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个锤子呦,给你钱了呀別他妈乱管閒事,咱给毕云涛的病看好了就完事了。”
毕云涛的事情完事了,我和马师傅也踏上了回家的火车
要离开哈尔滨了,我还有恋恋不捨,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对一个陌生的城市有这种感觉。
可能是对大城市的嚮往吧。
不过马师傅说,哪都不如家里。
有道是上有天堂,下有苏杭,除了香港,就是向阳。
向阳是哪
向阳大队。
也就是我们的村委会。
说到我们大队,还能多说点,前文写过,孙四爷的儿子是大队书记,儿媳妇是妇联主任,俩人白天上班是同事,晚上回家一被窝。
人家是两口子,这种事合情合法。
也是孙村长带的头,后面所有的村支书都扯这犊子,有个妇联主任送走两任村支书。
全都搞破鞋。
行了,不能说搞破鞋的事了,最近很多人和我反映,说完写出马仙净他妈研究下三路的事,是个色卵子,反正说的挺难听。
许某人玻璃心,易碎。
好。
咱写个不是搞破鞋的事,也和下三路无关。
故事发生在我们隔壁村子,有个小孩突然口眼歪斜,马师傅去了,到那地方上了炷香,念叨了两句。
您猜怎么著
人好了。
再说个故事,有个老太太,突然走路瘸了,来马师傅家看看,被马师傅一嘮。
您猜怎么著
人好了。
最牛逼的还得是有个老头,来俺们村里走亲戚,拄著拐棍来的,和马师傅嘮会嗑,拐棍都扔了。
您猜怎么著
人好了
错,人死了,拐棍也用不上了。
我这个人心眼小,我每条评论都会看,说我写的不好,我认,说我写搞破鞋,我也认,但咱不能侮辱人啊。
说什么我除了搞破鞋不会写別的。
当初看到这条评论的时候,我肺子都要气炸了。
本想好好写点东西。
现在才发现,您说的真对,我確实只会写搞破鞋,我虚心接受。
再说说有人说我不尊重仙家。
仙家我是尊重的,但出马仙,我確实不尊重。
因为这么多年,我以一个出马仙的身份在外游荡,没碰到几个真正的出马仙。
女出马仙还好点,弄点钱就完事了。
还有不少男出马仙,给女人看事不仅收钱,还他妈想出溜人家。
王八操的。
不过呢,也是人之常情。
出马仙与和尚不一样,受清规戒律约束的和尚都开豪车找娘们呢,出马仙也不一定都是正经人。
说简单点,出马仙平时伺候仙家烧香上贡即可。
至於其他的事,完全是凭良心。
咱就问一句,哪个出马仙没有性生活
没有性生活,孩子哪来的
石头缝里蹦出来的呀
那他妈是孙悟空。
再说了,以目前的环境来说,没有条件孕育出孙悟空,要是无染而孕,都他妈是医学奇蹟。
要是谁媳妇无染而孕,先別研究医学的事,赶紧先找找左右邻居和前后的大哥吧。
反正是诸位要是遇到点什么事,最好还是积极向上,调整自身磁场,磁场强,人则强,比他妈看大仙管用。
也別找我看事,我已经脱离这一行了。
不过呢,许某人还有点手段,会算命,而且还是江湖绝学,可惜只能给姑娘看。
咋看
咱他妈会摸骨算命,摸得多,算的多,把我的老爪子往姑娘心臟上一放,瞬间可以看穿她的前世今生。
奶奶的,又他妈串台了,收。
和马师傅返回村子,那可真是锣鼓喧天、鞭炮齐鸣、红旗招展、人山人海。
行了,我吹牛逼的。
到村子的时候,都快半夜了。
因为哈尔滨到漠河的火车需要二十多个小时,咣当的许某人尿包都碎了。
师娘煮了两碗麵条,嘴里都是埋怨马师傅的话,说马师傅不应该去那么远,来来回回小半个月。
再说说师娘为啥生气。
因为別的村子里有流言蜚语。
不知道哪个王八操的传出去的,说他妈马师傅死了,进小盒了。
不少老光棍子借著看事的名义过来,和师娘套话,问师娘有没有改嫁的想法。
师娘一个小女人,一个人在家,总有也害怕呀,后来还是孙四爷在我屋子里住了几天。
咱讲话的,有孙四爷在,哪个老光棍子的敢来
孙四爷和儿子说一声,整不好都得给老光棍子的低保给停了。
马师傅对孙四爷是绝对的信任,根本不会多想。
只是师娘不断地埋怨,让我有些心里不舒服,心疼师娘这个小女人。
马师傅咋舌道:“媳妇,別说了,给我整点酒,坐了一天一宿车,乏了。”
“喝啥喝了,都几点了,再有一会天亮了。”
马师傅猛地一拍桌子,给我嚇一跳,我寻思这要干起来呢。
没想到马师傅手下,还有好几沓钱,最少四万。
“你哪来这么多钱”
师娘惊讶地张开了嘴巴。
马师傅笑道:“出去挣的唄,一趟四川,前面两万,后面四万,我就问你行不行”
我估计师娘可能也是四川人,会传统手艺——变脸。
四万块钱让师娘喜笑顏开,不仅给马师傅倒了酒,还给我俩整了个大葱炒鸡蛋。
马师傅喝著小酒,表情都美上天了。
师娘坐在一旁,看著这么多钱,反而有点惊恐了。
“老马啊,人家咋给这么多钱呀”
“那小子有钱,我救了他的命,能让他多活几年。”
“那你要的太多了。”
“这还多你瞅瞅这是啥”
马师傅又掏出来一摞钱,那气势,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帅的男人。
不过话说回来,王胜能给马师傅这么多钱,也是看在我的面子上,毕竟算得上我的髮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