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归一!”
我抓住他失衡的空档,腰胯发力,双臂猛地一甩,将他超过一百八十斤的肥胖身躯如同丢沙包般抡了起来,狠狠砸向旁边冰冷的石壁!
“嘭!!”
一声沉闷如击败革的巨响在地窖里回荡。
叼毛像一滩烂泥般从墙上滑落,口鼻溢血,浑身抽搐,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眼看只剩下半条命。
我看都没再看他一眼,立刻脱下自己的外套,快步走到芸姨身边,小心翼翼地披在她几乎裸露的身上,将她紧紧裹住。
“芸姨!对不起,我来晚了!”我的声音带着抑制不住的颤抖和后怕。
芸姨原本空洞的眼神,在看清是我之后,瞬间恢复了神采,泪水如同决堤般涌出。那是劫后余生、看到最信赖之人的巨大喜悦和委屈。
“小凡……我就知道……你会来……”她哽咽着,泣不成声。
“没事了,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我心中酸楚,不再多言,弯下腰,用一个标准的公主抱,小心翼翼地将她拦腰抱起。她轻得让我心疼,乖乖地靠在我怀里,双手紧紧环住我的脖子。
“耗子,柱子!把这杂种给我拖上去!看好了!”我对着地窖口喊道。
“明白,凡哥!”
我抱着芸姨,一步步走出这个充满罪恶和绝望的地窖,重新回到了光明之下。我立刻联系了邓刚,简单说明情况。
随后,我们以最快的速度将芸姨送往了最近的医院。
一路上,她紧紧靠着我,但终究因为伤势,惊吓和连续几天水米未进,身体透支到了极限,还没到医院,就在我怀里晕了过去。
在医院,医生立刻对她进行了全面的检查和治疗。
外伤虽然看起来吓人,但多是皮肉伤,没有伤筋动骨,最严重的是虚弱和脱水。
经过输液和包扎,芸姨在病床上悠悠转醒。
她睁开眼看到守在床边的我,第一反应就是紧紧抓住我的手,仿佛一松开我就会消失一样。
眼中含着泪光,虚弱却无比真诚地说:“小凡……谢谢你……又一次救了我……”
随后的三天,我几乎寸步不离地守在医院陪着她。
芸姨虽然身体在快速恢复,但精神上的创伤显然更深,晚上经常会做噩梦,惊醒后浑身冷汗,只有我陪在身边,握着她的手轻声安慰,她才能再次安心睡去。
这种全然的依赖,让我们的关系在无形中又近了一层。
这期间,张主管帮我把银行抵押房产的贷款顺利还了回去,几天时间,利息也就几千块,算是虚惊一场。
另一方面,岚姐展现了她的魄力和对我的支持,又追加投入了三百万,加上之前的三百万,一共六百万资金,开始全力帮我筹备新店“龙门沐浴汤泉”的装修。
她甚至把张主管、虎子、大牛、余成这几个得力干将都暂时调到了“龙门”项目上帮忙。
不过没想到耗子手下能人不少,一问之下,居然有七八个兄弟以前干过装修,或者家里父兄就是水电工、泥瓦匠、木匠老师傅,对店面装修门儿清。
我一看这情况,干脆就让耗子当了包工头,组建了一个临时的装修队,全面负责新店的装修事宜。
耗子自然是拍着胸脯保证完成任务,他的台球室暂时交给了柱子和几个可靠的小弟打理。
第五天,芸姨恢复良好,顺利出院。
为了感谢兄弟们这几天的奔波劳累和付出,也为了庆祝芸姨劫后重生,我在燕子家常菜馆摆了六桌,请大家好好吃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