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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只可丧偶,不得离婚(1 / 2)

遗书……

傅北宸嚇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地后退了两步。

突然,他像疯了一样,箭步上前,伸手想去抢那封信。

白御手一缩,捏在掌心。

“啪嗒”一声,打火机在他另一只手上打著了火。

幽蓝的火苗,舔舐著空气。

“把它给我!”傅北宸嘶吼,声音都在颤。

白御厉声喝道:

“这是你们离开马都里的那天,我在酒店的书房里发现的。她对你的爱,已经超出了生命的界限,而你,对她都做了什么”

“傅北宸!別让这段婚姻,成为她一辈子的痛苦枷锁!”

“把字签了!”

傅北宸的脸色惨白如纸,眼神死死盯著那封“遗书”。

白御突然压下怒气,心平气和地说了一句,

“傅北宸,若你还心疼她,放她自由吧。”

这一句,再一次刺穿了傅北宸的心。

最后,他缓缓说了一句,“我明天,会让人把签好的协议送过来。”

“签字,还需要爷爷先点头。”

白御深深看了他一眼,“希望,你说到做到。”

他將当初她在马都里写的“遗书”给了他。

傅北宸颤抖地打开。

上面是属於她独有的、凌厉的笔跡。

只看了一眼,他的心便碎了,痛得无法呼吸。

她真的……真的差一点就陪自己长埋在马都里了。

而自己,还在怀疑她的忠诚。

哪怕,她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他也没资格……逼她喝墮胎药。

他再也站不稳,双腿一软,重重地跌坐在地上。

无尽的愧疚和心痛,如同海啸般袭来,硬生生將他这具坚硬躯体彻底撕碎。

他身体剧烈地颤抖著,用双手掩住脸,泪流满面。

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他的念念,又一次被他弄丟了。

清寧伸出一个小脑袋,看到这一幕,跟霍沉渊比画了一下。

【要不,给他一颗】

霍沉渊眸色深深,“他不吃,牙疼。”

……

傍晚时分,气温骤降,寒风吹著树林沙沙作响。

盛家后园里,盛薇薇坐在画架前,手持画笔,一笔一画地勾勒著。

她的目光偶尔从画架上抬起,轻轻扫过不远处大石上的男人,又迅速回到画布上。

那副专注认真的模样,让白御看得有些痴迷。

只是……

这块又冷又硬的大石头,他已经坐了足足一个小时。

屁股都快要被硌得失去知觉了。

为了维持住自己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气侧脸,他也是拼了。

又过了十五分钟,他实在顶不住了。

“我说盛大小姐,你到底画完没有”

白御拧著眉,语气里带著一丝不耐,“你再画下去,我可要收你模特费了。”

盛薇薇闻言,唇角弯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还差两笔。”

她说著,轻巧地在画布上添上最后几笔。

“好了,大功告成。”

白御一听,兴奋地从大石上一跃而下,三两步就跑了过去。

可当他看清画上的內容时,那张帅气的俊脸瞬间就塌了。

画上,他身后的鞦韆、园、假山,都被一比一地精准復刻,成了一幅绝美的风景图。

唯独,没有他的人影。

“盛薇薇,你玩我呢”白御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

盛薇薇慢条斯理地收拾著画具,眼皮都没抬一下。

“我只让你坐在那儿,又没说一定要画你。”

“你!”白御气得拳头都握紧了,手背上青筋暴起。

看著他这副要干架的架势,盛薇薇挑了挑眉。

“怎么,想打人”

“盛薇薇,我发现你现在是越来越囂张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盛薇薇终於抬眼看他,笑得明媚又灿烂。

“不然呢”

她轻轻抚上自己的小腹,慢悠悠地开口,“难道,孩子你不要了”

“威胁我”

话音未落,白御长臂一伸,直接將人霸道地拉入怀中,低头就吻了下去。

“唔!”盛薇薇嚇了一跳,慌张地用力推开他,“你疯了!这里是盛家后园,你以为是在白家吗”

到处都是监控和佣人,他胆子也太大了,他想把白姓写在门口那个4a纸上

白御舔了舔唇,笑得有些痞气。

“別紧张,跟我来。”

他牵起她的手,不容拒绝地拉著她往后门走去。

打开那扇不起眼的小门,穿过一条小径,大概走了两百米,两人停在另一幢豪华的別墅大门前。

白御抬手,在门锁上按了一下指纹。

“滴”的一声,门开了。

盛薇薇一脸惊讶。

“这不是安先生的家吗我记得他常年在国外做生意。”

“嗯,我买下来了。”白御的语气很平淡,像是买了一颗大白菜。

其实,两年前他就买了,他一直在离她不远的地方。

別墅里很乾净,空气中甚至有淡淡的清新剂味道,显然是有人定时打扫。

大门刚一关上,白御就將人抵到了墙边,高大的身躯將她完全笼罩,双手撑在她身体两侧,將她牢牢圈在怀中。

“薇薇。”

他低头,灼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

“我三个都要。”

盛薇薇心跳漏了一拍,有些迷糊,“什么三个”

“你,和孩子,我都要。”

他霸道的吻再度落下,带著不容置喙的强势,要將她整个人都融进自己的骨血里。

就在两人都快要控制不住,即將擦枪走火的时候,白御却猛地停了下来。

他放开了她,额头抵著她的额头,胸膛剧烈起伏,声音沙哑得厉害。

“薇薇,可以爱我吗”

盛薇薇脸颊緋红,呼吸急促。

她抬头,认真地看著他深邃的眼眸,那里面有她看不懂的情绪。

“白御,你相信命运吗”

她开口,声音还带著一丝颤抖。

“若我生的是男孩,我就给你一个机会。若是女孩,那咱们就是有缘无份。”

“一切,都交给天意吧。”

是的,她承认,她对这个男人心动了。

他像是闯入她黑暗生命里的一道光,让她忍不住想要靠近。

可她,心里永远留著战梟的位置,她不能承诺任何人,她日后能爱他

白御愣了一下,隨即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

下一秒,他突然弯腰,將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大步往房间走去。

“啊!放我下来,你要做什么”她嚇得惊呼,双手下意识地圈住他的脖子。

他低头,看著怀里的人,坏坏地笑了。

“跟我的孩子,继续培养感情。”

……

晚上,傅家祠堂的空气又冷又沉。

傅北宸赤著上身,笔直地跪在冰冷的地砖上。

昏黄的灯火下,他宽阔的脊背上,新旧伤痕交错,画面极其狰狞。

厚重的木门被人从外推开,发出“吱呀”一声长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