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
芸姨惊恐地偏过头,身体拼命向后缩,试图躲开那令人恶心的接触。
叼毛一下亲空,酒意上涌,不由勃然大怒。
“妈的!给脸不要脸!”
他骂了一句,抡起粗糙的手掌,左右开弓,“啪啪”两声脆响,狠狠地扇在了芸姨的脸颊上!
巨大的力道让芸姨眼前一黑,耳朵里嗡嗡作响,脸颊上立刻浮现出清晰的五指红印,火辣辣地疼。
屈辱和恐惧的泪水瞬间涌出了眼眶。
“躲?我看你往哪儿躲!”
叼毛喘着粗气,看着芸姨被打得偏过头,楚楚可怜却又更激起他兽欲的模样,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狰狞。
……
与此同时,我和耗子带着七、八个兄弟,再次来到了廖家庄。
上午的时候,柱子跟村里一个老农闲聊,得到了一个重要线索。
老农说,前两天他骑三轮车从镇上卖梨回来,在村口碰到一个打扮奇怪的男人,戴着鸭舌帽、口罩和墨镜。
大夏天的,这副装扮本来就让人生疑。
老农当时还剩不少梨,就顺口问了句:“老乡,买点梨不?”
那男人还真拿起一个梨尝了尝,结果尝完屁都没放一个,转身就跑了。
老农觉得这人鬼鬼祟祟,不像好人,就留了心。
我们判断,这个男人极有可能就是叼毛!
但廖家庄已经被我们像搜寻了好几遍,根本没发现。
所以,他很可能藏在附近的村子!
这无疑是个振奋人心的消息!
我们立刻动身,来到了与廖家庄一河之隔的河西村。
我让兄弟们分散开来,重点排查那些看起来无人居住或者容易藏身的废弃房屋。
耗子带着两个人,摸到了一处墙壁都塌了一半的破败院子。
三人在屋子里搜索了一遍,根本没搜到人。
而此时的房间里,叼毛被酒精和欲望冲昏的头脑彻底失去了理智。
他看着芸姨因挣扎而凌乱的衣领下露出的那一截白皙香肩,以及旗袍下摆在撕扯中裂开,若隐若现的修长大腿,呼吸瞬间变得粗重起来。
“妈的……真他妈带劲!”
他低吼一声,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肥胖的身躯再次压了上去,两只粗壮的手粗暴地抓住芸姨旗袍的前襟,猛地向两旁撕扯!
“刺啦——!”
衣服被撕开了,芸姨只觉得胸口一凉,大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昏暗的烛光下,精致的锁骨和内衣肩带都露了出来。
她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被封住的嘴里发出绝望至极的呜咽,身体如同离水的鱼儿般拼命扭动,双腿胡乱蹬踹,试图阻止那双恶魔之手的进一步侵犯。
但这微弱的反抗更加刺激了叼毛的神经。
他激动得浑身发抖,一只手死死按住芸姨剧烈起伏的胸口,另一只手则迫不及待地顺着她裸露的大腿向上摸索,要去扯她最后的那点遮蔽……
于此同时,三人在屋里搜了一遍没人,正准备离开的时候,耗子目光扫过里屋那扇紧闭的房门,上面还上了把旧锁。
里面似乎……刚才有那么一丝极其轻微的响动?
耗子心里一喜,警惕心大起。
这破房子都这样了,还锁着里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