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子笑着介绍:“凡哥,这就是柱子,兰婶的儿子,燕子的哥哥。”
上次在兰婶的店里吃饭,听说他还躺在医院。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夸赞道:“长得真壮啊!”
我跟柱子喝了一杯,耗子趁机把金龙的地段优势,潜在价值又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说得一群年轻兄弟热血沸腾。
他们都是棚户区出来的孩子,很多高中没毕业就辍学了,跟着耗子有上顿没下顿的,现在听到我的想法,自然格外激动。
张主管适时地补充了一些实际的困难,比如资金、竞争对手、原有的麻烦等,让大家既有冲动,也保持清醒。
我看着眼前这群愿意跟着我拼杀的兄弟,心中豪气顿生:“困难肯定有,而且不小!但只要我们兄弟一条心,没什么坎过不去!今天这顿饭,既是庆祝,也是动员!愿意跟我叶凡一起干这番事业的,举起杯!”
“干!”
四大桌人,三十多个朝气蓬勃的年轻人,齐刷刷地站起来,酒杯碰在一起,声音震天,引得旁边食客纷纷侧目。
中年老板看着我,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和欣赏,又让侄子搬来一箱啤酒,说是送的。
那哑巴少年看着我们群情激昂的样子,躲在烧烤架后面,眼睛里闪烁着好奇而明亮的光。
眼看都喝的差不多了,我从耗子兜里掏出一包烟,走过去给刚忙完一桌,抽空休息的老板递去一根烟。
他微微一笑,接过之后,我俩边抽边聊。
“叶凡是吧?”他笑着问。
我有些惊讶,老板笑着解释:“刚才听你兄弟这么叫你的。想不到啊,上次见你还是个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身手倒是非常了得,想不到短短几个月时间,你就有了这么一帮为你卖命的好兄弟。”
“我也想不到,可能命运弄人吧。”
我吐了口烟圈,这几次抽烟,感觉渐渐能适应了,“老板,上次看你一个标准的过肩摔,你应该也是练过的吧。”
老板解释,自己在部队待了八年,后来因为犯事出来了。
“是侦察兵?”我疑惑地问。
“颠大勺的,伙夫。”老板淡然一笑。
一直喝到凌晨,大排档的喧嚣散去,兄弟们的热血却在我胸腔里久久激荡。
不过我也喝的晕的不行,叫了个代驾把我送到家。
一摸口袋,钥匙找不到,不知道忘带了,还是掉在了哪里。
我敲了几下门,穿着居家真丝睡裙的芸姨开了门,睡眼惺忪,却别有一番成熟风韵。
看到我,她皱起秀眉,满脸关切:“小凡,怎么喝这么多,快进来。”
她扶着,摇摇晃晃地进屋。
温香软玉紧贴着我,我靠在芸姨的肩头,那醉人的女人幽香自不必多说,一低头就看到领口下两团雪白丰满和深深的沟壑,正随着走动不停地晃荡着,真是波涛汹涌啊!
我看的口干舌燥,下意识咽了下口水。
“快坐下,我给你倒杯茶。”
芸姨把我扶到沙发坐下,累的娇喘了几下。
看她要给我倒水,我脑子一热,抓住她的手腕顺势一带,芸姨“呀”的一声轻呼,顺势坐在了我怀里。
一时间热血上涌,往一处聚集。
似乎感受到了异样,芸姨俏脸泛红。
“小凡,你干嘛?”她俏脸泛红,却没有站起来。