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星念气得轻拍了他一下,“放开我!我才不是来找你的!”
傅北宸的热气洒在她的脖子上,痒得她缩了缩。
“可你不乖。”
“你跟別的男人跳舞了,我必须罚你。”
“念念……”他沙哑的声音带著一丝难以抑制的情慾。
“傅北宸,你放开我!”
“晚了。”
顾星念再也没有发出声音,只有黑暗中的步步进击与节节败退……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突然传出了一阵骚动。
顾星念嚇得身体一僵,不敢动弹,连呼吸都不敢用力。
“別怕,宝贝。”傅北宸紧紧抱著她,两人竖著耳朵听著外面的討论声。
“听说了吗傅总和白家二小姐在里面呢!”
“刚才他们喝了好多酒,估计是酒后乱……”
“天啊,那傅首富不是白大小姐的老公吗这……这二女侍一夫,如何了得!”
紧接著,就是白夫人威严又愤怒的声音。
“都给我闭嘴!”
“在真相未明之前,我看谁敢抹黑我白家的姑爷!”
姑爷!他喜欢这个称呼。
“把门给我打开!”
房门被打开的一瞬间,眼前的一幕,令眾人大惊失色。
只见白洛被人用绳子结结实实地绑在椅子上,嘴里塞了一只自己的粉色袜子,正拼命地挣扎,“嗯,唔”地叫著,那声音,真是丟死人了。
房间里哪有傅首富的半点身影。
白夫人气得浑身发抖,大喝一声,“丟人现眼的东西!来人,把她给我带回去!一个月不许她出门!”
两个保鏢立刻走进来,面无表情地將还在挣扎的白洛拖走了。
没错,这齣“捉姦”大戏,连同楼下那些看热闹的宾客,都是白洛提前安排好的。
她想生米煮成熟饭,赖上这位首富姐夫,没想到最终换来的却是这个局面。
段位太低!
白夫人突然喊了一声,“我们家熙熙呢熙熙去哪了来人,快去找!”
陈森的声音適时地响起,“白夫人,您別急,刚才我看到白大小姐在园里打电话。”
白夫人闻言,赶紧提著裙摆下楼找人。
就在大家著急忙慌的时候,顾星念从园的方向走了过来。
“妈妈。”她柔声喊了一句。
白夫人立刻衝过去抱住她,上下检查,“没事吧嚇到没有”
顾星念摇了摇头。
她的唇膏早就被吃得一乾二净,脖子上的点点红印也被她用外套的高领遮得严严实实。
白夫人鬆了一口气,將人搂著一同上了车。
二楼的阴影里,傅北宸站在窗边,看著楼下远去的车灯,露出了满意的笑。
陈森走到他身边。
傅北宸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胸膛,语气带著讚许。
“干得不错。”
“过完年,到傅氏来任职。”
陈森的眼睛亮了,“好,谢谢傅总。”
从此,林奇的独宠时代正式过去了。
......
一晃就到了年初六,自从那天偶遇后,傅北宸消失了整整三天。
他果真没来纠缠她,顾星念想著,他可能回海城去了。
谁能想到,此时的傅北宸,正被困在庄大师的四合院里,一笔一画,无比认真地学著画鱼。
修身养性,唯有书画。
顾星念比了比自己的腰,感觉这个年过得太放纵,人都胖了一圈。
肚子也大了不少。
她盘算著,该回海城了。
可白御还没回来。
这傢伙,还记不记得家里有个妹妹
答案是,完全记不得。
此刻,白御正拿著一本故事书,声音压得低沉又温柔,一个字一个字地往外蹦。
“小兔子说,月亮是甜的……”
没错,他在给孩子们做胎教。
盛薇薇的肚子已经大得惊人,她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沙发里,刚刚听完一轮胎教音乐,现在又轮到故事时间。
她被这温柔的声音哄得眼皮子直打架。
没一会儿,就睡著了。
“叮咚——”
门铃声又尖又响,一下把盛薇薇吵醒了。
白御放下书,起身去开门,以为是跑腿送菜过来了。
门一开。
门外站著的,却是一张怒气冲冲的脸。
是盛爸。
看到盛爸那张黑得能滴出水的脸,盛薇薇嚇得一个激灵,扶著腰就想站起来。
盛爸眼疾手快地指著她,语气却很紧张。
“你坐那,別动!”
吼完女儿,他猛地转过头,视线像刀子一样扎在白御身上。
“说吧,什么时候开始的”
白御一脸懵,“开始什么”
盛爸气不打一处来,手指头都快戳到白御鼻樑上了。
“诱拐我女儿!我说怎么天天不著家,魂都丟了,原来是跑到你这儿来了!”
“你想干什么啊近水楼台先得月”
白御嚇得赶紧摆手,疯狂摇头。
“叔叔,您误会了,我没那能力,捞不了月。”
盛爸一听,火气更旺了。
他冷笑一声。
“呵,你有自知之明最好!”
“就你你连只猪都不算,也敢来拱我家的白菜”
“赶紧给我滚回帝都去!”
盛爸的嗓门又拔高八度。
“把念念给我带回来!念念说想吃妈妈做的菜了!”
白御的俊脸塌了下去,盛薇薇却悄悄捂住了嘴,肩膀一抖一抖的,憋笑憋得辛苦极了。
可他这一趟回去,却没能把念念带回来,她被人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