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下文学小说网 > 都市重生 > 重生侍寢当日,说好的太子不近女色呢 > 第120章 (合章)槛儿怒扇金承徽!太子回马一枪!

第120章 (合章)槛儿怒扇金承徽!太子回马一枪!(2 / 2)

“殿下、太子妃她一个昭训敢跟我动手你们不管!放开!放开我!我要杀了这个贱人!我要杀了她——唔唔!”

太子一个眼神。

袁宝拿东西把金承徽的嘴堵住了。

无视金承徽憋紫的脸,槛儿行到太子近前,没有说什么请他做主的话。

今晚的这桩事是东宫后院妾室为爭宠闹出来的,实则关係到谋害皇嗣、构陷东宫以及蔑视皇家威严。

若传出去,势必有人以太子齐家不善为由大作文章,太子虽不至於为此受创。

但东宫必然要留下污点。

槛儿可能陷入各种流言之中,再坏的结果,腹中的孩子今后也会被累及。

所以,太子不能当眾宣布对金承徽的处置,槛儿也不会当眾请他做主。

槛儿只轻声提了一句:“殿下,方才紫苏所说的那个二等宫女彩云……”

余光在曹良媛的裙摆停留了一息。

骆峋斜眼袁宝。

袁宝让紫苏指认彩云,哪知紫苏看了一圈摇头道:“没有,这里没有彩云。”

眾人一愣。

袁宝也愣住。

海顺没好气斥他:“杵著作甚!拿人都能让你给拿漏了,还不赶紧叫人去找!”

袁宝忙不迭去了。

不多时回来,带回了彩云的尸身。

“主子,这罪奴先前也不知躲去了哪儿,奴才刚刚赶到时人已经咽气了。”

又死了一个……

屋中气氛肉眼可见地一凝。

一眾宫人纷纷骇然。

主动向金承徽献计,致使金承徽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的宫女竟然死了!

这是背后还有人啊!

宫里歷来不少这种栽赃陷害,却因为死无对证而草草了事的例子。

大伙儿不禁想,今儿这桩事怕是就到这儿了。

曹良媛端起茶盏似喝茶压惊。

唇角勾了勾。

槛儿瞥她一眼,唇抿了抿。

秦昭训看著太子,郑明芷早猜到今晚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谁了。

但人死无对证。

没有证据,便是太子有数也不能如何。

事情到这儿似乎便僵住了,最后估计就是处置了金承徽和其他涉事人员。

於是,眾人只等著一家之主太子下令。

然而就在这时。

不久前被派出去,低海顺一级的东宫副总管鲍富回来了,押著个太监。

看模样已经受过审了。

曹良媛身后的抚琴脸色一变。

没人注意到她。

鲍富向太子回了话。

隨即叫那太监到彩云的尸身跟前,等那太监看过彩云,鲍富把人押回来。

一进屋。

那太监扑通跪地。

“是她!是她!抚琴姐姐叫奴才到香叶轩跑腿,跟奴才接头的就是彩云!奴才有证据!奴才可以拿出证据!”

“求殿下饶命!求殿下饶命!”

真是峰迴路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似乎所有人都惊呆了。

原以为人死了事情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竟是牵扯出了曹良媛身边的人!

不过想想。

金承徽一个禁足了近半年的人能闹出这么大的动静,確实匪夷所思。

关键嘉荣堂里死了人。

金承徽一个位份不高,娘家又算不得有权有势的人,如何能有这么大的胆子

能把手伸得这么长

且如果不是宋昭训及时应对给撑住了,真就只差一点就让她把事办成了。

抚琴脸上血色全无。

曹良媛“腾”地起身。

槛儿看看太子,再看向她。

骆峋搁下茶盏,上等的青瓷与紫檀嵌白玉案几相撞,发出清晰的声响。

“曹良媛。”

他掀起眼帘,嗓音清冷无波。

“说罢,你在这桩事中的作用为何”

曹良媛难以置信。

僵硬地对上男人寡冷的眸子,她只觉脊背升起一股寒意,剎那间周身寒毛卓竖。

院中忽地狂风乍起,寒风穿过门渗进来。

吹得在座几位主子的衣袍翻飞,其中以曹良媛的裙摆晃得最为厉害。

明明是顷刻间的事。

眾人却觉得似乎一切都在眼前放慢了。

“殿下,此事与妾身无关,妾身不知!”

像是终於回过神,曹良媛快步走到屋中间辩解道,旋即惊怒地看向那太监。

“你说是抚琴让你到香叶轩跑腿,但看你的样子不过是个没资格来前院的杂役,抚琴却是我的大宫女。

她就算真要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也合该以不暴露自己为主才对。

如何会亲自与你这低等奴才往来我劝你休要信口雌黄!还不如实招来是谁指使你攀扯我院里的人的”

那太监確实是个杂役。

平日里主要在沁芳居后院当差。

负责处理其他人打扫前院收回来的各类废物,以及挑水、沁芳居后门值夜打更、搬柴运炭等等杂活。

这样的杂役都是不入流没品级的,平时连接触到大宫女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曹良媛的说法听起来很站得住脚,最后一句质问把矛头对准外人的同时,也算是间接在提醒眾人。

今晚攀咬槛儿的可都是粗使杂役,再来一个杂役攀扯沁芳居自然不无可能。

话是这么说没错。

通常情况多数人也可能会这么想,进而產生其他各种各样的猜测怀疑。

致使事情继续陷入僵局。

但问题是这个太监出现得太突然了,曹良媛的理智也显然被打乱了。

怒斥那太监的时候根本都没顾得上想,这太监是太子的人给找出来的。

光是太子的人能押这么一个人上来,就足以说明此事背后太子有掌握。

这么一来,能有多少人相信曹良媛的说词

且很多时候越是常理解释不通的事越有可能发生,所谓灯下黑便是如此。

那太监早受过了审,丁点儿翻供的心思都不敢有,这会儿听曹良媛如此质问他立马真就拿出了证据。

这种使唤人跑腿的事自然少不了银钱,那太监便也是先拿银钱对数。

然后复述抚琴要他传的话,再拿出能证明是彩云给他的好处,以及彩云和抚琴日常通过他联络的证据。

那太监一条条证据摆出来,抚琴再也站不住,“扑通”一声跌跪在地。

眾人循声看去。

曹良媛掩在袖下的手止不住颤抖,隨即下一刻,她红著眼尖声厉斥。

“好你个大胆奴婢!竟背著我干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你该当何罪!”

抚琴僵硬地抬头看向曹良媛,她的脸上呈现一种死尸一样的灰白,面部肌肉中风也似的抽搐著。

“小、小姐……”

不是主子,是小姐。

从前,她与弄墨便是这么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