哥哥，让他心里有点接受不了？”
张琳琳点头赞同：“有可能，可我没说是他哥哥，应该是他根据我的信息，确认了他自己之前的猜疑。”
人家毕竟是两兄弟呢。
“你说他会不会包庇他的兄弟。”林菲菲思考着。
“嗨，你这个问题还问到我了。”
张琳琳觉得大概率是包庇自己的哥哥了吧，不然干嘛一个屁都不放就直接开溜。
一边是几十年的亲兄弟，一边是一个认识不到一年，有点好感在暗恋的女生。
两者相权取其重，张琳琳觉得席梦这次要被林向晚抛弃了。
她不想跟林菲菲讲这些，只烦躁的把资料收回档案袋。
“算了算了，我算是失策了。就不该告诉他这些。”
张琳琳收拾东西就要回局里。
下次一定走正规流程，再不私下约见了。
林菲菲却不想再去局里了，那毕竟是人家上班的地方。
“你说他回去会不会跟他哥哥对质？”
听到林菲菲这么问又坐了回去，她摸着下巴思考了一会儿，“可能会哦，也可能不会，就看两人的关系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张琳琳忽然想到汪镜薇来。
嘿嘿，车到山前必有路。
是不是可以从汪镜薇那里了解一下两人的关系呢。
说干就干，张琳琳拿起电话就拨打了汪镜薇的电话，约她见个面，还说不要告诉林向晚。
汪镜薇奇怪的问：“为什么瞒着我儿子啊？”
“他这人性格扭扭捏捏的，知道我们见面又要黑脸了。”
汪镜薇觉得张琳琳说的也有道理，但是自己努力发展一下，说不定可以把张琳琳发展成自己的儿媳。
汪镜薇想了想，两个女人私底下见个面而已，也确实没必要跟儿子报备啊！
“好的，阿姨，我明天休息，会回家看外婆，到时候我们老地方见哦。”
两人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
林菲菲惊讶得合不拢嘴，“你们居然这么熟啊？人家的妈妈都认识？”
“哈哈，见过两次。”
厉害了，这查案查到朋友家里，确实挺尴尬的。
“你偷偷的见他妈妈，他时候岂不是要怪你？”林菲菲耸了耸肩，“毕竟，他看起来不太想多说的样子。”
张琳琳对着林菲菲比了一个“嘘”的噤声手势。
“这次案子的受害人是席梦哎，我才不管他是谁，我一定要把案子查清楚了。”
张琳琳拿起东西往所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